女太监,个月能有好回摔跤。”
回忆起小时候,德妃整张脸都挂着,人也显得真实活泛。
阿哥听着却有些不自在,他生就被抱到承乾去了,娘娘恐怕对自己小时候点印象都没有吧。
看着阿哥低了头,崔姑姑怕德妃娘娘光说十招来阿哥不痛快,忙接话茬道:“小孩子小时候都淘气,阿哥您小时候不也是?人还没门槛呢就不走路要人抱,非要自己步步走,急好个奶娘直张着手,生怕您摔着。”
这话说德妃就了,怕阿哥难为情替他找补道:“哪里事,老从小就规规矩矩,可不像十那个混小子,让担心。“
崔姑姑听得手差点拍去了,娘娘诶,您说这个干什么,这话阿哥听了能舒坦?
忙装着打趣,着胆子回了句,“娘娘这可是在扯谎,奴才还记得阿哥个月还不会走路那会,您不也是担心好晚好晚没睡着觉,直等着奴才打听到了消息,您还直念阿弥陀佛呢。”
阿哥意外抬头,他可从没听过这些事情,娘娘以前还这样担心过自己?该不会是奴才讨好瞎编吧。
可看着德妃死活不承认,还个劲反驳时候,阿哥心里其实确定了,娘娘真过这些事。
阿哥眼神有些恍惚,似乎透过娘娘,看到了背后那个抱着札喇芬小格格来。
原来娘娘,也曾经跟悦儿关心札喇芬那样,关心过自己啊。
他心阵触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沉默了好半晌才愧疚道:“儿子让额娘劳了。”
德妃听着这句眼泪差点都要掉来了,她可从来没指望能在儿子嘴里听到这句话,不自在端起茶盏喝了,借着用帕子擦嘴功夫悄悄用手擦拭了眼角。
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德妃连忙岔开话题,“问这些个什么,都是多少年前事情了。”
阿哥不是瞎子,德妃那泛红眼眶自然看得到,只是见额娘转移话题,他也就跟着回答起来。
“是儿子三格格,眼看着都三个半月了,还不见翻身,儿子就有些着急,才想着来里请教额娘。”
德妃有些好看着阿哥,她就不信问这个能是阿哥自己想到,爷们可没有这个细心注意什么翻身什么爬滚,肯定是为了府里那个侧福晋,才找借。
德妃耐心劝说道:“孩子事情不用过于着急,倒觉得三格格这个性子是像极了,不紧不慢,没事儿,回去等着吧,这丫头啊,心里有数——”
话说到这儿,不紧不慢反义词就急匆匆闯了进来,请安都没来得及说就想跪请安,满头汗不说,衣服摆还满是墨痕。
德妃才刚劝说阿哥要耐心,可自己这会儿就被十气得勃然怒,拍着桌子喝道:“这是又去哪里跑马了?”
十喊声倒霉,怎么额娘在气头上,刚准备逃跑就看见坐在旁阿哥,脸立马就转晴了,“没跑马,是阿哥让帮他忙。对吧哥。”
见阿哥没反驳,十自以为是有了屏障,得意洋洋拍着阿哥肩膀道:”哥,儿可算是给气了啊,九哥被糊了身墨水,哈哈哈,还往他子里也倒了,估计蛋都是黑哈哈哈,看他回去洗三遍澡都不定能干净。”
什么?德妃狐疑回头看了眼阿哥,却见阿哥脸坦然,面上跟他样,满是惊疑,就不由得黑了脸,还敢推锅到哥哥头上,真是越来越没息!
咬着牙就吩咐着人关上殿门,张黑脸吓得十连忙躲在阿哥背后,呲牙咧嘴乱叫道,“又不是自己干,是哥吩咐,他主意,额娘先打他!”
“是,”阿哥点点头,看着德妃诚恳道:“额娘就饶了十吧,是哥哥,都是指使干,十年纪还小,额娘就当是,饶了他吧。”
十天灵盖都快气飞到天上去了,在那脚道,“呸!哪里是就当是,分明就是指使,额娘别信他啊!“
“对。”阿哥从善如流改了,“是指使十,早上没上朝特意去里找十,让他捉弄老九,往他子里倒墨水。”
德妃脸是越听越黑,看着老在那拼命揽责任,十还不识好歹就气肝疼,难得老认了这混账事儿,十还有脸怪他哥?
先劝老回家去,然后再教训十。
了错事也就算了,还敢推到别人身上去,该打!
要是推到别人身上,自己干净也就算了,可谎话都编不利索,想了这么个蠢得不能再蠢理由,更该打!
关上了殿门,阿哥伴随声又声嚎叫走门,只觉得天心情都好了很多。
明白了娘娘对他拳拳护之心,解开了自己心结,又从十嘴里听到老九丑好事,果然不错。
匆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