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无,见着齐悦不见外的推金山倒玉柱的就跪来请安,速度快得让边上的丫头愣都没拦住。
“起来吧,汪格格可稀客,怎么儿跑我这来了。”齐悦故作不知,面上疑惑道。
云雀眨了眨眼,只觉得才刚见过这画面似的。
汪氏腆着张脸坐,右手抚着胸惊呼道:“哟,侧福晋还不知道?后院里可闹翻了天了。”
她伸起手指在儿比划着,“听说您有了身,后院里这起子小人,见着机会就想往上爬,个个都以为自己怕有了机会想攀台子,这可没把侧福晋您放在眼里,奴才看着心里气不过,才特跑来回您的。”
“此事可当真?”齐悦瞪大了眼睛,依稀能看到分疑惑分惊奇分愤怒外加分赞赏。
汪格格敏锐的感受到了齐悦对自己的赏识,勾起嘴角暗自得意,瞧瞧,连侧福晋背后的丫头都被气得抿紧了嘴哆嗦身子,可见自己挑拨得多有效。
忙继续添油加醋,她本身得就不很看,又皱起八字眉,越发显得尖酸刻薄起来,“可不,就说奴才院里住在的个什么云氏,哎哟哟,拉着丫头在儿见了天的打扮,什么衣服就穿什么,什么首饰漂亮就什么,打扮的跟外头妖似的,妖妖娆娆,大不成个体统,当大家都看不她打的什么主意似的。”
汪格格说到最后,咬牙切齿的很,只怕她恨的不云格格爱打扮,而云格格能打扮吧。
“既然有此事?啊,个两个的这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倒要多谢汪格格的提醒。”齐悦仰起脸,鼻孔朝天用力哼了哼,大写加粗的不屑。
“哪用得着您的声谢呀,”汪格格赔笑道:“只要侧福晋记得奴才片忠心就足够了,奴才哪里能跟云氏妖样打扮呢。”
可千万别这样说,汪格格你现在的忠心大大的明显,皇军,呸,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吧。
“来人。”齐悦拍了拍手,“既然云氏个小格格都能金衣玉鞋的,我这怎么能差,正,才外头新送来了几件首饰,颜六的正合汪格格穿,云莺还不赶快去拿了来。”
等着人端上盘子,还亲自取了支金粉彩百花葫芦簪在汪氏的头上,左右看看满意道:“果然妹妹,合该宴会的时候带上才。”
汪氏激动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侧福晋话里的意思要推她去?
天可怜见的,她算熬到头的机会了,不枉自己在她这里低伏小的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心里欢喜,面上还劝齐悦,“侧福晋难道不去?”
齐悦抿嘴摇了摇头,站后头的云雀上前步,担忧道:“汪格格不知道,我们主子这几天反应实在大,大得很,宴会怕去不了了。”
表死板,话语生,不及格!
齐悦叹着气给云雀打了个红叉,还年纪小呀,缺少历练,在后院混竟然演技不及格,太丢脸了。
万幸她面对的汪格格,这子对付她够用的了,汪氏看这院里桩桩件件都如自己日到来时所设想样,早就自诩诸葛孔明在世,哪里还会注意到云雀的不自然之,满脸喜的还在推脱,“依奴才看,侧福晋还过去瞧瞧吧,震慑震慑她们。”
要不然,就光她个人在儿对着福晋,心还有虚。
再恳求之。齐悦这才无奈的了头,“罢,就看在汪妹妹的份上,若别人,我再不肯的。”
妥了,汪格格合掌大喜,只觉得这把稳了。门时毫不掩饰,带着齐悦赏的东西大张旗鼓的就回了她的院子。
府里最不缺的就头,见着她从侧福晋院里来,身后还拿着些东西,聪明的看就知这位怕就侧福晋推来的人物了。
福晋原本在小佛堂里还有些许担心,她吃了齐悦十几次的亏了,这回她没招担心,现在见着齐悦真的开了牌,而不自己来,才放心来,嗤笑道,“齐氏恐怕昏了头,放着么多姿上乘的人不要,倒选了个眼大心空姿平平的汪氏来,可见她有了身子脑子就糊涂了。”
既然如此,“巧晏,”福晋对着菩萨鞠了躬,转身吩咐她道,“让外头两人进来吧。”她们可比汪氏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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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这动静,纵使在偏房,也瞒不了阿哥去,见着小格格嘴角挂着笑偷摸溜回来,跟盗的狐狸似的,就觉得头疼,越闹越大发了,偏偏还有个往火里头加柴的人。
“要你寡。”齐悦拉了脸没有气,这个院里最没脸说这句话的人就该你,你才个祸水源头吧。
“这话怎么说?”阿哥觉得自己无辜惨了,他的颗心都捧到小格格这里了,怎么还要被她埋怨。
“呸。”
齐悦踮着脚凑到他耳朵边恨恨,“你就到了我这,还有这么多人窥伺,赶明儿我该建座金屋,把哥你给放进去。”
“省得哪哪都有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