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咱们吃饭吧。”
收起了拳头乖巧坐,哪还能看刚刚那要打人样子,若不钮祜禄氏着眼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人。
秀女们矛盾,管事姑姑们自然知,只没闹到台面上,她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小姑娘家拌句嘴实在平常,住在个屋哪能没点呢。
只到底对窗角那位秀女降低了评价,现众人虽然都秀女,可了宫之后就各有前程了,为了心底闷气就得罪还拿不准人,这可不个聪明人该干事儿,倒屋里这个年纪最小完颜氏不错,自身正派又稳重。
又过了日,眼见着皇上要旨了,良嫔便急忙忙往佟贵妃那里通了气,只待皇上将他有意秀女拟旨发之后,她们这些宫里妃嫔定人选便也可借着往旨了。
佟贵妃没有子嗣,管事时候底气自然不足,对待有子嗣妃嫔态度会宽厚些,所以哪怕良嫔只个嫔位,可悄悄过来求了两次也就答应了来。
有了佟贵妃准话,良嫔心稍定,便命人将八贝勒请进宫来,当着儿子面头次提起想给他府里指人意思。
胤禩有些惊讶,端端怎么就提起了这个,他当时就想开拒绝。
可良嫔打从胤禩进殿就直盯着他脸,见他皱眉当即就先开了,“胤禩,就听额娘这回吧。瞧瞧,瞧瞧,成婚都多少年了,至底还没有个子嗣,额娘真心急呀。”
良嫔想起年底宫宴时候就难受,其他阿哥身后都站着孩子,唯独胤禩身边冷冷清清,这叫她怎么能看得去。
良嫔这样话说,胤禩其实心里也尴尬。
这子嗣事情让他怎么当着人面说呢。倒不自己真发昏了头独宠福晋,而这年自己争着头办理差事,有时候忙到半夜更了才歇息,哪有时间与福晋行周公之礼,只偶尔罢了。而福晋呢,为了照顾自己,外应各类官员家眷,内理府大小事务,累得请太医看了次。
说到底福晋无子恐怕多半还因为自己,这让胤禩如何能怪罪她呢?
心里想着这些,可他看着额娘那殷切眼神,到底也没把拒绝话说,只温顺点着头,“额娘放心,儿子知了。”
胤禩又坐陪着良嫔说了会闲话,直看到额娘脸这掩不住困容才告辞离开。
见着胤禩身影走远了,良嫔才撑不住靠在椅背上喘气,她身边贴身宫女当年与她起在浣衣局友,两人在宫里相互扶持着十年,私底什么话没说过,见着胤禩不知情走了门,她替良嫔打抱不平,“娘娘何苦在贝勒爷面前隐瞒事实呢,哪里您想着子嗣,分明八福晋在人前不给您这个婆婆面子,她这样心性,哪里值得您去维护?”
放着正经婆婆不孝敬,到跑去外头鞍前马后伺候惠妃,让满宫人都在看娘娘话。指个秀女都算便宜了,要换她,就把事摊开了和贝勒爷说说,让贝勒爷教训去。
“算了算了,”良嫔拍着那宫女手,“他们夫妻人同心事,我又何苦这个恶人让他们离心呢。现在不挺,我这边指了人过去,她那府里自然以为我这个恶婆婆故意事,倒不会与胤禩分。”
她替儿子,也就只有这么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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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贝勒府,胤禩果然特意到了正院与福晋交代清楚,只说娘娘了病有些担忧,所以才给他指了人,让福晋尽管放心,只随意安置就行。
他这样光明磊落态度,郭络罗氏果然如良嫔所想那样,并不在意什么秀女,反而欢喜胤禩对自己这样坦诚态度来,豪:“爷放心,我又不那些个蠢妇,既然娘娘特意指,那咱们就吃喝供着她,全了娘娘脸面。”
只要八爷与她心心相印,便再来百个妾室,她也毫不在乎。爷心在她那儿呢,不会对不起她事。
随招来丫头吩咐,“我记得毛氏住那个院子不还挺空?既然她在外头交际广阔,爱与人说,那新到府格格就和她住起吧,也交流交流。”
至于个侍妾怎么和个格格交流,那可不就不她该想事了,反正对于她来说,两个都才。
倒良嫔,郭络罗氏对她心起些许不满来。
平心而论,自己对她也算够恭敬了,吃穿用度那项不府里月月供上去,为了她境,自己还特去讨延禧宫主位惠妃,怎么,她还不满意,还要事?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不亲近了,有事只让她自己亲手指来格格进宫去了,也省自己看她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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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里。
德妃也听说了良嫔召见储秀宫管事消息,这消息瞒不了人,若说妃之召见还算平常,可自万年不管事良嫔手,就稀罕了,哪有人不打听呢。
德妃听底人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