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头就知道他隐忍得困难。
“难不难受?”在一阵快速的进出中,女人达到巅峰,霍连夜停在她体内,压低声音问。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尝一下这女人后庭的滋味。
孟冉婷摇摇头,听懂了男人的画外音,乱扭着身体延长高潮余韵,“那你慢点……”
抽出肉棒手指,摸一把溢出洞口的蜜液抹在后庭,龟头抵在后穴门口上,就着润滑慢慢挤进,虽然刚才做了扩张,但肉棒的直径怎能和两根手指比,好在他进入的不快,孟冉婷咬咬牙,忍着想要后撤的不适感,敞开身体接纳男人的欲望。
肉棒没入到三分之二,好像遇到了什么瓶颈无法前进,他俯身在女人脊背上落下一个吻,沙哑着声音,“应该会疼吧……我就在这里,不往前进了,”要是全进去,难不保会有撕裂的危险。
“嗯,没事,”孟冉婷微微皱眉,下身还在空虚着,“底下……别空着……”
原来是都想被填满啊。霍连夜空出一只手来挑逗嫣红的花瓣,三根手指一齐没入水液的发源地,也顾不上温柔胡乱搅弄,很快小穴就被搅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下半身也不闲着,慢慢地拉出进入,在紧致到极限的后穴里肆意妄为。
热烘烘的肠道,紧致到难以想象,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润滑液,而且无法大幅度运动,霍连夜被裹得射意连连,想自己御女无数,竟也栽在了这老女人身上。
“啊……”
前面不小心碰到了那块软肉,女人拱起腰,霍连夜知道自己找到女人的敏感点,三番两次挑逗,很快女人便一泄如注,在手指的玩弄下丢了身子,阴道收缩的同时后庭也跟着颤抖。
霍连夜是在忍不住了,摁住花瓣前的小豆豆延长高潮时间,不觉加大了撞击的力度,在几个硬挺后射出精液,全部堵在女人的肠道深处。
好吧,是他饥渴太久,格外没有持久力。霍连夜撇撇嘴,抽出稍微软下去一点的肉棒,伸进手指抠挖留在女人身体里的精液,话说精液留在肠道可能会拉肚子,他实在不擅长照顾病号,更何况又是在这么紧张特殊的时期。
“累不累?”见女人趴在床上直哼哼,霍连夜一个人清理着她的下体。
高潮了五次,估计女人的体力也耗得差不多了。
“等平静下来,我一定加强锻炼……”孟冉婷趴在床上哼哼,他确实是在老实清理她的身体,可是不经意地一钩一刮,又挑起了她的生理反应,可是,累啊……
听着女人恨恨地发誓,霍连夜一笑,心想这是没满足啊,于是玩笑着调戏,“那再来一次?”反正夜还长着,这段时间他们都太累,借此放松下,权当休假了。
“……实在没力气了,”女人也终于有了不甘心的时候。
清理完毕,他抽出纸巾擦擦手指,扯过早被踢到床下的被子罩到两个人身上,熄灭床头灯,甚至连洗澡的打算都没有,“那睡觉吧,明天还有很多事情。”
孟冉婷无语,直接不想吐槽了。
她是生活九级废柴,那霍连夜也好不到哪儿去,不洗碗,不叠被子不扫地,做饭根本不可能,难怪经常去明家蹭饭,干完了事儿也不洗澡……
她真的好想咆哮霍连夜你这三十多年是怎么过的……
果然,这么好的皮囊和背景,都是假象,假象……
(一百零三)凶器
(一百零三)凶器
新的尸体被发现在海边,死者当场被确认身份,阮智霖提着裤子站在沙滩上,鹰隼一样的双眼不放过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
尸体大概是昨天夜里被扔下的海,可海水并未如愿将尸体带走,清晨退潮后,尸体留在了沙滩上,还有一半正在被海水冲刷,接到报案后警方立即封锁沙滩海水浴场,并组织驱散游客。
死者为地方黑色势力的头目,不算什么太出名的小团体,可也有仇家,所以不排除仇杀。
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死人被发现,可阮智霖总觉得这次的事件不简单。明陌和明谦正消失不见踪影,他迟迟提交不上证据,上次的搜查令都是自己伪造的,好在真正懂法的人并不算多,轻轻松便糊弄过去,上级已经开催,并提出对他的不满……
可恶,所有的线都已经连了起来,可冥冥中就缺了那么点东西,让他无法曝光正确答案。
“死者身上有淤青,估计是死前遭受过多处殴打,死因是失血过多,致命伤在脖子上,初步判断为利器所划,至于具体作案工具需要回局里做数据调查,可以肯定是他杀,死者手腕脚腕有印痕,说明死前四肢被束缚,有过挣扎,”法医用毫无生气的声音描述死者情况,似是见惯了各种生死,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到一丝波澜。
阮智霖摸摸下巴,一字不漏地记住了法医的话。
驱车回警局,不出意外地,他收到了一直在暗中牵丝引线的邮件。
打开包裹,竟是一把刀刃包着包纸的水果刀,不算长,但把阮智霖惊得心跳快了一拍。
拆开包装纸,刀刃上还带着血,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风一般地跑到法医鉴定科,叫专业人员拿去鉴定。
上午刚发现死了人,死因为被利器所伤,这下午就送来了带血的刀……如果邮件里有危险物品,那就说明无法正常通过安检,而包裹又是邮局的人送来的……送快递的人有问题!而且今天的邮件和之前的几封应该没有关系,一切都是伪装!
那这是什么意思?威胁他不要干涉过多?他现在接手的好像只有连环杀人案吧……难道这案子背后还有什么他碰不得的东西?不仅仅是单纯的连环杀人案?或者说,还有什么人,顶着这案子的名头,在外面做着什么不见光的事儿,再把责任推回案子上?
前几天刚被一女人暗算威胁,现在又收到了这样的东西……
阮智霖扶额,他虽不惜命,却也并非不怕死之人。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一分一秒过去,阮智霖躺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没有交点,远处的白板上红线一根根相连,他的头脑正在放松,排空了案情,思想却朝着更加黑暗的方向发展,想收都收不住,闭上眼,涌来的是翻江倒海的血色。
“阮私r,检查结果出来了……”小刘行事依然是那么慌张,阮智霖被惊醒,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示意她读报告书,审查过这么多人,虽说这姑娘没什么能力,却是极为靠得住的。
见自家上司如此无害,小刘有些怔,被瞪一眼后清清嗓子,赶紧找状态:“阮私r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