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曼德斯这么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叶宇希怒吼起来。
“你要敢碰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可惜下一秒,叶宇希的话就被曼德斯彻底的赌了起来。
“唔……”
叶宇希自认不是什么圣人,这突然的感觉席卷他全身,可是整个过程来的实在是太快,他甚至是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曼德斯的手竟然已经……
“你……摸……唔……”叶宇希挣扎着,“哪里?”
叶宇希发懵了,他相当恶习现在这男人对他做的事,可是这个男人显然是这方面的高手,只是轻微的几个动作,他竟然不可自拔一般……
“你……”叶宇希脖子上突然吃痛,靠,这男人是属狗的吗?竟然开口咬人。
“做这种事,你竟然也能分心。”曼德斯埋头在叶宇希颈边,“不过我很喜欢你的味道。”然后加深这一吻。
叶宇希即便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因为他越发的挣扎,只会更加激起曼德斯征服的欲——望罢了。大脑好像失常了般,当曼德斯的手沿着肌肤一路往下,那炽热的亲吻一路沿着脖子,胸口,小腹……一路往下……
直到……
男人的手突然覆盖住要命的地方,叶宇希突然惊醒般,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可惜此刻在他身上的曼德斯又怎会让他如愿。
“你,真的很美!”曼德斯欣赏着身下的男人,因为方才的挑逗,叶宇希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潮,看起来更加的诱人了。
“美你祖宗!”
突然低吼的一句,曼德斯皱眉,手上的动作开始变得粗鲁起来,过于迅速的揉捏与刚刚的温柔举动完全不相符。
“啊……”叶宇希忍不住尖叫起来。
曼德斯揉捏着,叶宇希咬紧双唇,忍受着这一切。曼德斯呼吸加重,将叶宇希每一个表情深深看在眼底。
“你……妈的……轻点……”叶宇希皱眉,这真的要命。
“就这点就承受不了,那等会儿你如何受得了。”曼德斯轻笑,手上的力道可没有放轻半点,反而越发的用力。
“什么?”叶宇希惊呼。
下一秒,叶宇希被曼德斯整个人捞起,然后就这么被抱着走到了那张巨大无比的床上。曼德斯没有迟疑,直接将叶宇希抛到了床上。
“你这个……唔……”
叶宇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曼德斯就再度压了上来,而这次……
“你,把我解开。”有本事给老子解开,有种单挑……叶宇希皱着眉头呐喊。
“都这个时候了,我可不想再冒险。”曼德斯一吻之后,抬头看了眼叶宇希:“你今天跑不掉的。”
“你……”
曼德斯一点也不温柔,叶宇希还没回过神,曼德斯就开始了一发混乱的进攻……
“你……”
即便再单纯,也不可能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叶宇希往后退了退,可是在床上他又能退到哪里去。
曼德斯站在床前,看着叶宇希往后退缩的样子,嘴角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然后伸手开始解起了身上的浴袍。
“你……”叶宇希眼睁睁的看着曼德斯将浴袍解开,赤裸着身体站在他的面前,从这样的视角看过去,叶宇希清楚的看到了曼德斯的某样东西,尺寸相当的惊人……
“是不是很棒!”曼德斯得意的道。
叶宇希不悦的将头扭朝一边,不打算去理曼德斯。
曼德斯见叶宇希这样冷漠的神情,当下不悦了,直接朝床上的叶宇希扑了过去。
“你……唔……”叶宇希被曼德斯压在身下,挣扎不行。
“只是手指就受不了吗?”曼德斯见叶宇希露出艰难的神色,忍不住吻上了叶宇希的蠢。
“艹&……”
“你真不乖……”曼德斯收回手,不打算再这么柔情下去,双手握住叶宇希的腰,在叶宇希沉浸在个那一吻中尚未回神之际,曼德斯猛的用力一挺。
“唔……”叶宇希发出痛苦的声音。
曼德斯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没有太多的前戏,想要前进却受阻在外,里面相当干涩,曼德斯见叶宇希紧咬着牙关,没有多做迟疑,大吼一声,硬生生的直冲到底。
☆、男人的心酸
“大记者叶宇希,名字不错。”得知了叶宇希真正身份的男人轻笑着,往身上套那笔挺的西装,一边打量着床上不着片缕的人,“我看上你了。”
那有怎样,叶宇希无力去瞪视那人,只能在心底狠狠的诅咒了对方一顿。
“做我的情人,即便的男人也无所谓,我还是头一次对一个男人这么着迷。”曼德斯穿上了那套黑色的西装,简单的打了条领带。
“我不会伤害你,但是你必须听话,要不然我是什么都做得出的。”曼德斯走到床上,在叶宇希的额头上深深一吻,似乎还嫌不够,又移到叶宇希唇上,轻轻点了点。
“你的东西都在桌上,认真考虑我的话,做我的情人,听我的话。”曼德斯转身,随即离去,走到门口将们打开,曼德斯突然又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床上瘫软的叶宇希。
“LEO这人很危险,你最好不要去惹他,要不然我会生气的。”说完,曼德斯开门离去。
躺在床上的叶宇希彻底的睡了过去,不知道是因为太累还是因为做的太多直接晕了过去。
直到很久后,叶宇希才悠悠转醒过来。
看着周围的一切,是酒店的房间没错,可是此刻却只剩下叶宇希 一人。
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一件相当丢脸,更是不光彩的事情。有多久没有经历过这么狂野的事情了,而且这件事情竟然还是跟男人--做--爱。
哈哈,说出去真他妈要笑死人。
他叶宇希,社会大好青年,报社的大记者,即将有望成为周刊一哥,顶梁柱的人才,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给强了。
曼德斯,这是那个男人的名字,那个男人在临走的时候郑重的告诉他。
这一夜,这个男人不知道在他身上做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弄得他快要死去般,直到这人发泄够了,才放过他。
手已经重获自由,具体是什么时候被解开的,叶宇希不知道。
他现在好累,好累,感觉快要死了,可是只要想起之前那个男人离开前说的话,就忍不住火大,若不是当初根本连动弹都不行,说不定他会直接起来,拔刀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当然,如果要有刀的话。
房间里空荡荡的,灯还开着,具体几点了也不知道。
痛,全身都痛,尤其是后面的地方,可惜没有人能理解此刻叶宇希想的是什么。
曼德斯,竟然敢这样对他。
再过去的二十五年里,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挑战叶宇希的底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