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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离见李平凯的双眼无神,有些迟钝,又把李平凯敲晕了,给李平凯穿上衣服。
然后孟离就坐在李平凯旁边,把香烛这些灭了,开始修炼起来。
等到天一亮就去办离婚吧。
孟离不想耗下去了,在李家呆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与其等着李平凯忍无可忍对她动手,还不如她先发制人。
加上孩子越来越大,让孩子早点离开这个家庭对孩子好处多多。
对于这种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以暴制暴,道理也说不通,没办法。
当蛮横的人遇到比他更加蛮横的人,总是有一个人要胜出的。
其实李平凯骨子里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要说复杂的心计也真的没有。
就是用暴力征服别人。
你不听话,我打你。
你敢跑,我就打你的家人。
虽然看起来很简单粗暴,但是用在委托者身上,是多么有效果啊。
能把一个女人死死的绑在自己身边的方法这么一看还挺简单的。
孟离想了想,又打着手电,把现场清理干净,又把李平凯的坏衣服找了一个地方挖了个坑埋好。
本来想买点香烛营造一下恐怖气氛吓唬吓唬李平凯的。
没想到最后没吓住。
可惜了那点钱了呢,不然还能省下来给孩子买点零嘴。
孟离有些感叹,还是暴力管用啊。
天快要蒙蒙亮的时候,孟离把李平凯叫醒。
李平凯睁开眼睛,记忆就飞速回笼,恐惧又憎恨的眼神盯着孟离。
孟离拿着水果刀在李平凯眼前晃了晃,他这才别开眼睛。
他在这里山上呆了一夜?
他的爸妈呢,怎么没有出来找她?
孟离当然知道李平凯的疑惑,但是不会好心的解惑。
他爸妈估计正在床上睡着正香,没到大中午是不会醒来的。
孟离拿出从李家摸出来的身份证与户口本在李平凯面前晃了晃,说道:
“不知道要什么手续哎,所以全部带来了,应该没有问题了。”
“咱们离婚吧?”
李平凯浑身还痛着,加上被孟离绑了一夜,手脚都肿了,对着孟离说道:
“你先把我解开我才能走路啊。”
孟离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给李平凯解开了绳子。
李平凯眼里透着算计,站起身来活动下身体,身体又酸又痛,还有无力感,李平凯举起胳膊看了看,奇怪的是身上没有一点痕迹。
又抬起腿看看,还是没有找到被打过的痕迹,按道理说痛成这样,青疙瘩总是有的吧?
李平凯不信邪的把上衣脱了,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真是奇了怪了。
李平凯郁闷,又在心里琢磨了下,眼神凶横,竟朝着一颗西瓜大的石头奔跑而去。
孟离看李平凯这个样子是想要抱起来石头砸她啊。
李平凯发力过猛,居然直接摔到了,孟离走到李平凯身边,扶起李平凯,轻声地问道:
“这么着急干嘛呢?”
“难道想搬起石头砸我吗?”
李平凯被孟离说中了想法,脸变成了猪肝色,甩了甩手,打算把孟离的手甩开,但是孟离捏得紧,李平凯并不能甩开。
李平凯只能说道:
“我现在想想厕所。”
孟离哦了一声:
“憋着。”
李平凯心底有火,想发,但是想到昨晚的事情,又忍了回去。
他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而且一身都痛。
痛得很。
“改天再去吧,今天我身上很痛,我很想回家躺着。”李平凯与孟离说道。
孟离反问:
“所以你今晚晚上还想去山上过一夜吗?”
李平凯顿时没话说了。
孟离带着李平凯下了山,李平凯的步子很慢,孟离也很有耐心。
反正她今天请了假,有一天的时间可以与他耗。
途中李平凯还试图劝说孟离能不能不离婚,孟离说不可能。
李平凯心底憎恨着孟离,却又舍不得离婚。
但是孟离说死了心不和他过了。
怎么办?
李平凯想到了孟离的娘家,冷笑连连,最好这个女人一直守着她的娘家。
他打不过这个女人,难道也打不过这个女人的娘家人?
都是两个老不死的,李平凯自信自己没问题。
反正昨晚的打不能白挨,这件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这场子一定要找回来。
孟离看着李平凯沉默着,目光越来越阴狠,她也笑了。
李平凯要是想从委托者的娘家下手基本没可能了。
痛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当初委托者被车撞了,李平凯拿着钱不愿意为委托者治病这件事也不会算了。
虽然不知道治了能不能治好,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但李平凯就不应该拿着委托者赔偿金不治疗。
可以说直接又间接的导致委托者的死。
说直接吧,是因为李平凯拿着钱直接放弃了治疗。
说间接吧,委托者被撞也不是李平凯开车撞的。
属于交通事故。
但是这些年,李平凯对与委托者的折磨是实实在在存在的,拿着委托者的赔偿金不给她治病,也是真实的存在的。
两人一路互相搀扶着。
当然要搀扶着,万一李平凯中途跑了呢。
到了镇上,孟离搀扶着李平凯坐上了去县城的小巴车,与李平凯形影不离。
两个人看起来相当怪异,李平凯全程铁青着脸,孟离冷漠着脸。
就这样两人还挽着走路?
爱得有多深?
李平凯与孟离到县里民政局里,李平凯一脸菜色地对着孟离说:
“我要上厕所,难道你跟着我去男厕所吗?”
李平凯心里极度不甘心,到了地方又有些后悔。
为什么要来办离婚让她如了意?
就这样耗着呀,办不了离婚她没没办法再嫁人,就是有夫之妇。
孟离皱了皱眉。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上厕所,一晚上没上厕所了,着急。”
孟离眼神冷厉,说道:
“你先和我把手续办了,孩子归我,离婚证一扯,我就让你去。”
李平凯身体没劲,也不试图挣扎了,不过声音陡然变得很高,身形有些佝偻,一脸痛苦:
“你让我去上个厕所行不行呀!”
“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想要和我离婚,我都随了你的意了,到了地方,你着急的,上个厕所都不让我去。”
“哪有你这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