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永天厌恶至极,愤怒至极:
“我死也不可能。”
南寄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不,师兄,你应该明白,现在不和我成就好事的话,轻则我们重伤,从此伤了根基,修为再难精进,重则丧命!”
严永天浑身燥热,连呼出来的呼吸都是热气,他怒问:
“所以你这个歹毒的女人,你不是爱我吗?怎么也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也没办法,我不想,我不想这样的。”南寄无助且痛苦。
她不想伤害师兄,再说也不会伤害师兄,师兄是个男子,不可能把那种事看得很重,肯定会和她在一起。
比起勉强和自己在一起一次,师兄肯定不会选择更为严重的后果,但南寄终究不太了解严永天,他这个人极其固执,而且只会顺从自己当下的心意,根本不会在意后果。
若是顾及那些后果,剧情里也不会那么果断的自毁了。
“师兄,就这样吧,我们不能再拖下去了,你不会愿意拖下去的对不对?”南寄哀求地看着他,她已经吸入了很多毒素,现在也很严重了。
师兄也随着时间越发严重,为什么还要苦苦坚持?
南寄伸出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带,而严永天瞪大了眼,恨不得立马把南寄拍死,可他不想运气,一运气的话,可能彻底丧失理智了。
“滚!”严永天急急忙忙冲出去,他不,他才不要和南寄在一起。
他要找师父解毒,但他心里明白这个毒很难解,解药是有,但现在上哪去找解药?
等师父出去找到解药时,事情可能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局面。
见他走了,南寄万分难堪,觉得自己深深的被侮辱了,但事已至此,只能一做到底。
她连忙跟过去,大致猜到严永天会去严山子那边,所以直接就过去了,此时严山子脸黑如锅底,看着最疼爱的小天成了这幅模样。
“南寄,你疯了!”当南寄跌跌撞撞出现在他眼前时,严山子直接朝着她击出一掌,她瞬间被击飞,身体撞在墙上,而后瘫在墙边,嘴角溢出鲜血,无力地说道:
“求师父成我和师兄,想必师父也不愿意看到师兄根基被毁。”
严山子胸口起伏了下,事已至此,还是觉得小天和南寄把毒解了再谈旁的,便开始劝严永天:
“小天,男子汉别在意这些,总归不是你吃亏。”
“不,我觉得恶心,我不,我宁死不屈。”严永天极其排斥,他说:“师父,这次是南寄算计我,对我下此毒手,我之后若是对南寄做点什么,师父也别怪我残害同门。”
严山子看了一眼南寄,心一狠,便没说旁的。
只是对南寄说:“以后的苦果你要自己尝了,为师强调过多少次,同门之间不可互相残害,但你今日竟然对你师兄做出这种事情来,势必要遭报应。”
南寄哭着狡辩道:“我没残害师兄,只要师兄和我在一起了,我们不仅都不会有事,彼此修为还能得到精进,师父,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可是你教我的啊!”
严山子懊悔地说道:“若是知道教你炼丹之术之后你用来害小天,我绝不可能教你。”
是,这个毒,若是双方都中毒了,结合之后的确能让修为上升一些,可关键是小天就是不愿意,他能强迫小天吗?
小天现在中毒已深,哪怕自己给他吃了丹药也只是暂时缓解,还得把问题解决了,按理说最好的方案就是和南寄,小天是个男人,怎么说都不能算吃亏。
“师父,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南寄似乎拿捏住了,严山子想要严永天好的话就必须要帮忙成就这件事。
严永天不想毁了根基的话,也只能妥协。
严永天恨恨盯着南寄说道:“下贱的东西,别想侮辱我。”
“你就是找没中毒的人,对你也有影响,你只能找我,我们在一起才能修复,才能更好。”南寄此时恨极了严永天的态度,愤怒地咆哮道。
严永天冷笑:“根基?”
“我在意?”
南寄这话彻底惹怒了严永天,真非你南寄不可?如果让芙儿中了这种毒,再和自己结合的话,那效果和自己跟南寄是一样的。
若不是万不得已,他并不想找芙儿,不想这样为难芙儿,可他中毒已深,必须在一个时辰内解决问题,一个时辰内能找到的女人,除了南寄就是芙儿了。
“南寄,我现在第一个就要毁掉你!”说完,严永天不管不顾想要出手,但严山子阻止了他。
“好了,小天,你真不管自己了?”
严永天哼了一声:“我不要她,我要芙儿。”
“芙儿?她会愿意?”南寄冷笑连连。
严永天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师父,你会帮我的对吧?”
严山子有些为难,他说道:“现在最快的办法就是你和南寄在一起,如果芙儿不同意的话,拖下去只会对你产生伤害。”
“我不管,南寄实在是太恶心了,如果非要和她的话,我宁愿死。”
“唉。”严永天把话都说到这里,严山子只能依着他,心里想着若是这次芙儿不得已愿意了,以后也就成了小天的人,小天也不用苦苦追求她。
“我去洞府等您。”严永天说道。
现下找不到那个毒药了,只有洞府还残留毒素,需要芙儿也中毒的话,须得先带她去那边。
“就在这里吧,等说服了芙儿再一起过去。”严山子做不出直接让女徒儿中这种毒的事情来,这若是传出去,一世英名也就毁了。
旁人该说他和老鸨无区别了。
严永天有些不满意,严山子说道:“小天,你也要为为师的名声考虑一些,而且芙儿虽外表柔软,实则却刚烈异常,若是直接带过去,小心她一时想不开。”
“我们叫过来好言劝说一番,大概她也不忍心,从前也都妥协了不是吗?”
“好。”严永天勉强地答应了,严山子出去,留下他和南寄,南寄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我拿命赌,她绝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