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对什么,肆无忌惮的拱火。
薄行泽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下一秒祝川倒抽了口冷气猛地推开他,“我觉得这件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少量多次,开源节流好不好?”
薄行泽将人拽回来摁住,“不一次做,你不知道我到底有多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精神意会一下就行了不用身体力行了。薄总,薄爸爸。”祝川被他那句话说怕了,真要那么做了能死的透透的,他又不是活腻了。
“不行!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身体力行最可靠。”
薄行泽勾住他衬衫下摆,“嗤啦”一声真丝衬衫寿终正寝。
这一夜祝川所有求饶的话都搜肠刮肚地用出来了,清酒味将他彻底浸透,喂了水还是喉咙疼,但其他地方更疼,却又催发更多快意。
他晕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丝意识:他要死了。
事实上他没死,不过和死也差不多了,薄行泽像是解了禁的野兽一样将身体力行四个字实践的非常透彻,他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能渗出清酒味。
后颈皮肉被咬的火辣辣疼,Alpha尤其是薄行泽这样的禁欲Alpha,一旦纵起欲来就像是冲毁堤坝的洪流,全无理智无人可挡。
他里外都疼。
精神先醒了,身体还没醒,艰难地睁了睁眼也只是睫毛微颤,不适的动动眉毛然后被人拥进怀里,昏昏沉沉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他被抱起来哄着喂了粥,他实在累极了根本不想吃,薄行泽好像又开始亲他,但又好像是尝到了香甜米粥。
梦境散碎,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早上八点半了。
跟薄行泽结婚半年他作息差不多调整多来了,睡得早自然也起得早,下床的时候差点一头栽下去,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完全使不上力又坐回床上。
鼠蹊两侧也疼得厉害,一看就是昨天被拉开过分的原因。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回来的,不过确定的是薄行泽肯定已经上班去了,无论什么事都不能影响他工作。
“你妈的,说是嫖资,怎么觉得我才是那个被嫖的?”
祝川嘟囔着扯了件衬衫穿上才发现是薄行泽的,家里有暖气也不冷,索性就没再去套裤子,他现在疼得什么也不想穿。
他真就是好好的畜生长了个人的身子,祝川骂着骂着又舍不得,“算了,还能离咋滴,凑活着过吧。”
“嘶……”祝川坐在马桶上,痛苦的掉了两滴眼泪。
“我这金豆豆,出嫁的时候都没掉给我妈,奉献给马桶了。是不是得想办法把这人阉了,再来一次我非死他身上不可,自己什么尺寸不知道吗?真觉得我什么都能吃得下。”
祝川现在嗓子还疼,甚至还能感觉到那股腥气。
不过这不是最难熬的,最让他羞窘到想逃走的,是那张禁欲冷漠的脸,真的用沉默寡言的那张嘴让他哭了出来,掐着床单的手指几乎抽肋。
“嘴也应该缝上。”
“你说什么?”一道冷飕飕的嗓音传来,祝川差点从马桶上掉下去,“艹,你怎么还在家?”
“……我今天休息。”
祝川点点头表示认同,随即又,“不对啊,你不是常年不休息的吗?你不上班红叶离了你能行的?”
薄行泽无奈看着他,“给人打工也需要偶尔休息的。”
祝川上完卫生间准备洗漱,见薄行泽站在他身侧先拿起了牙膏挤好了递给他,然后挤自己的,默默站在他身侧刷牙。
祝川还是第一次跟他一起洗漱,含着牙刷侧头问他,“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七点。”
“七点起来现在才洗漱。”
薄行泽默默刷牙,心道:我想跟你一起洗漱,这些成对的洗漱用具是我亲自买的,都没有一起用过。
祝川接了水洗脸,毛巾在离他比较远的地方便伸手:“帮我拿一下毛巾。”等了一会还没接到,抬眼看他,下一秒腰被人揽了过去按在怀里。
柔软毛巾一点点拭去脸上的水迹,祝川比他稍微矮一些,需要略微仰头,对上他敛下来的眉目只觉得喉咙发紧,莫名紧张。
好像他这么多年只看着自己,眼里从无他人。
他忽然想到八年前,那时候他身边的朋友很多,像易贤这样的狐朋狗友。
有时候难免顾不上他,这个沉默寡言的冰山就会吃闷醋,他神经也粗根本没发现人在吃醋。
有一次他出去玩,喝多了回来认错了人,拽着那人的手喊了声“哥哥”问他干嘛不理自己,结果被一把扯过去跌在一个人怀里,那天晚上他不知道叫了多少次薄行泽的名字,说自己再也不会认错人了。
他这么多年果真没有再认错过人,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薄行泽。
“那时候占有欲就那么强啊。”祝川回忆给他听,发现他耳朵有点红,又勾着桃花瓣似的微红眼角笑他,“说是我欺负你,其实那时候你不许的事我哪敢做,小气鬼。”
薄行泽将小气鬼的名头认了。
祝川又歪头想了想,“你还记不记得有次星期天上午没课,你一早爬起来去洗衣服。我问你干嘛去你理都不理我,我给你卡让你去用洗衣机,你还不理我。”
薄行泽记得,关于他的每一件事,再微小都记得。
“我第一次洗衣服就是那次,虽然还没谈恋爱你也不能对我那么冷漠。”
薄行泽无奈,“还提那次,你根本不会洗衣服,拧个毛巾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
好吧,是他帮忙洗的。
“那时候你洗我的内裤,有没有想过什么?”祝川靠近他,伸出舌尖去蹭他最敏感的耳廓,“有没有幻想我?你有没有想我自己弄过?”
薄行泽耳廓通红,“有。”
“我跟你表白前就有?还是之后?”祝川就像是一只勾人心弦的狐狸,一脚一脚都踩在别人的心尖上,引人沉沦。
“我欺负你,你还想着我自己弄,先生。”
祝川已经二十六岁,可眼底含着的春意却像更添了一股轻浪,喊这句“先生”的时候比十八岁的时候喊“哥哥”更勾人。
薄行泽感觉到自己有地方热了起来,嗓子也有些发硬,那时候他是幻想着能把这个骄傲的小少爷弄哭,让他变得很软,窝在自己怀里很乖很乖。
他这辈子第一次就是想着他,那时候他看着掌心里的东西觉得无比羞愤,一边厌弃可一边又忍不住。
后来的几千个日夜里,他也只能靠着回忆里他的样子,在每一个孤寂痛苦的夜里寻回一丝丝安慰。
这些他都不知道。
薄行泽压下紊乱的呼吸将毛巾挂好,松开他拨远了一些,俯身稍微洗了脸准备剃须,祝川伸手接过来,用指尖详细涂抹剃须泡沫,“我伺候你。”
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