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看本章以前,请先代入该图片里的翔阳)
室外人声嘈杂,时不时还会传来从球场和游泳馆发出的嬉闹笑语、重物砸进池中的哗啦声,以及球被击落在地的撞响。
散落的白云缓慢追赶着更远处的蔚蓝,阳光明媚,是很难让人觉得阴郁的天气。
刚才仅被掩上的保健室大门被从里严严实实地反锁了起来,同样在几分钟前还穿在及川瞳身上的泳衣也掉落在了帘幕后的保健床下,深蓝色布料蹭到了些许灰尘,因水份尚未干涸而与其溶成了一体。
但准确的说,泳衣其实是被日向翔阳丢到了地上,而它的主人,也被他压在身下,此刻正抬着翘臀,被一根粗长的深粉色肉棒插得摇来晃去,小手紧紧捏住身下的枕头,如同哭泣一般的细碎呻吟不断从红唇里溢出。
他没有任何技巧,甚至连应该做前戏也不知道,因此刚开始只能凭借着脑海里那两三分钟的模糊记忆,抬手掐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将不知何时已然坚硬膨胀的欲望挤进了穴口。
“嗯啊…啊…”
“唔…”
敏感的前端被温暖湿滑的穴肉紧紧裹住,酥爽仅一瞬间就遍布了全身,后腰被刺激得尤为严重,令日向忍不住俯下身将手掌撑在了床上。
琥珀色的双眸微微眯起,俊朗而青涩的脸蛋满溢着色气,干净又迷人,和刚才走到床边让小瞳过来时的面色冷淡截然不同。
几滴汗水从他身上坠落,一寸寸滑过微微起伏的紧实小腹,腹肌的形状隐约可见,显然是个经常锻炼的家伙,但还没有锻炼到浑身肌肉的程度,臂膀胸肌坚实却不雄壮,肌肉线条完美得刚刚好。
而再往下,便是性感的人鱼线,从细腰和窄臀的相连处作为起点,朝不算浓密的私密毛发方向蔓延。
小瞳的身子在某两个男人接天连日的调教之下变得相当敏感,时常因这个男人的奇怪性癖而被捆绑束缚,又因那个家伙的奇怪性癖而被‘强行插入’。
所以即便没有前戏,少女的小穴也不自觉地在不打一声招呼就插入的粗暴行径下很快湿润了起来,甬道深处微微抽动着痛,只有吸紧小穴才能稍微缓解一些,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身体反应。
她的甬道本就紧致温暖,这也是让翔阳腰软的主要原因,而它此时愈发用力地将前端绞住,成倍的快感与刺激使得他本能地挺动腰臀,整根肉棒都因此被肉进了小穴之中。
“嗯啊…好胀…”
微仰起下巴,少女忍不住因日向这根与他的稚嫩模样明显不符的粗硕肉棒哼唧出声。
“啊…啊…咿呀…”
粗大的龟头埋在甬道深处,和某块被戳到就会感觉酸软无比的软肉紧密相贴,这让小瞳难耐地挺起细腰呻吟。
可令她哼唧着好胀的肉棒也只不过停留了两三秒的时间便开始了报复一般的胡乱戳插,小瞳撑着枕头的手臂因此软了下来,只能把脑袋埋进其中娇喘。
而每当那块软肉被龟头顶到一次,少女的娇喘声就会变成软绵绵的惊呼,和紧致穴肉的加速收缩一同搅乱着少年的大脑。
他微张着唇低喘,视线牢牢盯住她的白皙后背,无瑕的肌肤仅仅染着些许粉嫩,比世界上任何一块美玉都要迷人,可盯的时间越久,想要破坏的念头就变得越发深刻。
燥意不断涌进日向体内,他捏住细腰的手掌微微收紧,琥珀色眼眸忍不住舒服地半闭,肉棒开始以更快的速度戳插着穴肉,紧实腰腹和挺翘的臀部也不断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
插了不过上百次,某种奇怪的感觉顺着棒身冲向大脑,日向翔阳不清楚这是什么,可他却突然把肉棒从小穴里抽了出来,早已濡湿整个甬道的爱液因此溅出几滴在白净的床单上,很快就被吸收了进去。
匆匆把小瞳身上才被他脱到腰间的泳装拽下,然后随手丢到了地上,可当肉棒再一次肉进小穴时,温暖的甬道却用一种之前从未体验过的力道绞紧了棒身,龟头被一阵湿润的液体溅在其上。
少女紧紧绷住脚趾,急促的娇喘声被枕头阻隔了一半的音量,日向微仰起下巴,奇怪的感觉差点因她突如其来的高潮而冲刺到终点。
缓了约莫十几秒的时间,他将她翻了个身,以传教士的体位分开她的腿再一次插了进去。
没有了卡在小穴边缘的布料阻碍,吸紧的穴肉也开始放松了下来,少年的抽插终于得以更加顺畅,可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小瞳却没办法再把呻吟声堵在枕头中,整个保健室里因此溢满了色情的娇喘和淫靡的水声。
“嗯啊…刚…啊…啊啊…哈呀…”
她似乎想让日向翔阳停下,却什么也没能说出,只能张着红唇嗯嗯啊啊,来不及收回的津液从唇角往外溢,红润的小脸上满溢着舒服,娇喘一次比一次要更加大胆,生怕不会被人听到似的。
少年也不阻拦,他只顾着掐着少女的腰往怀里摁,后腰泛起的酥麻越来越强烈,奇怪的感觉在肉棒被绞紧以后不减反增,随着每次抽插顶弄而不断冲击着大脑,他的喘息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
被丢在地上的泳衣,他不爽它已经很久了,如果非得谈谈到底有多久,那就是从看见它穿在及川瞳身上开始。
因为,不止他一个,几乎所有人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时都会发现她没有穿内衣,内裤自然也没穿,全身上下每一处白嫩的肌肤通通越过了原本该防护私密部位的布料或者海绵,直接与这套装扮亲密地接触在了一块。
小瞳的乳尖很敏感,每一个和她做过的男人都清楚这件事,而这两颗容易敏感挺立的乳尖早在她换好衣服以后就将身上的泳装布料撑了起来。
她不知道胸垫为何物,更不知道和泳装放在一块的两个半球垫需要放进泳衣里,自然只能全身赤裸仅着连体泳装上阵,任由胸前的两点凸起明晃晃地展示给众人,甚至让安达昌一愈发坚定了他的‘及川瞳援交论’。
在某些男人的思想中,但凡女孩子穿着暴路了一些,那必然是荡妇无疑。
而让日向翔阳觉得不爽的,除了它能和小瞳亲密接触以外,就是它让周围浓烈起来的异样视线,无论是否充斥着欲望,他都觉得焦躁极了,要么想把所有看向她的眼珠挖烂,要么想把这套无辜的泳衣划破。
当时他的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念头。
但无论哪个念头都不正常,甚至让他在清醒以后开始怀疑刚才的自己差点被恶魔附身,直到将全身赤裸的她压在身下的现在,他才清晰地意识到,所谓的恶魔不过是占有欲罢了。
早从很小的时候就是这样,如果是他感兴趣的人与事物,就算付出再多努力,就算经受再多次打击,无论有多辛苦,他一定会达成自己的目标。
想要得到而已,需要任何理由吗?
想将她的微笑占有、想将她的声音占有、想将她的身体占有,他想占有她的一切,想把他的阿斯莫德藏在任何人也发现不了的地方,除了他以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她接近她,即便是动物也不行,即便是死物也不行。
她的一切都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