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前面的过程非常磨人,到了后面却几乎让他失声叫喊起来。
是非的手掌,终于往前,扶住了他翘挺起来的下腹处,只用那手指轻轻揉弄一会儿,便觉得完全地站了起来。
是非手腕上还挂着佛珠,唐时感觉得出来,眼底又出了泪,连眼角都发了红。
他挣扎起来,便要网上撑起,想要离开是非,也不想再含着他东西,可唇舌胡乱抵动之间,却碰到了是非那顶端,舌尖一动,便像是故意刺进去一样,他立刻觉得是非你在自己口中大了一大圈,将他嘴唇全部绷紧了,张大到一种极致,而后便有热流喷进了他喉咙深处,一下让他呛住了。
那东西终于慢慢地从他嘴里退出去了,同时带出了一堆白而浊的东西,从唐时那因为一直吞咽东西而被磨红了的嘴唇边挂出来,颜色对比如此鲜明……
他终于能抬头看向是非,是非又掐住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也不知道后面是非是触到他那一点了,竟然让他忽然之间眉头一皱,而后却是一种深刻的欢愉刻进眼底,再没了阻挡之后,那声音就完全地从他嘴里出来了。
“嗯啊……啊……慢……不……啊……”
到底是想说什么呢?
是非用手指将他唇边那一点污迹勾走,却似乎信手一般,将之涂抹到了他脖颈上。
他那动情的表情完完全全地进入了是非的眼中,因为身后是非的动作,他脸上的表情也就越来越生动鲜活起来,有一种明媚的味道。
眼底燃烧着的火焰,让他眼底原本就藏得很深的冰冷全部覆盖了。
是非有一种错觉,这人很喜欢这样。
身体喜欢,不代表心也喜欢。
唐时似乎觉得在对方注视之下露出这样的表情太过……
他忽然咬紧自己的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的声音来。奈何背后那狰狞的巨物在此刻深深地捅进去,一直到最深处,便激射出那些个东西来,让他浑身都为之痉挛,双腿战栗,脚趾也蜷起来,便再没控制住,喊出声来,又带了哭腔。
后面那东西是一股一股地出来的,带过来的刺激也是一阵一阵的,那些滚烫的东西直进了他身体,像是激流冲刷刚过去一样,并且这些东西全抵住他身体之中最敏感的那个位置,灭顶的感觉铺天盖地地过来了,只将唐时整个人都淹没。
他趴跪在水里,眼里没控制住,泪水便下来了,是非的舌头在他脸颊便滑过,将他的泪舔掉了。
唐时自己那东西只接触着水面,冷热交替和身后的刺激,也让他出来了,便在水面上留下了一片粘稠的白。
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场面……
唐时只想闭上眼,根本不想看到是非,也不想从他眼底看到此刻的自己。
身后的东西,在余韵之后便软下去了,缓缓地退出他身体,只是他后面却像是留恋一样,虽然张开着,却因为那些关不住的粘稠液体而有粘连的水声,甚至在离开的那一时,竟然还有令人尴尬的声音——都是之前楔得太紧……
唐时喉咙里模模糊糊地有什么声音,却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身前的是非却也起来了,只是又有一个一直在看着他的是非,从远处的打坐的莲台上下来,到了他的身前。
此刻身后是两个人,来的这一个却只僧袍干净,盘坐着,一脸的笑意,可眼底却不是那么回事。
唐时似乎完全豁出去了,他又冷声问了一句:“你又是什么?”
这声音带着情p事之后的沙哑,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这一个是非听了之后,只一笑,道:“痴。”
贪嗔痴妄,七情六欲,这些难不成都要来一遍吗?
佛门有八戒,这人到底还有哪些戒能犯?
不破不立,这才是真的破得彻底。
明轮法师才是好本事,他一走了之,将自己扔在这地方,倒是干干净净得很。
只苦了他,苦了是非。
没感情他妈还要谈感情,没感情说肉体关系,也觉得烦。
他都快被是非做习惯了,修道之人,尤其是唐时不管那些个事情,只不过事情多了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痴,什么又是痴呢?
唐时看他,又听他说话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执念,亦是痴。”
像是他现在这样吗?
唐时一笑:“你也想做我吗?”
是非点点头:“不是也,只是想。”
他的意思是,他便是是非。
唐时几乎要大笑出来,这他妈像是个出家人跟男修士之间的对话吗?唇角刚刚拉开,唐时就忽然笑不出来了。
他后面重新伸进来几根手指,借着还没从他后面流尽的东西的润滑,很快地便进去了,甚至很是顺畅,之前那种难言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了,只是似乎还不够。
唐时扭过头看了一眼,两个人,都在后面。
他闭眼,便被自己眼前那人扭过头来,那人温柔地看着他,道:“我痴,你亦痴,可好?”
好你妈。
唐时心里的回答,终究不能说出来。
是非这还是在入魔的状态,他贪生怕死,惹不起这疯子——是不是忽然之间该庆幸,是非的这些幻身都是由人的感情化出来的?终究不是他那种身化千亿的本事,这他妈一起上来唐时就完了。
他没回答他,却似乎是让他误解了。
“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似乎不喜欢我。”
是非总算是看对了。
唐时听了他这话,嘲讽一笑,只随口道:“哪里,喜欢你得很。”
“当真?”是非眼底依旧是一片温柔之色。
这样的是非是单调的,唐时几乎要被这样的温柔给迷惑了。
贪嗔痴欲妄情……
说到底,这痴之一字,竟然最可怜。
唐时垂眼,勾唇,“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一个出家人,你想太多了。”
“只当我想太多,一会儿也开心。”是非这样说了。
唐时心肠是硬的,即便后面的人又弄得他情o动不已,现在他嘴也跟刀子一样,只是后面一人道:“哄不住他,再痴又有何用?”
这声音有些微的冷厉,带着无尽的欲o念之感,怕是那“欲”的化身了。
眼前这痴的是非听见了他的话,似乎沉默了许久,又道:“我甘愿。”
骗,或者被骗。
唐时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套话的好时机,要找一个合适的切入点:“我说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