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聪慧能干,家里有他在,侄儿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贺阿伯哈哈笑:“有了夫郎就是样了。我从前就说你小子有后福,你看,就是吗?”
贺林轩连连点头,直说夫郎的。
自家人知自家的事,李文斌听得脸都快烧起来,在辈面前能瞪人,只低头装害羞。
贺林轩的话却还没完——他擅于抓住夸奖夫郎的每个机会。
“勉之自小也学过药理,山上就没有他认识的药草。”
“上回在山里发现了几株人参苗,拿回家,养的特别,现在都已经徒子徒孙了。有句话说的,酒逢知己千杯少,难得阿伯喜欢夫郎酿的酒,他酿着才有意思,明年当然还要给您送来。”
贺阿伯听得兴,边说他越来越头,边拉着他说现在就把酒热了,他们伯侄俩说话。
林大夫没拦着他,听说李文斌学过药理,只和他探讨。
贺林轩懂些,就抱着诺儿,专心和贺阿伯侃大山。
贺阿伯和老猎个毛病,喝了酒就要回忆在山上闯荡的辉煌。
诺儿听他说些打野猪、打狼的事,很是专注,还忍住比划着说他阿父也如何如何厉害。
贺林轩脸厚如城墙,都帮着翻译了,个人说的热火朝天。
等痛痛快快完牛,告别两位辈的时候,贺林轩才发现李文斌手上多了本书。
——本关于药膳的菜谱。
回家的路上听夫郎说林大夫的各,连样能当做传家宝的书都许他抄录,还吝赐教传授他很多做药膳的经验。
贺林轩当时就觉得头上的阳光暗淡了些。
事实证明,李文斌在厨艺上的天赋非常有限。
只是他难得有件喜欢的事,为此再坚持,屡败屡战,贺林轩实在忍心打击他的热,每次也哄着儿子。
就像现在。
“诺儿乖,我们支持阿爹,谁来支持他?况且失败乃成功之父,只有做得多了才能进步,才能做,我们再给你阿爹点时间。”
大理说完,就来了句实在的。
“晚上是阿父掌勺,你想吃什么,阿父都给你做?”
诺儿听了,对于中午的药膳鼓起了无限的勇气。
李文斌麻利把饭菜摆上,也过来洗手擦汗,见他们脑袋挨着脑袋,狐疑说:“你们爷俩凑在起嘀咕什么呢?”
诺儿嘻嘻笑。
和阿父说悄悄话,阿爹能听。
吧,李文斌问了,谁让他和贺林轩也凑在起说“悄悄话”呢。
吃过顿创意和医学碰撞的黑暗料理,李文斌很是气。
贺林轩把儿子哄走了,才忍笑安他。
“别难过了,勉之,你的想法其实很错。”
他拥着心的夫郎,语气真诚说:“天底哪家哥儿像我夫郎样聪慧,仅举反,而且大胆尝试。再说,没有人天会做些,多做几回肯定会进步的。我觉得,你已经做的很了。”
话李文斌听了都臊得慌。
他叹气,“诺儿都瘦了。”
就是最的证明。
从挑食的小家伙,段时间已经被贺林轩养得肚子上摸过去都乎乎的,可两天吃饭都香了。
贺林轩:“他哪儿是饿瘦的,陪老黑子在家里到处跑,当然减。”
李文斌没有被安到,还是垂头丧气。
贺林轩摸摸他的头,心里也想着么去是办法,就说:“如你教我,我再做给你和诺儿吃?”
“……吧。”
李文斌算认清了现实。
收拾厨房,两人把诺儿抱回来擦了汗水,送回屋里睡午觉,就在新房二楼的阳台藤椅上坐,赏景说话。
李文斌偎在他,在摇摇晃晃的藤椅秋千里看着绚丽的秋景,早就忘了之前的失落。
他和贺林轩说:“明天你接阿兄来家里,和他们说住两天再走吧。”
他也有两个月没见兄嫂了。
自八月秋税到现在,家里在造新房,兄嫂家则搬去了山水镇,两头事忙,都得闲。
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算是在初雪前落成新屋。
如此,正请兄家小聚。
贺林轩也是么想的,自然答应。
他说:“阿兄家在山水镇安居,我们也忙完了,日后往来方便。你若是想他们,我就接他们到家来,反正房间够。”
李文斌听得笑开,说他:“哪有样的事,阿兄阿嫂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再说,信儿才刚进书院读书,哪里走得开。”
说着,他没再继续个话题,而是眯着眼睛笑:“等他们明天来,肯定要被咱们的新房子吓呢。”
就像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