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些担心文哥儿的近况,没有别的意思。”
听他否认,莫安北摇了摇头,并未放心。
“您唤我声兄,我也托大啰嗦句。”
“论武功,黄赫和林勇制服贺小轻而易举。可论起脑……他们的火候还差了些。我只怕他人了合时宜的事,惹误会,就巧成拙了。”
黄赫和林勇虽然与他同行北上,却梁兴邦的亲卫,并归他。
自他们人主动请命留护送贺林轩行,莫安北心里就怎么踏实。
梁兴邦笑意顿了顿,才道:“兄多虑了,我让他们北上探听贺林轩的底细,也表明过招揽之意。便事有意外,他们也会擅主张,轻慢了他。”
至于私否吩咐过黄林人处置贺大郎,梁兴邦避而谈。
这句话已经足够让莫安北放心,再多嘴。
而此时此刻,朝南陵靠近的楼船上充满声笑语。
贺林轩带着家在甲板上打竹牌,旁刘小冬和孙阿么现的烤鱼散发诱人的香味,就连诺儿都没被分散注意力。
他正看着手的牌面,认真的小脸上派严肃。
坐在他家的李文斌催促道:“要要,要我先走啦。”
他作势要牌,这局正坐庄的诺儿赶忙叫道:“阿爹等等,我要的。我的牌就太了,我得想想怎么让们输的更多。”
“呦呵,气还小。”
贺林轩看他脸“我说的就真话”的模样,笑已。
这局已近尾声,每人手里剩几张牌,他早就算明白了。难为这小鬼还虚张声势,垂死挣扎。
李文斌和李信却信以为真,约而同低头看自己的牌,严阵以待。
到最后,诺儿还把底牌都交代了,输的败涂。
李文斌看见他手烂牌,乐得直笑:“让学阿父装相,还老实把脸送过来!”
他率先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就要朝诺儿脸上招呼。
诺儿肯就范,李信在旁起哄说:“愿赌服输,诺儿,看我和阿叔就没赖过账。”
闻言,诺儿恹恹把往阿父手心上搁,睁着大眼睛紧张看着逼近的毛笔,睫毛停抖动。
“阿爹,画小点。我的脸就这么点大,再画就看见啦。”
李文斌冷哼声,“刚才我怎么跟说的,又怎么对我的?”
诺儿看他脸上的大王八,乐得直咧嘴。贺林轩边笑边提醒:“快把嘴合上,小心待会儿吃嘴墨水。”
“哦!”
诺儿立刻乖巧状——墨水的滋味他吃过回,这辈都想再尝试了。
李文斌也在他脸上画了只王八,算大仇得报。
李信等及接过笔,在人输家诺脸上留副大作。贺林轩手留,只用笔尖轻轻点了两。
李文斌打眼瞧,他神来笔,竟给小乌点了绿豆小眼,趴在诺儿脸蛋上的小王八变得活灵活现起来,顿时乐可支。
诺儿服气喊他们重新洗牌,发誓要报仇。
玩到最后却败俱伤,只有贺林轩的脸上干干净净的,笔墨水都没留。
见他们脸上已经没有可以笔的方,贺林轩喊停,让他们洗了脸吃饭。
个人已经输到怀疑人,连胜心的诺儿和李信都没叫着再来局翻身。
过,诺儿眼珠滴溜溜转,朝贺林轩伸手,软糯糯撒:“阿父,抱。”
贺林轩倾身去抱他,冷防被儿抱住耳朵,黑乎乎的脸蛋蹭上来,立刻在他脸上抹块墨迹。
“哈哈哈哈!”
计谋得逞,诺儿得意大笑。
自己犯案还够,又大声招呼同伙:“阿爹,阿兄,快!快!我抓住阿父啦,们快来!”
正所谓机可失失再来,两人哄而上。
蹭完了,李文斌犹嫌够,说:“诺儿,信儿,抓着他,我送他副对联。”
他对着贺林轩的脸,信笔而书。
左脸上联:赢了别得意。
右脸联:终脸黑。
脑门横批:雪前耻!
人把这副对联反复品味番,都笑得直起身来。
贺林轩故作气瞪眼,“笑啊,接着笑,看我怎么收拾们!”
他朝砚台上抹,漆黑的两手就要在他们黑乎乎的脸上再添战绩,李文斌人吓得拔就跑。
可惜诺儿短,跑的最慢,眼看就要被抓住了,急得大叫:“阿爹救我,快用美人计!”
李文斌非见死救,还停来边笑边看热闹。
诺儿毫无悬念被贺林轩捞进怀里,糊了脸黑之后,他特别识时务倒向阿父的阵营,朝东躲西藏的李文斌人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