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体贴的讯问着。

    而这时候,许倾之触碰着萧景澈双颊的手,缓缓的从空中滑了下来。

    最终无力的,垂落在了地上。

    那人无声无息的闭上双眼。

    巍峨的宫墙之下,男人抱着怀里的人,像个孩子似的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奔跑着,不知道是要跑去哪里。

    落日余晖,残阳似血。

    西北。

    轩辕容林正等待着萧景潮卷土重来。

    却没想到,他等来的,竟然是萧景瀛亲手写的降书。

    降书上除了一个“降”字,只剩下两个关于为什么要投降的大字一一

    赎罪。

    投降,是为了赎罪。

    赎什么罪?没人知道。

    世人只知道,萧景激竟然把江山拱手相让!再也没有比这个人更傻的人了!

    更让世人唏嘘的是,先皇在递了降书以后,就宛如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再也没有听人说起过他的下落。

    但关于萧景澈和许贵妃的故事,却被说书先生说了又说,成为广为流传的一段笑谈。

    谁都知道萧景澈冲冠一怒为红颜。

    为许倾之打江山,同样也为许倾之弃江山。

    而两朝贵妃许倾之,则毫无意义成了百姓眼中的一代妖妃,祸国殃民!

    —年后。

    南方的一座县城里。

    草长莺飞,小桥流水,春天的暖风吹过县城里最边上的一家宅院。

    宅院里是郁郁葱葱的大树,而就在大树之下,放的有一张摇椅,摇椅上坐着一个身穿红衣的美人。

    美人顾盼生辉,一张狐媚胚子的脸蛋上,是云淡风轻,懒洋洋的肆意。

    忽的,他眉头一蹙。

    “萧景徹,你这拳头有多大力气你心里没点数呢?就不能轻点?”

    正在给许倾之捶肩膀的萧景潮动作一顿,小心翼翼的往许倾之的脸上看过去。

    在看见许倾之蹙起的眉头时,萧景澈的心瞬间纠作一团。

    “这样会不会好点?”

    说着,萧景瀛放轻力度,试探性的锤了捶许倾之的肩膀。

    许倾之慢悠悠的嗑了一会儿瓜子后,挑刺的说道,“不行,又太轻了。”

    媳妇就算是要星星萧景潮都得给摘下来。

    所以这点事萧景激早就习惯了。

    萧景澈站在许倾之身后,听着许倾之的吩咐,一点点改变手中的力道,给许倾之锤肩膀。忙活了一下午以后,哪怕是以前练武的萧景瀛,到最后手臂已经酸痛不止。

    可萧景〉颖甘之若饴。

    许倾之折腾够了,才算是放过萧景澈。

    “行了,你去灶房里做饭吧,我快饿了。”

    萧景瀛去做饭以后,小统统忍不住说,【宿主,这一年来萧景澈为你当牛做马,你还不放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