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她朝旁边看热闹的人扫了一眼。
枪打出头鸟。
真以为这些人对她是有多好了的,自己都成了别人那口中议论纷纷的风云人物,还不知死活的找上来,生怕是自己活的不够长么。
蠢货。
安晴懒得和她说那么多,话一出口,意识到这个时候不便和对方争吵,便嘲讽勾唇,“没什么,姐姐就当我是发疯了吧。”
说完摆了把手,转身就走。
“谁允许你走的!”
“……”
安晴被那人猛然揪住了后领子,眼看着就要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身边的丫头却是最先忍不住了,伸手就朝那女人的身上一推——
“……你干什么,杀人??”
惊天动地一声哭喊,顿时将周遭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
那女人仿佛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一样,开始在众人的视线中央哭哭啼啼起来,两手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眼角抹泪。
“……”
这么乍一看之下,还真的说不准就是她欺负了她。
有些人,总是觉得自己站在了胜利的顶端,殊不知她这样的一番作态在别人的眼里宛若跳梁的小丑,如若说哪里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了,也不过是那些人想要看戏罢了。
她却是连这个道理都看不懂。
“你还是自求多福。”安晴淡淡的看着在那里撒泼耍赖的哭喊不止的女人,只觉的特别可笑。
真相就是这样。
那些看戏的人永远不会上前帮你,他们只是在看戏而已。
早早脱离是非之地才好。
可是,偏偏就是有些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原本能悄无声息过去了的事情,却偏偏要达到自己的目的闹大。
似乎是为了报复安晴,那女人见她当真要离开的样子,情急之下竟然抬腿朝她的衣裙上踢了一脚。
1279,反派,求放过
“噗通——”重重一声。
“小姐!”一声惊叫。
………………………………
“小姐,你腿上破了伤口。”
丫鬟担忧的半撩起了安晴的裙角,将她的腿放在了床榻上,透过光线,视线一转不转,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伤口。
殷红的血迹点点渗透而出,淡紫色蔓延在膝盖的周围,顿时变得无比渗人,淤血的色泽在膝盖周遭蔓延开来。
以及伤口上那要结疤未结巴的样子。
殷红的颜色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彼时,安晴不由微微皱眉,尤其是那膝盖常年不见阳光,肌肤洁白似雪,光洁的几乎看不到一丝丝的毛孔。
白色配上那诡异的红色和青色,落在眼里异常的恐怖。
更是无比的渗人。
“手腕上,稍微也擦伤了一点点。”
安晴看着泛着淡红色的手掌心以及手腕上,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个身体的皮肤底子倒是极好的。
不过一个小伤小痛什么的,就看起来格外的恐怖了,这么一说,当真像是用豆腐做的了。
“小姐,药膏拿过来了。”
丫鬟快步走了进来,将零零散散几个青瓷的小瓶子放在桌上。
“小姐,伤口可是还疼?”
“奴婢差人去问太医了,说是擦药之前要先用酒精消毒才是。”
花白的面部沾了点点无色的液体,却是带着异常刺激的味道冲入鼻腔。
当那白色的棉布在她的膝盖上擦拭的时候,除却那湿漉漉的感觉之外,还有刺骨的疼痛。
“小姐,为什么不叫太医过来瞧瞧。”丫鬟有一句没有一句的小声问着,像是要哭了一样。
虽然安晴并非是什么名门世家出来的小姐,可是却也是被人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的,身为安家的大小姐。
自然家中一切最好的东西都是用在安晴两个姐妹的身上,除却哥哥常年在外出不在家中。回来的时间那都是有时候的。
“你觉得今日的事情合适叫太医来瞧么?”
抬眸,她不咸不淡的扫了一眼自己的丫头,眼神却带着丝丝的凉意。
“事情闹成这样,最后若是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面,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安晴说着,却猝不及防的倒抽了口气,“稍微轻点。”
酒精处理伤口的时候,还当真是疼的厉害。
就像是血肉被生拉硬拽的撕扯一般。
虽然消毒。
可是也痛苦。
丫鬟闻言顿时连吹气都十分的清浅了。
“可是——”
今天这件事,不知道多久会传到皇后那里去,她不想让这件事发酵,是因为不想留作给比人的话柄,可是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再怎么说没有,也是不可能的。
看到的人不知是一个。
流言在宫中传开,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了。
想及此,她不由头疼的叹了口气。
在宫中,不管做什么事情,仿佛都是错误的,虽然她本意并非是如此,可是权利和欲望却指使着人做哪些本不应该做的事情。
安晴看着她将那些盖子打开,手指舀了一点点白色的膏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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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舀了一点点白色的膏体擦在了她的膝盖上,顿时不由微微吃痛抽了口气。
“小姐,还是很疼么。”
这不是废话么。
待白色的膏体在受伤的膝盖上涂抹开来之后,掩住了原本的青红色,顿时就没有那么吓人了。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
手指却不由自主的覆上了眉头,很是头疼的样子。
这件事,恐怕又要成为一出戏。
………………………………
果然不出她的意料之外。
不过是短的暖的半个下午时间,这件事就以飞速传遍了整个皇宫。
之后皇后就将她人叫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好生“对峙”了一番。
“……”
整个过程的严肃程度自然是不必多形容。
一番恐吓加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