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的小舌头走在棒身上舔来舔去,偶尔刮过顶端的小孔,能让他从头皮一径酥到脚底。
“唔唔唔唔”她快喘不过气了,好难受,两只小手抵着他的大腿,不让他再深入,“唔唔唔。”
大掌抚过她细密的发丝,他喘着粗气,眼睛猩红,“多吃点,多吃点进去。”
可惜他无论怎么顶,把小姑娘顶得泪眼汪汪,肉棒也只能进去三分之一,他不满地按住她的后脑勺,恶劣地吓她,“全部吃进去好不好?”他还作势挺动,让肉棒虎视眈眈抵住她的喉头。
“唔唔唔唔。”想反对,可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不可能全部吃进去的,他是想弄死她吗?
尤黎神情恐惧,一张小脸比纸还要苍白,泪珠说掉就掉。
欣赏够了她的可怜样,他才大发慈悲道,“骗你的,我哪舍得把你捅坏了,乖,听话,用舌头舔,手要摸这里。”
在力量的绝对压制下,他肆意欺辱没有反抗之力的少女,这使他在心理或生理上都有了诡异的满足。
“呼……好爽,对,就是这样,用力吸。”
“呲,再用力点,舌头也要舔,别偷懒。”
尤黎机械地重复着吞吐的动作,一两丝晶莹的口水不受控制垂下,她腮帮子酸软得不行,嘴角几乎要裂开,喉头也被撞得发痛。
她头好晕,好痛,神思开始恍惚。
她是不是要死了?
忽然,嘴里的肉棒生生肿大了几分,后脑勺被男人掌握住不让动弹,他把她的小嘴儿当作细嫩的肉穴,拼命抽送了几十下,然后一记深顶,将浓浊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喉咙。
液体呛进气管, 柔嫩的喉管也火辣辣的疼, 她咳得撕心裂肺,面红耳赤,不断有白色液体从粉嫩的唇角咳出,但更多的液体都被她咽了下去。
真的好恶心。
心理上的强烈反感,胃部汹涌地翻滚,她双手撑着草地,低着头不住地干呕,即使什么都呕不出来。
欲望发泄完毕的林喻清醒了很多,看尤黎被他欺负得如此可怜,不由得悔恨交加,一点也不留情,扇了自己两耳光,“林喻,你真是该死。”
抱住哭得可怜的尤黎,他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尤黎,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证,再也不了。”
“真的吗?”她抓住他的话。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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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再也不射在你嘴里,没保证不碰你。”林喻的无耻简直刷新了下限,他抓着两团已是布满淤痕的嫩乳重重揉搓。
这是在H市一家私人医院的病房里。
四天前,他把她带到了这里。
医生做过详细检查后说她没有大碍,情况正在好转,顶多半月就能完全恢复,但这男人不放心,坚持让她住院观察。
然后,她就过上了生不如死的日子。
男人压根儿没把她当人,只当作可以随意把玩的性爱娃娃,完全不顾她的意愿,想碰就碰。她的双乳被蹂躏到胀大异常,一碰就疼,下身的小穴也曾被他的手指侵入,留下难言的酸痛,她的小嘴儿更是可怜,随时都要伺候他的格外旺盛的欲望。
唯一让她安慰的是,他始终没有真正占有她。十九岁的尤黎单纯得很,她想,只要他不进去,她还算保留了贞洁。
摸够了一双嫩乳,他把娇小的人按倒在床上,又觉那两枚红樱果分外诱人,他低头含住,用力地啜。
好香,好软,好甜,所有美好的词他都恨不得用在她身上,林喻不禁有些得意,这么好的姑娘就让他给遇上了,她是他的,他一定要牢牢抓住她,绝对不放手。
推开她的双腿,洁净无暇的阴户宛若一朵漂亮的茉莉花,把两片花唇拉开,又见诱人的浅粉色,可爱的蜜洞羞涩地闭合。
“好可爱。”林喻凑上去亲了亲小娇穴,粗长的手指强行捅了进去。
“啊……好痛……拿出来……好痛……”
她虽然被肆意玩弄,却从没有过动情的迹象,小穴又干又涩,即使只是一根手指,也叫他难以承受。
他似是没听见她的惨叫一般,还想挤入第二根手指,还好小穴实在太窄,没有润滑压根儿无法容纳。
抽出手指,他扶着肉棒置于两片花瓣中间夹住,柔嫩的触感催促他止不住摩擦起来,他“呼哧呼哧”地喘气,一面温柔地舔舐她玲珑白皙的小耳垂,“尤黎,等结婚的时候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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