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看很有可能不是强奸,肯定是你发骚,主动勾引自己的老师...哦哦,用腿夹住我的腰。”
他低喝着命令着,小怜伸手去推在胸口吃奶的医生:“不要,我不要了。”
“嘴巴这么不老实——今天非把你操尿不可,男人可不是这么好骗的!”
陆兆庭对人体了如指掌,凶猛狂放的动作下,豆大的汗水滴滴落下,砸在颠簸的曲线上。
他重新将小怜的大腿根往上折,柔软的躯体可以折到惊险的弧度,两条纤瘦的小腿脚腕合拢单手握住,继续往下压,如此这般,女学生泥沼喷涌的幽穴和后庭高高悬空翘了起来,陆兆庭单手捧住手下弹力十足的肉臀,腰腹狠狠的往下掼去。
男人俊眼瞪大,因血丝过多,显得双目通红,野兽一样,睫毛上挂着热汗——陆医生好、好凶——猛啊。
小怜出气多进气少,两腿压着自己的胸口,千钧的力量砸下来——我要死了。
她闭上眼睛,哦哦哦的吟叫声越来越低,转而变成咿咿呀呀的含混不清的呢喃声。
陆兆庭拨开她的腿,侧耳低下去想听她说什么,却只抓到几个“jiu jiu jiu”的发音。
就什么就?
陷入小肉逼的肉棒忽然体会到难言的刺激,肉糜们那么软热,却又那么有力,快速疯狂的抽搐蠕动,哆哆的吸食着自己的精关。
哦,不行了——陆兆庭死死忍住,咬住牙关,一把揪起曾若怜后脑勺的头发,小怜像是要昏过去一样低低无力的叫。
“这才多久就高潮了?”
陆兆庭森冷的音调中带着鄙夷:“你爸爸妈妈知道自己的女儿是这种小婊子吗?”
小怜满是湿意的眼缝处落出两滴泪。
陆兆庭心中怪异,毫不怜惜的一连操弄了百来下,将女学生喷出来的爱液操地四处喷溅,噗嗤噗嗤的,忽而就射出了白灼,猛挺了身子,捅在温软紧致的最深处。
陆兆庭放任曾若怜一声不出的躺在那里,自己转身折进医务室内单独的洗手间处理自己狼狈的下半身和衣物。
好在外袍是干净的,西装裤的湿润和狼藉都被盖下来。
他弯下腰捧着冷水洗了把脸,继而慢条斯理的清理自己的十根手指,白皙修长的指节沾着泡沫,这双手刚刚进入过女学生的身体。
陆兆庭好歹回了些甚至,想起自己的行为和言语——我平常是这样的人么,恶毒又蛮横?
那些恶毒的话真的是自己说的?
哼好,他不光是面子丢,一连丢进海沟的,还有里子,哼哼,真好。
真有本事。
陆兆庭在洗手间里停留了二十来分钟,终于将自己弄回之前那副人模狗样。
他走出来反手将洗手间的门带上,思考着怎么善后,怎么跟主动发骚的女学生交涉,这么有心计没脸皮,就算她有别的计划好似也很正常。他该怎么打消她的预谋?
陆兆庭边想边走,正眼都不送一个的走回办公桌后——首先要跟她拉开距离。
他坐在位置上等啊等,用余光观察着帘子后面的动静,那里曦曦碎碎的声音,一只白皙的小手拉开了窗帘,曾若怜半垂着头走了出来。
小怜歇息了一会儿,扯了医用纸巾清理了自己的下身,穿好衣服。
欲望得到满足,沸水冒够了水泡,热力已经消下来,她此刻很平静,滚烫波动的水面已经平息下来,空气中余留着热气的影子。
小怜走到木纹色的办公桌前,朝端坐的陆医生点点头,直接往门边走去。
“等等——”陆医生惊诧地挑眉,女学生背对着他站住了,还算尊敬的态度。
陆兆庭要说什么呢?他原本想亮出成人自私的尖刀,却没想到女学生什么也不说就打算离开。
不表态就想走?
陆兆庭深吸一口气,将尖刀收回,既然她这么识相,我也是能好好说话的。
“你过来。”医生坐的笔直,背脊挺出松柏的气质,单腿跷起,一只手随意的搁在桌面上,指节扣了扣木板:“曾若怜,你先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哦”小怜低声应和,转身回来,直直的站在桌前也不打算坐。
不能坐啊,下面流着精液,一旦坐下,裤袜和裙子都会彻底打湿。
陆兆庭忽然觉得自己二十多年的白米饭白吃了,面前的女学生好像一团迷雾,让人搞不清楚她的真实目的。
她到底是做什么来了?勾引我打一炮,就是这样?
小怜若是知道他的思绪,必定点头哦,是啊,就是干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