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闲睡衣,露出富有男人骨骼美感的脚腕,他拧着眉,一手插进睡裤的口袋里,抬手咚咚咚的敲门。
“小怜,你回来了?”
曾若怜背靠木门,浑身紧绷着屏住呼吸,眼眶酸酸的蓄满了泪水,她点点头,随即想到舅舅看不见,好不容易吐出一个“是”字。
她热切的渴望着情欲的碰触和深入,可是一天下来....现下回想起来,似乎并没有得到特别的满足,即使当时很舒服,超级舒服,几乎要上天,可是那种舒服好像很脆弱,保质期太短,几个小时而已。只觉得心口下空荡荡的,很没劲。
她一点儿都不怪那些人是怎么对待自己的,那都没有关系,根本就不重要,她的小舅舅就在门外,可是现在却不能开门见见他。
如果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怎么样?
若怜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彻底意识到自己是有病的,不像个正常人,做事也不像正常人,与人交往也不像正常人。
她觉得自己像个小怪物...如果真的在乎舅舅,想要舅舅,又为什么要诱惑老师和医生呢?又为什么跟穆良厮混后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为什么穆良的爸爸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时候,她并不抵触呢?
小怜蹲了下来,兜头而下一片害怕,小舅舅知道我这样,他还会要我吗?他会把我赶走吗?
曾明达拧了拧把手,门打不开:“小怜,门怎么反锁了?”
小怜抱住膝盖,声调闷闷潮潮的:“我想早点睡,舅舅,你也去睡吧。”
曾明达心情烦闷,他知道侄女有事瞒着自己,女孩子长大了就会这样?敏感事多?真是让人头疼!
如果他养的是个男孩儿,一切都不成问题,要是不听话,脱下裤子就抽一顿,多么简单的事情。
要是男孩儿也跟小怜一样不知羞躁,要他去操他,曾明达寻思着,他也是不会客气的。插一顿抽一顿,也就听话了。
曾明达想了片刻,不耐烦的点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早起,曾明达洗漱过后端着一杯浓香的咖啡,站在窗前抽烟,终于找到小怜怪异行为的源头。
楼下贴着墙壁站着两个人,一个便是他的好侄女,一个却是位穿着宝蓝色精致校服的高个小青年,他扯着小怜的胳膊,低头附耳过去也不晓得在说什么。
曾明达扫了一眼,随即离开窗台,有种愤懑.多扫一眼都难受..女大不中留,好你个曾若怜,身体发育好了就思春,在我面前发骚发浪竟是因为想男人了!舅舅辛辛苦苦的把你养这么大,这才多久,就拱到别人家的怀里?哼哼,老子是不是要给你预备嫁妆了?
曾明达早餐也未吃,拿上黑色的西装外套,架上金丝眼镜,风流倜傥的样貌嘴角噙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即使跟小怜和穆良撞了个正脸,正眼也没赏一个,钻进汽车离开了。
若怜呆呆的看着舅舅扬长而去,身子被穆良一扯,她触电一般打开他的手:“你别拉我了,我会走!”
穆良望了眼远去的小汽车,犹疑的盯着曾若怜的脸,话题仍旧是刚刚那个:“我爸爸...没对你做什么吧?”
“你好烦....没有,你爸爸嫌我丑。”若怜瘪着嘴巴,又想哭了:“你以后别开这里找我,行么?”
穆良担心了一晚上的事情终于落下帷幕,他长长的嘘了一口气,放松了神经,一副泰然自若的强势,直接拒绝:“不可以,以后你只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活动。”
若怜气炸了,抬腿去踹他的小腿:“你有病啊,我跟你没关系,你看着我看嘛?”
穆良握住她的左手,五指交叉,扣得紧紧的:“我想看你变好,除了我,你谁也不准看,更不准私下去找曹老师和陆医生。”
穆良拨开若怜耳侧的头发,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如果你想挨肏,可以找我。”
若怜气鼓鼓地盯住他:“你真的有病。”
她踮起脚尖去揪穆良的头发:“虽然我也有病,可是我不喜欢你。请你走开。”
穆良任她扯着自己的头发,还特意矮着身子让她扯个够,他心下有些荡漾的开心,牵住曾若怜的手往外走去。
曹天佑昨夜发了低烧,早上起来吞了一片白色的药丸,又喝了两大杯热水,脚步犹疑的朝教室走去。
进教室的第一眼,他克制着没有朝靠窗后排的女学生看去。
曹天佑将书本规整的放到讲台上,提了两句课堂纪律,拿起白色的粉笔背过身去,在黑板上书写课题。
及至下课铃声打响,曹天佑这才正目朝那个位置望去,压槽紧张的松开,犹豫了两秒,还是说道:“课代表,去办公室拿习题。”
小怜在桌子底下甩开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