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
熬过这段时期,祁瑞安能明显察觉到他的刑侦力比原先更强,很多事,他怀疑的,十有八.九是真有问题。
“这么早从外边回来?”祁瑞安两手背后朝她走来。
傅冉转转眼珠子:“出去看看,想买点鸡蛋小菜,没买到。”
说着,她抬头看祁瑞安:“你要是想跟别人说我投机倒把,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评论区“非待”妹纸猜出祁瑞安是反特~
另外有妹纸说黄桑和皇后像特务,他们就是特务,偷学人家技术,偷转到他们的朝代,跟特务有什么区别o(╯□╰)o
下一更会很晚,不要等,可以明早起来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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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9-17 13:14:33
第57章 补17号三更
事实上, 有很长一段时间,祁瑞安都怀疑过傅冉和颜冬青是特务, 因为他听见过傅冉喊“皇上”,颜冬青自称“朕”。
祁瑞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是大魏的皇上和皇后,当时唯一的想法是,他们在对暗号。
他试图接近过两人, 但显然颜冬青极为警惕, 拒绝他的数次接近,暗中观察过他们一段时间之后,祁瑞安又不确定了, 因为他至今还未发现两人有上线或下线接头,除了那声皇上和朕。
祁瑞安想起他去世的父亲, 解放前后一直从事刑侦工作, 为了把他培养成刑侦专员,在他十岁那年把他一个人丢在苏联,寄养在一对反特夫妇家中, 带他打进敌特分子内部。
这六七年间, 祁瑞安跟无数敌特分子组建过家庭, 扮过兄弟, 兄妹, 以及父子父母, 包括祁年阳夫妇。
想让敌特分子相信他是同伙的前提是,他必须做出让敌特分子相信的事。
祁瑞安必须得承认,他不算好人, 因为他也曾残害过他的同胞,起初他有过无尽的负罪感,但想到他父亲说过的话:你所做的,是为护佑这片国土不被觊觎,即便被误会被不解,只要记得,你生是这个国家的人,死是这个国家的魂,叛徒汉奸不可当。
他的父亲又何尝不被冤枉过,但他的父亲坚持下来了,他也一样能坚持住。
祁瑞安有时会想,如果他没有去苏联,没有反特父亲,他会过怎样的生活,是不是和普通人一样,念书工作娶妻生子,既不用考虑哪天被敌特揭穿,也不用怕被同胞当叛国贼...
傅冉气喘吁吁的跑回去,吓得直拍胸脯,傅冉别的不怕,就怕被人知道她有个空间,如果被颜冬青以外的人知道了,还不得把她当妖精烧了呐。
见她从外边匆匆回来,廖娟奇道:“这是干啥去了?咋穿成这样啊?”
傅冉把对付祁瑞安的措辞搬出来,低声道:“农村刚收完粮,我在附近郊区转了圈,想看看能不能买点粮,先存着,等明年三哥去陕中,让他多带点过去。”
闻言,廖娟直拍大腿:“你这孩子倒提醒我了,是要趁早准备,等冬天了,黑市上的粮一准死贵死贵,起码得卖到一块多一斤!”
要知道,粮站的细粮也就一毛八一斤,生生贵了十来倍!
“你一个女娃,就别往外跑了,回头让你爹骑车去郊区农村转转。”廖娟也怕儿媳妇在外出点啥事,到时候不好跟儿子交代。
傅冉听话哎一声,算是把廖娟给糊弄过去。
等廖娟他们上班,傅冉去了趟百货商店,全羊绒的毛线秤了三斤,两斤老蓝色,一斤黑色。
老蓝色拿来织毛衣,黑色织毛裤,要是有剩余的,傅冉还想给小妞妞织一身小毛衣小毛裤。
时下流行鸡心领元宝针,傅冉还不会织,去找高雪梅,跟她学织毛衣。
高雪梅会的织法多,元宝针,菠萝针,铜钱针,她样样都会。
“给你家颜冬青织的啊?”高雪梅打探。
傅冉笑眯眯承认:“快秋天了,给他织一身保暖。”
听她这么说,高雪梅也心动了,想给祁瑞安也织一身,两人别的事没有,成天搁在一块比着织,傅冉很快就把毛衣织了出来,剩下的二两毛线又给小妞妞拼了件开衫毛衣。
织好之后,傅冉骑车去了趟刘沟子村,迫不及待要拿给颜冬青看。
哪知颜冬青不再施工地,工地上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沿路找去刘二柱家。
刘二柱他娘道:“今儿一早都去城里啦。”
“去城里?大娘,他们去城里干什么?”傅冉奇道。
“去开大会。”刘二柱他娘拉傅冉搁家门口坐,絮絮叨叨说:“就在公安局,批.斗前村的王婆子,你现在过去,兴许还能碰见他们。”
自打革.命的浪潮席卷全国,上到市县,下到公社生产队,一切工作都要以批判展开,一切走资派,反动派,汉.奸,荡.妇等行为作风不正的人,全要揪出来,暴露在群众面前,接受群众的批判和指责。
傅冉没坐太久,忙骑车赶回城里,直接去公安局。
还没到公安局,就瞧见公安局门口熙熙攘攘挤了一堆人,有学生有工人还有庄稼汉,围着一圈喊打喊杀。
他们中间,一个老妇身上挂着破鞋,麻木的站在那儿,头微垂着,神情怔愣,不知道在想些啥。
“臭不要脸的,biao子!”有人冲过去,掌刮了老妇一个耳光。以前这老妇欺负过她,这回可算是出口恶气了。
“她是我们刘沟子村的耻辱!”
“跟鬼子睡过,她是汉.奸!”
“......”
老妇扯嘴笑笑,身体上的痛,远不及她心里的痛,她是跟鬼子睡过,可能怪她?
鬼子进村那会儿,专挑好看的女人掳走,把她们关在一个房间,要她们挨个供鬼子发泄兽.欲,同她一起的姐妹受不住这种侮辱,有自杀的,有被折腾死的,只有她幸存了下来。
解放后她被解救出来,再回到刘沟子村,所有人看她的眼神就变了,连她男人也不愿要她,孩子嫌她丢人,她也知道自己不光彩,自个住在村尾,极少出门,就怕被人指指点点。
可还是没能躲过,她自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