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尤涟更不高兴了。
他打开视频,一边看,一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既然有火,泄了就是。
他是个Alpha,泻火的办法想也不用想,根本不需要人帮忙。
“草!”
然而时间越长,他心里的火越旺。
怒气是一,欲.火是二。
他现在最不爽的就是宫鹤的态度,明明睡前他说的那么明白了,都直接叫他反思了,可宫鹤还是一副一无所知,茫然懵懂的模样。
手机是他的,浏览器的记录也是他搜索的。
他们又是物化班,自从小考高结束之后就再也不用学生物,因此根本不需要搜什么生殖腔、孕囊之类的东西,更不用研究什么Alpha和Omega的区别。
而且天天跟Alpha同床共枕,背地里却不停搜着Omega的相关信息。
宫鹤就没觉得这样不正常?
没觉得这样不对?
怒火难消,偏偏这时候欲.火也凑热闹。
而这两者他都解决不了,越在浴室里呆着越难受,甚至眼眶都忍不住泛红。
是宫鹤把他变成这样的,把他变得没有Alpha就解决不了欲.望。
而他把自己变成这样之后,却向往起了Omega。
尤涟仰起头,长呼了下气。
简直气到心绞痛!
渣男!
你没有良心!
-
凌晨三点五十,偌大的卧室里气氛古怪。
昏暗的房间里睡着宫鹤,他静静地躺在床上,手机的光芒照在脸上,勾勒出他拧起的眉头和面无表情的脸庞,而几步之遥的浴室里一片光明,不停传出小兽般低低的哼声。
四点十五分,有人终于按捺不住了。
宫鹤一把掀开被子,鞋都没顾上穿,直接光着脚大步进入浴室,在尤涟惊讶的目光中连人带电脑一起抱进卧室,然后不顾尤涟的挣扎,一声不吭却不容拒绝地给尤涟擦干了身体。
“你干嘛?!”尤涟推着宫鹤的手。
宫鹤沉着脸,又去摸尤涟的头发,是半干的。
他又折回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
他给尤涟吹头发,但尤涟一直躲,几次下来宫鹤拧起眉,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整个按进怀里不许动弹,然后拿着吹风机对准怀里人的头发一通吹。
挣了几次后尤涟也静了下来,额头抵在宫鹤胸口,整个人任由宫鹤摆弄。
他闭着眼,看起来像睡着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正在用力地嗅着宫鹤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清冽的气味一下冲走了心里的燥意,身上忽然就不那么难受了。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
只有宫鹤可以帮他。
吹风机发出低响,盖过了他用力的吸气声。
几次之后尤涟长舒了下气,有种空虚到极致后忽然被满足的慵懒和倦怠,舒服得他一点不想动弹,只想再吸几口。
他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认准了宫鹤。
并且只认宫鹤。
很快,吹风机的声音停下,头上拨来拨去的手指也撤走了。
尤涟脑子热乎乎的,只觉得困倦又慵懒。吹完头发后,他任由宫鹤把他塞进被窝里,然后啪一声,所有灯被关上,眼前瞬间暗了下来。
尤涟闭着眼,手往旁边摸了摸,只摸到了宫鹤的小腿。
“不是说不碰我吗?”宫鹤说完就感觉到床动了起来,被子被顶起,有风从空隙里灌进来,然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就从他旁边的被窝里钻了出来,枕在他的枕头上。
宫鹤:“……”
尤涟闭着眼。
他已经想通了,他不光要碰宫鹤,还要吸他的信息素!
他又没做错,凭什么宫鹤好好睡觉他却要忍受折磨?!
所以冷战也得有技巧。
不能伤了自己,便宜了对方,而要在自己舒服的同时,让对方感受到落差和煎熬!
“我不喜欢对着你的脚睡。”
“你的枕头呢?”
尤涟回:“懒得拿。”
然后推推宫鹤,“你侧着睡,不许对着我。”
宫鹤:“……”闹起来真跟个小孩似的。
他挪了挪,侧过身,背对着尤涟,“好了没?”
“嗯。”
尤涟也调整了一下睡姿,往下睡了睡,这样他的鼻子正好对着宫鹤后颈处的腺体。
腺体处的信息素是最浓的。
尤其宫鹤还把抑制环摘了。
尤涟鼻尖轻嗅,喟叹地呼了下气。
舒服。
而侧躺着的宫鹤,脸上的表情也不复之前的冰冷。
他唇角上扬,眉眼微弯。
-
第二天一早,尤涟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眼睛才睁开一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眼皮瞬间弹开,眼珠子都瞪了起来。
只见宫鹤衣着整齐地站在床边,右手随意抬起,没扣袖扣的袖管张开,露出白皙的手腕,一块黑色的表贴在腕上,左手正轻巧地在后面扣着表带。
——他!在!戴!手!表!
第59章 第 59 章
“咔嗒”一声, 手表扣上。
尤涟愣愣地眨了眨眼,只觉得空气里宫鹤的信息素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凉了!
没信息素吸了!
这时,宫鹤侧头看着尤涟:“今天醒这么早?”
尤涟仍盯着宫鹤手腕上的表:“哪早?”
“在看什么?”
宫鹤拿起一叠衣服放到床上, “衣服要不要我……”
“我自己穿!”尤涟伸手把衣服抱进怀里。
宫鹤站在床边, 又问:“今天裤子湿了吗?”
他神色正经,语气淡淡, 就像在问一句最平常不过的话。
尤涟却听得一下臊了起来,尤其当他动了动,不光感觉到微凉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