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相拥着躺了会,沈归海到身上有凉,怕方汶了身汗会冒,便打发他去清洗,早休息。等方汶洗完,沈归海已经不在调教室了,卧室里浴室传水声,他便走到浴室门磕了个头,穿回衣服,退了去。
第二天早上吃早时候,康嘉嘉比昨天淡定多了,甚至淡定到像没看到他样。方汶好摇了摇头,只希望这小孩淡定能多坚持几天。
张若谷昨晚直在查资料,早上起就有晚,来时候,方汶已经吃完了,正给叶亮说着几个家和家仆排班。张若谷这才想起来,现在管事,叶亮了........
“嘉嘉,” 坐在餐桌前,张若谷对康嘉嘉道:“我记得你学过财务管理吧?”
“学过,怎么了?”
“能教教我,怎么看财务报表吗?”
康嘉嘉有些奇怪看向张若谷:“你不最讨厌这些东西了吗?”
张若谷苦涩了:“我也19岁了,该学着帮家里分忧了。不能活辈子只会画画吧。”
康嘉嘉愣了愣,忍不住道:“你没事吧? 对了,张叔叔病怎么样了?”
张若谷道:“谢谢你关心。急性脑血栓,虽然送医及时,后遗症还免不了,医生说,要恢复到能生活自理情况,可能得要半年才行。”
“哦。” 康嘉嘉不知道怎么安人,只得道:“行吧,你先吃饭,有空时候给你讲。其实,你要学,最好跟主人说,请个专业老师教你。”
“不用么专业,我就只要会看就行了!” 张若谷喜道:“先谢谢你了。”
“没事。” 康嘉嘉喝完碗里最后牛奶,原本想先回房间,可他都快走到房间门了,还听到叶亮抓着方汶没完没了问问题,便有些不耐烦折回来,把从两人手里拿走堆资料,也没给叶亮好脸:“不就代管阵子吗?哪么多问题!你也不看看都几了,惩戒所帮人都变态你不知道?汶人要过去晚了,你替他受罚?”
叶亮被康嘉嘉骂得脸上又红又白,抱歉看向方汶:“对不起汶人,我没注意到时间。您快去吧,等您有空,我再跟您请教。”
方汶无奈瞪了康嘉嘉眼,又安抚拍了拍叶亮肩膀道:“没事,你都跟了主人这么多年了,也见了不少事,只要按着规矩来,不会问题。”
叶亮激了头,局促道:“您快去吧,别真晚了。”
“好。” 方汶虽不放心叶亮,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答应了声便往外走。康嘉嘉这才把手里文件回给叶亮,十分不回了自己房间。
方汶到惩戒所时候,主管已经等在堂了。看到他过来便低头看了眼表,不满意皱了皱眉,这位只怕还没看清自己处境,再这么随性去,会吃苦头。
方汶到堂,对着香案上家法跪在垫上,按规矩说道:“主人责罚,每日晨时领20掌掴,30戒鞭。”
站在旁主管头,对旁侍道:“去请汶人戒鞭。”
侍应声而去。私刑都专用,为了表示主人重视,二也为了避免交叉染。
主管在心里叹了气,道:“主子吩咐让汶人在堂领每日责罚。”
“。” 堂说堂,其实就个面开个开放式空间,这么建用意本就为了公开处罚,即便没有特意召集人来观刑,可来来往往人也还不少。
方汶也没想着主人还会给他留面子,本来就为了安抚陆定年才这么罚他,若没人看到,岂不白挨打了。只......多少还有些难堪。他这心里承受力,虽说快被自家主人给锻炼得刀枪不入了,终究还差么些火候。
方汶在主宅人缘向不错,主管也觉得有些不忍,便又多说了两句:“汶人,您这每日责罚虽然不重,日日积攒来,恐怕也不好抗。若哪天实在起不来,还请人不要忘记去请主子宽限,否则这晨起时间,无论如何不要误了。像日这般踩着过来,已经对主子不敬了。”
方汶知道主管好意,了道:“方汶知道。日早上有事耽搁了,以后不会了。”
“汶人心里明白就好。” 主管见方汶似乎没有拿着身段意思,便没再多说。走到旁了塑胶手套,让方汶转了身,面朝着门:“时间不早了,我们开始吧。”
方汶了头,抬头平视前方,主管拿着力道,扇了第个耳光去。
“,谢主人责罚。”
惩戒所挨打,向不会噼里啪啦气打完,每都要报数谢恩,仪式十足。
“二,谢主人责罚。”
“,谢主人责罚。”
……
连打了十来,方汶概猜到,主人肯定提前打过招呼了。这打耳光很有些讲究,有能把人打聋打傻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