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点晚了,两个人往回走时候刻意加快了脚步,等方汶再翻窗去,把帽衫,眼镜和罩毁尸灭迹丢进垃圾箱,再从窗翻进诊所,可避免了身汗,沈归海怕方汶胸前伤被汗水泡了会发炎,就让他把上衣解开,看了看,自言自语说了句:“针先拔了吧。” 说完就转身去拿了酒精,准备帮他把针拔来。
谁想到扎针时候方汶吓得发抖,这拔针却点糊,沈归海转身功夫,方汶已经手快拔了根针,连带好几滴血珠子。
沈归海沉默了两秒,在看到方汶又要去拔最后根针时候,吼了声:“谁让动了?!”
方汶吓了,手哆嗦,最后根针就没能都拔来,针尖陷在乳尖里,疼得他直接打了哆嗦。
同时刻,被康宁念叨得没办法杜医生蹑手蹑脚走过来,刚要敲门,好巧巧就听到了主子声怒吼,吓得哆嗦,说什么也敢敲门了。
沈归海看着方汶前胸上几点血珠,气得拿着酒精棉就按了上去。方汶嘶了声,这回是真疼了!
沈归海斜眼看到另边针吊儿郎当刺在乳尖里,着针尾,在方汶略带惊慌目光中把针慢慢又推了回去。
用酒精棉同样又消了次毒后,沈归海没好气看向方汶:“是挺会拔针吗?这根回去再自己拔吧。”
方汶很有些无语,是您让我拔吗? 怎么就又生气了呢?他家主人,确实是好伺候。
回主宅路上,沈归海直隔着衣服拨弄方汶带了针边乳尖,又疼又痒,方汶跪坐着用眼神求了几遍也没用,只盼着康宁把车再开快点,赶紧回去。
进了主宅,沈归海让康宁把车开到惩戒所门前,对方汶道:“球场上康嘉嘉小子叫得太邪乎,所有人知道被内脏受伤了,明天就活蹦乱显然合适。去惩戒所住两天吧。”
方汶:“......”
康宁默默坐在驾驶座上,觉得他弟挺有自知之明得,小子还是离汶人远点吧。
沈归海让康宁去拿了担架,直接抬着把人送进禁闭室,这才打开车窗,对侍立在车边裴11道:“让他在这反省两天,谁也许去跟他说话,食水照送。后天午放他来。”
“是。” 裴11躬身领命,琢磨清主子对这位汶人是个什么心思。听说天汶人被打伤了,康人直求,主子都让人给看伤,后来求人多了,这才允了去医院,还亲自跟去了?可怎么回来就又直接关禁闭了?
裴11想起来刚刚方汶可是让担架抬进去了,便寻了随队医生:“汶人是什么伤啊?这直接关了禁闭,会事吧?要要送点什么药?”
随队医生摇了摇头,拿病例给裴11:“是杜医生看诊,说是检查了遍,什么事都没有,就是软组织挫伤。”
“啊......怎么还拿担架抬进去了?”
“软组织挫伤严重,也是走了路。” 随队医生道:“ 内脏没事,就是问题。”
裴11失望点了点头,他还以为能伤得有多重呢。估计就是因为没事,却耽误了主子这么时间,才关禁闭吧。
禁闭室里空间很小,3平米小,只有张床和个马桶。因为是私奴禁闭室,所以没有监控,只有红外感应里面人身状况,以防万。
禁闭室对其他几个小家伙来说,是十分难受地方,尤其对闲住康嘉嘉来说,宁肯被主人打顿,也想被关上两天。对方汶来说,这里可是比主人里多了。
天半时间并算,方汶被放了来时候,裴11站在旁边,道:“汶人伤养好了吗?”
“多谢裴代主管关心。” 方汶心在焉应付着,心里有点着急。被关进去久,他就反应过来了。主人在这时候关他,很有可能是为着装装样子,主人可能是对谁手了,怕他拦着,才把他关了起来。
会是谁?
裴11看方汶搭理样子就觉得,可没有任何理由,他也拿方汶没办法,多冷嘲热讽两句:“这禁闭室狭窄逼仄,连个像样床都没有,真是委屈汶人了。”
方汶接他话茬,只是问道:“裴代主管,方汶可以走了吗?” 他着急问问主人到底是对谁了手,还要把他关起来。
裴11噎,冷哼声:“汶人给家规磕了头,就可以走了。”
“好。”
关了两天,身上觉得酸软舒服,方汶便伸了个懒腰。旁裴11突然看到方汶衣服摆有什么东西晃了,再看,竟然别了根针?!
裴11目光就狠来,他挥了挥手,让几个侍奴围到方汶身周。
方汶愣,皱眉看向裴11:“裴代主管,这是什么意思?”
“汶人,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因怨生恨,意图伤害主子。” 裴11冷道:“来人,把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