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5以前伺候的等级最的大人,就是何管事了,这刚来主楼天,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晚上就被汶大人数落了顿。正在屋里摘照片,便听到管家派人来汶大人去中翼,他想说让汶大人换身衣服,可转脸,人就已经走了。
等程5把屋里都收拾来,又放了洗澡水,还没等到人回来,他就只能去大厅等。等来等去,看到康大人和叶大人脸难看的回来了,却还是没有汶大人。
”康大人......“ 程5看得来康嘉嘉心不好,可他实在担心,便陪着小心问:“汶大人呢?”
康嘉嘉也不知在琢磨什么,看着程5,目光却没什么焦距,他说:“大概回不来了。”
程5吓了跳,瞪大眼:“康大人,这话什么意思?”
啊?康嘉嘉愣了,才回了神,连忙:“啊呀,不是个意思。我是说晚回不来了。”
程5 又回头看了看叶亮大人略显萧瑟的背影,心,难不成过去三个人,主子独独留了汶大人,让这两位嫉妒了?
康嘉嘉看叶亮已经往房间走了,犹豫了,还是没有追过去,说到底,这事,确实是他热来的,他也没资格怪叶亮。
康嘉嘉看向有些不知该做什么的程5,叹了气:“你明早早起,给汶大人温奶,汶大人要是能早些回来,喝奶也好睡觉。”
程5了头,又听康嘉嘉:“对,还有护膝盖的药油,你学过怎么按摩吧?”
程5愣,觉得不对了:“为什么要药油?”
康嘉嘉愣了愣,看了程5两眼,说:“程5你这样不行,就算不知体况,但汶大人被主人叫过去是好事还是坏事,你心里得有数啊。” 说完,他拉过自己的近身侍奴:“李6,你以后带带程5,他这样可伺候不好汶大人。”
李6头:“康大人您放心。”
“谢谢康大人,辛苦李6。” 程5过谢,立刻追问:“,汶大人这是.....?”
康嘉嘉叹了气:“罚跪了。”
程5急:“怎么就罚跪了呢?罚了多久?” 突然想起来康嘉嘉刚才的嘱咐,张大眼:“不会罚晚上吧?”
康嘉嘉有些歉疚的了头,又嘱咐:“主楼晚上是有门禁的,你可千万别过去。”
程5惶急的了头,跪晚上是什么滋味,他是知的。汶大人么金贵的人,怎么受得了?!可他再急确实也没办法,耳边听得康大人对李6:“去给我收拾两件衣服,明我得去惩戒所。”
李6:“...... 康大人,您这......”
康嘉嘉撇撇嘴:“ 让我去抄三天家规。你想着也给我准备好药油吧。”
李6:“.......”
程5茫然的看向康嘉嘉的背影,私奴大人们的生活,似乎也不容易啊。
随着时间渐晚,中翼的奴才们也都忙完了手里的事,逐个回屋休息了。大厅的主光源熄灭后,就只剩几盏夜灯,方汶个人跪着,正觉得有冷清,却听到了阵脚步声。
他知是主人楼来了,但他没动也没抬起视线。罚跪的时候,主人偶尔会在他身边坐坐,陪赔他,但主人绝对不会在他罚跪的时候跟他说话,也不会轻易终止惩罚。
沈归海坐在沙发上,开了落灯,翻阅着手里的沓文件。静谧的大厅里,只有偶然纸页翻动的声音,还有丝淡淡咖啡香气。沈归海心不错,表也难得的温和,他在享受自己奴隶的乖顺和服从所带给他的踏实与安宁。方汶能觉得到,便越发的恭顺,连呼都放轻了些。
主人陪着他,他也陪着主人,真希望时间能够永远留在这刻。
早上六,谢3过来告诉他可以走了。方汶了头却没有起来,谢3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问:“汶大人,奴才几再来叫您?”
“七。”
“好。” 谢3走后没多久,陆续便有奴才过来开始忙活了,方汶跪了个晚上这会正困着,些奴才们打扫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嘈杂。多跪这个小时是主人的规矩,罚跪的时候去厕所,每次加罚半个小时,好在他昨晚水喝的不多。
七的时候,方汶活动了僵的肌站起来,接过谢3递过来的温水喝了,慢慢往西翼走。刚走到大门,就看到程5的身影,突然觉得,有个近身服侍的人,也还是不错的。
“汶大人。” 程5看到方汶就快步上前,准备搀扶着他。
方汶哭笑不得:“别,我没么气,别弄得我跟老幼病残似的。”
程5便放手,跟着方汶回了房间:“汶大人,您先喝杯热奶吧,奴才放了洗澡水,您泡会解解乏吧?”
方汶接过温在电热杯垫上的奶几喝了,说:“不用了,困。我冲个澡就行了。”
程5接过空杯子,正打算帮方汶去调水温,挤牙膏,可方汶已经抓了换洗的内裤和浴袍进了浴室。程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