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烟花，跨过凌晨，两人进了屋，人还没和过来，沈归海就意外接到了万行衍视频通讯。
他皱了皱眉，挥手让方汶跪到视频范围外，这才把视频投放到电视上：“万家主？”
“沈家主，” 万行衍翘着郎坐在个质沙发上，他笑道：“给你拜年，新年快乐啊。”
“多谢。” 沈归海笑肉笑应付着，大过节，他只想和奴隶起过，想应付外人：“这么晚了，万家主有什么事吗？”
万行衍探了探身，从屏幕外拉过条锁链，哗啦啦连串声音之后，个爬行身影被拉进了屏幕里。
那身影光裸着后背上满汗水和鞭痕，半身穿了条全包式钢制贞操裤。
沈归海皱了皱眉，那个被牵着人明显想现在视频里，可却又被万行衍强行拽了过来，爬得有些狼狈。
万行衍天穿了双带铆钉军靴，边缘到处都透着锋利，他抓着铁链让凌语爬到他身前，便用脚点了点：“脚凳。”
凌语了气，都说露面了，怎么还非要把他牵过来？他抬头看了万行衍眼，却反被万行衍警告瞪了。
……
万行衍这个人，有时候可以任由他挑衅，但有时候却绝对能反抗。凌语用了好几年时间才把这人性子摸了个大概，只看了眼，就知道自己天只有乖乖听话份了。
自己这上当了，万行衍那混说用他露面，和他以为完全两回事！
早知道，他绝对会同意那家伙自己这么多鞭子！
凌语破罐子破摔爬到合适位置，跪趴好，微微塌了腰，好让万行衍把他那双尊脚放在他腰上。
万行衍看着凌语动声小心思嗤笑了声，毫客气把脚翘到那人后背上，低声道：“凌语，该说点什么？”
视频那头凌语肉眼可见抖了抖，那身鞭痕，就算翘了双肉脚上来，也疼，何况这样坚军靴。他分丝精力保持着个脚蹬该有姿势，将视线垂在面前板上，说道：“沈家主，主人让凌语给您拜年，祝您新年快乐。”
凌语就明白了，万行衍似乎喜欢让别人看到他对他有多狠，这有什么意义？简直就跟欺负小女孩混小子样，越喜欢越欺负，还要让全天人都知道他在欺负人。这另类宣示主权方式吗？
沈归海觉得万行衍特意牵了自己私奴来拜年行为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但知道为什么，他直对这个凌语很有些好，便回道：“谢谢，新年快乐。”
视频那头，凌语沉默着没再声，可万行衍却伸手了那人脑袋。这动作，比把脚翘到人家后背上时候轻柔多了。
万行衍安抚了凌语情绪，便看回沈归海：“沈家主，你那边都有谁？”
“只有我和方汶。” 沈归海说着，便看向方汶。方汶没动，跪在原打招呼道：“万家主好。”
“这都看到人啊。” 万行衍靠回到沙发后背上，说道：“大过年，沈家主会还在罚汶大人吧？”
沈归海淡笑道：“怎么会。”
万行衍道：“这倒，汶大人这私奴，可比我家凌语要轻松多了。”
沈归海叹了气：“我倒觉得，凌语比方汶轻松。”
万行衍交叉在小腹上手指随意互相敲着，笑道：“天天挨打，我还真没看来凌语轻松在哪里。”
沈归海哼了哼：“方汶挨打，只怕比凌语少。”
万行衍置可否：“光挨打算什么，凌语可被我锻炼脸超厚。”
凌语：“......”
沈归海眯了眯眼：“汶大人着脸，在主宅早就没人会觉得惊讶了。”
方汶：“......”
万行衍嗤笑：“像凌语这样桀骜驯狼崽子，也就我能管得住。”
沈归海冷哼：“那万家家规够严格。夸张说，方汶在我这，连睡觉时候姿势都有规定。”
跪在旁方汶震惊抬头看向主人，没有吧？主人您别吓我。
万行衍冷哼声：“这算什么，凌语在万家，就没有戴着链子时候。”
凌语：.......
沈归海屑道：“我教人，连想法都容得半分逾矩，哪还用得着链子。”
万行衍噎了噎，目光落在凌语后背鞭伤上，冷冷道：“我人，打完鞭子倒盐水都小Case。”
凌语：“......”
沈归海淡淡道：“方汶从来就没有说权力，更基本就没站起来过。”
方汶：“......”
万行衍啧啧道：“就罚跪吗？我都关箱子里。”
沈归海淡笑道：“我家汶大人，自己连好好尿尿都到。”
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