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他刚刚在后院园里的时候，好像只闻见了Omega的信息素，按理说Alpha的信息素要比Omega的霸道不少，应当不可能被压过去才是，难道说，这位二皇压就没有动。
这还真是……留，又无。
林郅只觉得观又被刷新了，却见杜勒斯看向他，走近道：“这位林二少爷，如若刚刚卡莎小姐哪里得罪你了，向你道歉。不过呢，林夫人毕竟是平民身，阶级间的隔阂毕竟已经存在了上千年，不是时便能够消除的，你说对吗？”
他依然是那副和和气气垂眼笑着的模样，但话里的意思就不大友好了，林郅到阵压迫降在身上，让他突然便动弹不得。
这是拿神力来压他呢？
林郅蓦笑了来，目前为止除了傅黎，还没见哪个人敢拿神力和他叫板。
“对，所以你们就带着你们的贵族礼仪过辈吧。”
他的神力猛爆发，瞬间就将那压迫给还了回去，杜勒斯眼中闪过丝讶意，尽及时稳住身形没让自己后退两步，但只有他自己知道，神海收到了怎样的反弹震动。
在场的其他人大多都是神力较低或者压没有神力的普通人，自然也不知晓他们刚刚来二去经历了场怎样的争斗。
“妈，们走吧。”林郅揽上她的肩膀，转头看了眼杜勒斯，语气有些嘲弄：“如果没有记错，二皇殿也是在克莱学院就读，有多余的神力不如发挥在斗场上，在这样个小小的宴会上挥霍可不像你们贵族的习性。”
第十章 任人为所欲为
杜勒斯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眼底的玩味闪而过。
走远之后，裘曲挣开他揽着自己的手，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了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
“阿壬，你刚才是怎么回事？”裘曲起伏了，最终还是呼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外面的时候不要那么冲。这倒好，玛拉夫人对们的印象大概变得更差了。”
“那应该做什么？”林郅凝视着她：“看着你站在她们面前被骂，躲在后面动不动？”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裘曲眼中漫无奈：“阿壬，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算请求你，在外面收敛好吗？”
“妈！”林郅抓住她的肩膀，手背上青筋都凸显了来，裘曲愣了愣，看见他目光沉说道：“公主是你杀的吗？怀的时候你明明还被蒙在鼓里，为什么要在她们面前卑躬屈膝？要永远笑着踩过敌人的头颅——这可是你当初告诉的。当年爸把你抛的时候怎么就没见有人指责他？还有莱斯特皇后……莱斯特那个女人……”
林郅说着说着声音逐渐低了去，像是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绪，他最终放开了抓着裘曲的手，道：“算了。”
林郅以为她会说什么，但裘曲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睛里仿佛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眼底还有无能为力的悲伤。
“对不起，是太激动了。”他如同被兜头泼了桶冷水，有些空落落的，道：“自己去冷静。”
舞池中已经有两两的人伴随着音乐轻舞，贵族小姐们的裙摆与绅士的礼服相互交织成了片优雅又华美的乐章，但林郅自然没有心思欣赏这些，他从机人侍者的托盘中拿了杯酒，穿梭过人群找了个方倚着，将杯中的饮而尽。
在拒绝了无数人的邀请，并多次申明自己是货真价实的Beta而不是Omega之后，林郅余光又次瞥到人的鞋尖停留在自己身边，他率先开，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很不显的不耐：“对不起，不会舞，您找别人去吧。”
那人轻笑了声：“林少爷，的面你还是会卖的吧。”
听到这个声音，林郅连头都没抬：“二皇殿，恕直言，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
“可惜，是拿了请柬正大光明被请来的，想去哪都是的自由。”
林郅抬眼，杜勒斯还对他笑了笑：“对吧？”
这是完全将他刚刚对着卡莎小姐说的那句话还回来了。
林郅没有理他，杜勒斯却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冷脸，自顾自又凑近了些，嘴里如同说着话样低喃道：“而且，刚刚在后院的时候，好像知道了些有趣的事。”
林郅蓦睁大眼，看到杜勒斯灰的眸中倒映的自己。
“你好像是个装成Beta的Omega，需要定时注射抑制剂……或者说，你其实是患上了某信息素紊乱症，需要Alpha的信息素来定期安抚。”他还在继续说道，如同恶鬩的低语般：“不过无论是哪，都能算作你的致命弱了。这个秘密应当还没有其他人知道吧，还真是奇怪呢，当年在白梭星际海盗手上存活来的那个人，好像只有你现了这个症状——如同Omega的发.期样，只能任人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