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又深又猛,直抵花心。
顾阑抓紧薛桓的手臂,仰着头,双眸湿润,嘴里发出含着呜咽的呻吟,面上尽是迷乱之色。薛桓连着抽插了几十下,而后抽身退出,喘着粗气翻过顾阑的身体,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双手扶住他的臀,缓缓从后方插入。
尽根没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薛桓伏在顾阑背上,低头亲吻他汗湿的后颈肌肤,“宝贝,喜不喜欢我这样插你?”话落,猛地用力一挺。
“啊!”顾阑咬了下唇,黑暗中的双颊通红似火,“你烦不烦啊,老问这种话。”
“我不烦,我喜欢问,你回答我,喜欢我这样用力插进你身体里吗?你舒不舒服,嗯?”薛桓揉弄着顾阑挺翘结实的臀肉,边狠狠地猛力深插了好几下。
“嗯啊啊……”顾阑伸手向后拦住薛桓的动作,“不要……”
“真的不要?”薛桓拿开顾阑的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深顶猛插。
“啊啊——”这姿势本就插入得深,薛桓又故意加重了力道,且角度刁钻,顾阑一下疼得变了脸色,重重拧起眉来,“不要,好疼……”
薛桓从声音里听出顾阑是真疼,他愣了下,忙抽身退出,将顾阑的身体翻转过来,“怎幺了?”
顾阑将脸贴在他胸前,“进入得太深了,疼得厉害。”
薛桓揉着顾阑的腰,略有些疑惑,“上回也用过这姿势啊。”
顾阑摇了摇头,没说话。
薛桓将顾阑放躺在床上,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那就不用那个姿势了。”
第24章 我要砍了你!
薛桓也不知是不是在飞机上睡够了,精力旺盛得不行,硬拉着顾阑与他纠缠了两个多小时,顾阑被折腾得筋疲力尽,酸疼不堪,到后面都哭了,也不知是气哭了累哭了还是疼哭了。
反正是哭了。
薛桓这才恋恋不舍地从顾阑身体里抽出来,翻身躺倒在他身侧,拥着他柔声安抚。顾阑停止了抽泣,将脸埋在薛桓胸前蹭了蹭,把眼泪都蹭在他胸膛上,接着寻了个较为舒适的位置靠好,心安理得地闭上眼,没两分钟就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从凌晨六点多睡到晚上十点,简直丧心病狂。顾阑撑着双臂缓慢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目光慢慢在陌生的房间内扫视一圈。
新中式的装修风格,素色的床头背景墙、素白色的被套、素色窗帘、大红色吊灯,所有的搭配都不会太过于华丽,简单的色彩,简单的布局。深得他心。
顾阑怔怔望着沉稳厚重的落地窗帘发呆,突然,卧室的门被打开,顾阑扭头看去,登时吓一跳。
“你是谁?!”
“啊咧?这,这是金屋藏娇啊,难怪……嗝……难怪不让我来……”那醉意熏熏、身高腿长、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摇晃着朝床榻走近,不留神被床前地板上铺着的厚重长毛地毯绊了一下,踉跄着扑通一声跪倒下去。
顾阑抓着被子飞快往床后挪去。
“哎哟喂,疼死我了……”少年龇牙咧嘴皱起眉来,揉了揉膝盖,索性盘腿往床前一坐,略仰着头看顾阑,“美人,你,你叫什幺名字?跟我……嗯,跟薛桓什幺关系?”
顾阑飞快往门口扫了一眼,没答话。
“哈,那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何胥,是薛桓的床伴……之一。”说着乐呵呵笑起来,“你,你也是之一吗?”
顾阑面色刷地变白了,双手紧抓着被褥一角,死死盯着少年,“你与薛桓,真是那种关系?”
“你可真有趣,呵呵,这深更半夜,孤男寡……男的,还,还能是什幺关系?你下来,赶紧下来,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这床是我先睡过的,就是我的……我困死了,要睡觉。”
“薛霖!”
突如其来的暴喝吓了顾阑一跳,他扭头看向门口,只见薛桓冷着脸大步走进来,不由分说拎起少年,跟丢垃圾似的用力往门口一扔。
“啊……”少年翻滚了好几圈才滚到门口,挣扎了好一会,扶着门板跪坐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薛桓。
顾阑也看着薛桓。
薛桓在床沿坐下,拉过顾阑拥在怀里,安抚着轻拍他的背,“吓坏了吧,别怕,他是我弟。”
刚才听薛桓叫出“薛霖”这个名字,他就已经猜到了,顾阑暗暗松了口气。
“哥!你怎幺能这样!我才刚失恋你就当着我的面秀恩爱!你不是我亲哥!”
顾阑忙推开薛桓,侧过身去,尴尬地摸了摸发烫的耳根。
“我本来就不是你亲哥。”薛桓帮顾阑拉好被子,起身走到薛霖跟前,居高临下看着他,“自己走还是我动手?”
“哥……”薛霖膝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