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和一直虽然都有个“一”字,但他们的程度差远了好吗!
何骄怔了怔,再次抠到了重点:“你发烧,他为什么睡你的床?”
重点在“你”字!
白乔道:“他守着我不肯睡,我就让他睡我的床了。”
他总不能让俞钊在自己床边坐一晚上吧?
“……”
何骄突然觉得刚咬了一口的爆浆蛋糕有点硌牙……像狗粮的味道。
他看了看趴桌上不打算辩解的某人,默默的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郑满恩却还在纠结事情的因果:“可就算是这样,一起睡一晚,感冒是怎么传染的?”
白乔:“……”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
正思考的时候,趴着睡觉的人坐起来了,先是看了郑满恩一眼,又把视线转向白乔,看上去有点呆呆的。
“……”
白乔愣了一会儿,“哦”了一声,从桌上拿了份儿早餐递给他:“这是你的,水煎包没有了,我买了紫薯饼。”
俞钊点头,接过来啃了一口。
郑满恩在他身后看着,不放心道:“钊哥你没事吧?要去校医室吗?”
俞钊道:“不用。”
“怎么能不用呢?你这怎么感冒的都不知道,万一要是……”
俞钊又转头看了一眼,聒噪的话音戛然而止。
郑满恩从桌上拿了份儿早餐,悻悻的跟着一起啃。
俞钊收回视线,继续进食。
至于他是怎么感冒的,没有人比他自己更清楚!
秋天的晚上,不盖被子躺一晚,穿的还是被毛巾浸湿的衬衫,完了早上光着脚在地上踩,还冲了冷水澡……他不感冒谁感冒?
都是自己作的!
但这事儿没法说,他就只能自己忍着。
沉默着啃着紫薯饼,身边的人突然起身。
白乔端了俞钊搁在桌角平时用来喝水的杯子,走到教室前面的饮水机前接了杯开水,又回到了座位上。
他又拿了自己的水杯,把开水给自己倒了半杯,然后从屉子里捞出一盒三九感冒灵,拿了两包出来,一个杯子里倒了一包。
俞钊:“……”
郑满恩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药?”
白乔道:“昨晚你钊哥去校医室拿的,我从宿舍里带过来的。”
“……”
郑满恩感叹:“你们两个还真是难兄难弟。”
连感冒都凑到一起。
白乔不置可否,拿了一次性筷子把药搅匀,把俞钊的杯子推到他面前:“吃完把药喝了。”
俞钊很嫌弃:“不用。”
白乔又从屉子里拿了两颗糖,“喝完吃糖,也是你昨晚买的。”
俞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