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罗觉得全身都又痒又痛,还有点麻痹,想爬起来都么有力气。
对上墨九九冷淡的眼神他甚至有一种怀疑,这个雌性其实是知道解药的,但是她就是不愿意救自己。
“少族长,她可以救我,求求你……!”
阿图桑甩开他的手,“小巫医说了,只要你交代什么药草可以解毒,她就帮忙找,你不说就别为难她了。”
“不,她知道的,她一定知道!”格罗愤怒的喊,但是他的声音都吼不大了。
毒蝎的毒素开始麻痹他的全身,墨九九看他脸色发青,唇发紫的就知道这蝎毒很厉害。
但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这蝎毒,她本身又不是什么医生,懂药草不过是因为有系统傍身给她讲解药草作用罢了,你要她来个手术分析药理神马的,那肯定不行啊。
至于用位面系统给格罗解毒?
呵。。面对一个屡次想害死自己的人,墨九九不觉得自己需要那么圣母。
“阿图桑少族长,如果他和巫医还有别的计谋,或者是有别的毒药对付我们,那可真不好办。我懂的医术毕竟也有限,苍云的医术怎么样我不敢说,但他毕竟当巫医许多年了,可能接触了不少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我会让人看好格罗的,如果他们不靠近希图部落就算了,若是想靠近希图部落,我只会让他们脱光了再进入部落,不然不敢招待他。”
墨九九听到这话就窘了,如此法子够粗暴了,但是谁乐意看他们两个坏心眼的身体啊!
切!
格罗绝望的看着众人,没有一个人怀疑墨九九是故意不救他的。
明明这雌性就是故意的,为什么都看不到他的痛苦?
“少族长……”
“别喊了,一切都是你自己找的,谁让你藏毒蝎?谁让你想害人,如今好了,害人不成反害自己,你还有什么脸让别人救你?”
“我没想害人,我就是听她说收集毒蝎做药材,想着也许对我的雌性也有用,就收了几个,走到这里也是想偷偷问问她能不能给我的雌性看病的。”
卧槽,这人不要脸啊!
居然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墨九九简直如看到苍蝇那种腻敢,烦躁却不能一下子拍死那苍蝇,膈应人。
天青也被这人的无耻给惊了一下,遇到了不少狡猾的兽人,但是这个格罗是最无耻也最厚脸皮的。
“为什么白天不问非要晚上人睡觉的时候问,打扰人好梦真的好吗?”
“少族长,我只是担心她不肯帮我,要是被当众拒绝我很丢脸,所以才想偷偷的问。”
墨九九盯着格罗有了疑惑,这人先前说话还断断续续呢,这会就利索了?
‘小一一,帮我扫描一下这个兽人的身体。’
‘叮——扫描完毕,这个兽人的确是被咬了,毒蝎毒素让他身体行动变缓慢,但是刚才他用手掩嘴咳嗽的时候吃解药了,现在身体的毒素正在溶解。’
果然!
墨九九很想知道什么药解除了那毒蝎的毒素,遂开始仔仔细细打量格罗的举动。
“白岩,你们去搜查一下格罗的身体,全身都给我搜仔细,看看他藏了什么解药,他的蝎毒快解除了,正在装模作样!”
莫飞一听这话就怒了,直接冲过去按着格罗,大山也利索的去帮忙按着格罗让白岩可以仔仔细细从头到脚的搜查。
最后,白岩在格罗的兽皮衣内侧发现了一个暗袋,里面还装着两颗不知名的紫色果子。
“小巫医,你看看这个。”
“放开,放开我,那是我家雌性的药,你们不能拿,还给我,还给我!”
格罗愤怒的挣扎起来,那力道可不像刚才表现的无力。
阿图桑觉得脸都被人打肿了的感觉,他的族人在他的眼皮下一次想谋害他邀请的小巫医,还装无辜。
草,雌性都没有这么狡猾无耻的了!
墨九九接过那果子,让位面系统帮忙鉴定了,确定了的确是一种野果,刚好可以解蝎毒的。
墨九九想到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又想到那些毒蝎不会主动进入树林的事,“天亮之后大家分开寻找这种果子,我怀疑这个树林就有这种果子,可以解蝎毒的!”
“好,明天大家好好找!”
“是,少族长。”
阿图桑这一次根本没脸说怎么处置格罗了,干脆不理会。
墨九九也没客气,直接让白岩他们用粗藤条把格罗给绑在一棵树干上,“格罗,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帮凶和后手,不过我很期待你明日的表现。”
“臭雌性,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你跟夜枭不会好的!”
“但你一定会比我们更不好,说不定明天就死掉,要不来多久你的雌性就选择了别的雄性一起生活,根本不记得你这个恶毒的雄性。”
格罗被这话气得眼睛发红,“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死,会死的是你们!你们两个被——”
说着格罗好像被卡主脖子一样,又停住了。
墨九九心里有些可惜,怎么就没冲动说出来呢!
“被什么?被你们盯上不得好死嘛?可惜,你每次下手都失败了呢。也不知道你背后的主谋知道你这么没用,会不会嫌弃你。”
墨九九鄙夷的看对方,刺得格罗狂怒的挣扎起来,就想揍人。
白岩他们怎么可能让他起来,一圈打在他脸上,火辣辣的,“老实点,想欺负我们的小巫医当我们是不存在的吗?”
“就是,蠢货!如果夜枭连自己的雌性都护不住的话,那还怎么能做被我们佩服的少族长?”
“跟他废话什么,没脑子的人哪会想那么多。”
夜枭走前去一手刀劈晕了格罗,“九九,这人很聪明的,只是想不到一次次都谋算成空,如果换个人他多半就成功了。”
“嗯,我没觉得他笨,就是想刺激他一时冲动泄露点什么消息出来。”
夜枭皱起眉,本来就想丢到东炎部落让他跟巫医勾搭一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但如今,他觉得这人可能比巫医还棘手,因为巫医不一定就是真正的主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