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且手中没实权,连封王年纪都不到的最低势的皇女。不过这样更好,自己可以专心地对付慕敏。
慕瑾所料不差此刻永合殿内气氛低沉。
“右相那里还是没有进展吗?”安君此刻如热锅上的蚂蚁,太女那边一切顺利,此次回来更是大功一件。慕敏那边也是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
“父君,右相最近一直闭门不见,言不参与党争。”
“好一个老狐狸,罢了。右相是行不通了。那个羽笙那边最近怎么样?”
“那羽笙就是一个妓子,慕瑾自从那次后再也没去过妙音坊。儿臣没去关注,玩物就是玩物。”慕宁嘲讽地说道。
“愚蠢,就是因为他是妓子,才可大用。不用说了,晚间我亲自去见一见他。”
“父君要去见他?他能有什么用?”慕宁实在想不通一个妓子有什么用。
“动不了太女就动瑾王,如果没了那叶紫惜,叶府还会支持她慕瑾。这个时候了折掉她的一个羽翼,看她怎么嚣张。”安君狰狞地说道,紧紧攥住的双手印证了他的狠绝。
“父君,是想让那个羽笙除掉叶紫惜?他能行吗?”慕宁如醍醐灌顶,却又有些迟疑。
“不要小看任何一个男子 。退下吧,去安排晚间的事。”安君疲惫地按住额头,闭上双眼。
慕宁见父君不打算继续说了,居上一礼便退下了。
妙音坊,此刻人声鼎沸。安君一身女装出现在了大堂。
“哎呦,这位客人可是来错地方了?我这可不收男客,若是来这谋份职位,还是欢迎的。”
旁边的侍卫一听见这话,立刻就要拔出腰间的剑。安君挥一下手,看了一眼。侍卫收起要拔剑的手,改成解开腰间的钱袋,递给了眼前这个说话不客气的爹爹。
“爹爹,开玩笑了。在下既然来了这妙音坊自然是找乐子的。” 爹爹收了沉甸甸的银子立刻喜笑颜开。
“那小姐里面请,我们这啊,你喜欢什样的都有。”
“听说这的羽笙公子琴音醉人,今日在下也想见识一下,看看传言是否属实。”安君直接说出了此行要见的人。
“小姐,有所不知,这羽笙是瑾小姐的人……”爹爹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是吗?据我所知,这羽笙曾被瑾小姐包下一月后便再没有预定了。难道我记错了?”说罢又给旁边的侍卫一个眼神。
侍卫又从怀中掏出一万两银票递给了爹爹。他当然知道默认的大家都认为羽笙是瑾王的人,没人再去招惹,可是毕竟没有明确说不是吗?
安君看着爹爹看到银票眼睛都发光了,还一副勉为其难地收下银票。不由得失笑。由着一位小厮带领走向楼上。
爹爹看着上楼的背影,唤来一人附耳说道:“去查此人的来历。”
“公子,爹爹说让您准备一下,一会有位贵客要您陪。”
羽笙被传话的小厮的话惊了一下 ,多久了除了瑾王无人点自己。现在自己又要过回以前卖笑生存的生活了吗?想到此不受控制地攥紧双手,直到指甲刺痛手心才镇定下来回复道:“知道了。”
传话小厮离开后,羽笙便拿起琴坐在椅子上等待来人。听见推门声,羽笙抬头望向门口看着走进来的为首者。
只见此人一身湛蓝色长袍,让羽笙不由想起穿湛蓝色长袍的慕瑾。也只是一瞬的失神,羽笙再次看向来人,发现此人样貌并不出众,瘦弱娇小且是一名男子。羽笙困惑却还是起身迎接客气地出声:“不知小姐想听什么曲子?”
安君一副花花小姐的做派,走向前伸出手抚摸了一下羽笙的脸庞,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嗤笑一声转身坐在了羽笙刚刚坐过的椅子上,才开口说:“长相思。”
羽笙拿琴的手一颤,之后又恢复如初。拿起琴找个座位,微微颔首便抚起了琴。琴声悠扬,弹琴的人心思却不知去了何处。
一曲结束,掌声传来的同时还有一句话让羽笙瞬间瞪大了双眼。
“公子琴弹得果然好,我听着比那瑾王君弹得还要好。”
羽笙努力克制自己可是说出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你听过瑾王……叶……公子弹长相思?”
“是的,而且当时瑾王也在场。并且瑾王听后便选择了王君。”一句话既勾起了羽笙的好奇心,又如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入了羽笙的心。
安君说完便眼不眨地盯着羽笙,在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后便满意地勾起了嘴角,有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看来自己不虚此行。
“听闻瑾王很是在乎公子,今日一见公子果然与众不同。”安君趁热打铁。
“小姐身份贵重,能得您的赞赏是羽笙的福气。”羽笙一副镇定的模样,仿佛刚刚失态的样子完全是错觉。从不曾发生过。
安君见羽笙拒谈瑾王,想尽一切办法将话题往往瑾王身上带,然而羽笙一副你问什么我便答什么,乖顺的模样。但就是不接茬。安君却不打算放弃继续闲聊听曲。直到时间过去很久侍卫在安君耳边低语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