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愈发精神,直把长袍的摆顶一个鼓包。
他又不想再往岱钦胸膛上靠,还要极力忍着吟声的冲动,只得倾身趴伏在了面前的矮桌上。
岱钦敬完酒,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了速度,模拟着性器进的频率进抽,带动衣料穴的嫩肉,带来快意的时,亦让穴道深处变得空虚瘙痒起来。
齐绍把脸埋在臂弯,咬住手臂才把脱而的低吟吞了去,若不是他撑着矮桌,只怕要被岱钦拿手弄得向前耸动。
并拢的双指虽不及男人的阳具硕,在宴席上公然宣却比在帐子里行事刺激得多,齐绍终是被一记深捣弄得了身,夹进肉穴里的布料都有了意,前面的文更是被精水沾了一片。
他在那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挣动了一,把面前矮桌上摆着的羊肉与酒碗都推了半数去,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草原上的莽汉全然看不背后的靡情事,见齐绍这样,只大笑道:“阏氏醉了!果然还是我北狄的汉子最喝……”
岱钦被齐绍痉挛着收缩的紧紧夹住双指,知道是他射了,不动声色地撤手指,又替齐绍拉好腰带,笑着向众人道:“他醉了,我便不陪你了。”
大家都露会意的笑容,岱钦轻而易举地把身侧的齐绍拦腰抱起,也不管他的挣扎,一手穿过他腋,一手搂住腿弯,稳稳地便大步走向王帐。
齐绍刚从高中缓过神来,身体就忽然腾空。岱钦这完全是抱女子的姿势,又当着这多人的面,让齐绍羞耻得无地容,却又本地怕摔来而一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在旁人看来,这便是两厢情愿。
篝火中添了新柴,燃烧得更加旺盛。
单于与阏氏虽然离席,酒宴却才进行到一半,剩的人兴致仍然高涨,一轮一轮接着敬酒,好不快活。
贺希格却与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本就饮得不多,此时仍然冷静清明,悄无声息地便从一众酒鬼醉汉中脱了身,也不知朝哪处去了。
岱钦横抱着齐绍回到帐子里,一把将他扔到榻上,忍不住开始上手剥他的衣袍。
缀在齐绍身上的金饰叮铃作响,被岱钦急躁地一通乱扯,与凌乱的衣物一散乱在榻上。
齐绍被剥了个精光,羞恼地瞪视着面前的男人,岱钦早了一路,被他看得腹更为火热,将他翻过身去怕跪着,扒开那两肉露被玩弄得微张的猩红穴,胡乱地解开腰带,掏阳具便要抵上去往里送。
刚顶进去一个头,撑得那肉穴褶皱展平,忽然又停住了动作。
齐绍也要参加狩猎大会,岱钦握着身男人的腰,怒涨的阳物生龙活虎地抵在他的间跳动,眯着眼思忖了片刻。
岱钦先前说要与齐绍比试,并不是说笑,贺希格的提议正中他的怀,他确实早想与齐绍比一场,无关战争亦无关仇恨,只是两个男人之间最纯粹的较量。
齐绍如会被他压在身,不过是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并非齐绍真的弱于他。
岱钦想证明己胜过齐绍,不仅是在床笫之间。
他这样想着,略微遗憾地拍了拍齐绍的屁股,忍住了想要进那处销魂的穴驰骋的冲动,又将赤的男人拉起身来:“天不你后面,给我。”
岱钦一副大发慈悲的吻,齐绍被他理直气壮的使唤气得脸色涨红,但稍一衡量利弊,也知道是按照他说的去做更好保存体力。
要是再被狠狠上一宿,隔日别说是狩猎,就是骑都成问题。
“给我来一次,就让你休息。”岱钦按了按齐绍的肩膀,见他动作迟缓,又道:“不会?我教你,张嘴进去……”
齐绍被按着头埋首在男人,密的耻毛蹭在他脸上,呼吸间都全是烈腥膻的男性气息,让他几欲作呕。
他没有别的选择,只忍着那股恶心,按照岱钦说的稍微退开了一点,张开双唇进去半个头。
岱钦显然是喝得半醉,汉话夹杂着狄语往外冒:“再进去一点,对,用手也握着……不要用牙齿,用头。”
齐绍拿手握上那大半根没被进中的黑红物,修长的手指堪堪圈住柱身,嶙峋的脉络在他掌中搏动,硕大的头堵在他嘴里,让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简直难以想象这物从前是如何在他身体里进的。
齐绍一面学着用手去套弄,一面还费力地伸头去,尖划过头方的冠状沟,又吐来一点,进前方流黏液的眼。
咸腥的味道充斥了整个腔,齐绍已经有些暴弃,干脆横心再得深了一些,暗想着早些让岱钦发泄来,己也好解放。
男人的嘴比起身后的穴,又别有一番妙处,紧致而温热湿软不必说,最妙的还是那副神态,看着那英俊气的夏朝将军低头着己的具弄,脸颊都被撑得变了形,却还在费力地吸讨好己,这种征服感比起具上传来的快感,要强烈千倍百倍。
岱钦垂眼目不转睛地看着齐绍,即便齐绍的品萧技艺生涩,他也被伺候得快不已,头顶端的眼汩汩液,被齐绍拿尖翻搅,混着涎水咽了去,没咽去的那些则顺着嘴角淌,弄湿了脖颈与胸膛。
齐绍手并用地努力了半晌,中那物却还是坚如铁,一点也没有要射的迹象,他的腮帮与头已经感到酸痛,不由得抬眼看向岱钦。
不畅的呼吸让他脸上染了红,眉梢眼角俱是春情,连眼底都有些湿。
他这幅模样撞进岱钦眼里,顿时让岱钦呼吸重,手上没轻没重地按住他的后脑勺便是一阵顶弄,头几乎顶进喉咙里,直顶得他干呕声,眼角都逼了泪水。
这样大开大合地抽一阵,射精的欲望渐渐涌上,岱钦干脆双手抓住了齐绍的头发,加快了速度在他中大力抽送,又了百十来,抽物对准了齐绍的脸,酣畅淋漓地射了来。
浊白的精液有力地一股股射在齐绍脸上,他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