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那个丁原的船,也是跟着林若他们出海寻找艾米利亚号那一艘。后面的那个小型船队应该就是林若的船队。”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又和林若那一次航行有关系?
“还有,他的邮箱里有一封信,电脑记录他三天前查看过这封信之后,电脑就关闭了,是今天早晨再打开的。”蒋平说着,点开邮件给展昭和白玉堂看。
只见陈飞临死前最后打开的一封邮件里面里,只有一句话,写的是——人的心脏,究竟能承载多少重量?
展昭和白玉堂都愣了一下。
“发件人的名字。”蒋平拉到最后,有一个署名——Emilia
看完信,蒋平依然伸手搓胳膊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
展昭问白玉堂,“丁原的死,看来并不是意外或者巧合。”
白玉堂拿出手机,准备打给包拯,边按号码边说,“我总觉得,应该还会死更多人。”
“哦?”展昭很感兴趣地问,“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白玉堂一耸肩,“说不上来,总觉得这个艾米利亚,就算隔了那么多年,还在怨恨着。”
作者有话要说:
39
39、鬼船凶手05 立场 ...
包拯在听了白玉堂关于案件的汇报后,让艾虎他们将这个案子交给了白玉堂,丁原的尸体也被送到了SCI的法医室。
陈飞的尸体在殡仪馆,已经叫人往这边送了。
马欣穿着白大褂抱着胳膊围着尸体转了一圈,也不动手,就两根手指捏着下巴,长长地“嗯”了一声。
展昭和白玉堂不是很明白她这个举动的意思。
赵虎向来拿马欣当自家妹子,就逗她,“唉,你说你个丫头,这习惯跟公孙一模一样啊!”
“什么习惯?”公孙正戴手套呢,好奇地看赵虎。
“喜欢对着尸体摆pose啊。”赵虎学着她摆姿势。
马欣踹他。
公孙走到尸体旁边,老杨已经解剖过了,报告写得很清楚,公孙觉得并没有太大问题,准备再看看。
公孙抬起头向让马欣递把镊子,但马欣还歪着头盯着尸体看呢。
“欣欣,干嘛呢?”
“哦……”马欣赶紧戴手套,边说,“只是感觉怪怪的。”
“什么感觉啊?”展昭笑眯眯凑上前一点,背着手,似乎对马欣的想法很感兴趣。
马欣递了把镊子给公孙,边问展昭,“我前几天才见过他呢。”
白玉堂立刻问,“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不是认识,是这样的。”马欣道,“前几天呢,有个时装展,佳怡姐和乐乐她们有邀请函,就带着我去开开眼界。时装展上面我有看到他的,搂着个漂亮的模特儿意气风发的,身边花花绿绿围了不知道多少人。”
众人彼此对视了一眼,也对,丁原做时装买卖的么,其实每年的流行趋势,真正说了算的并不是那些服装设计师,而是提供原材料的布料供应商。就好像菜好不好说到头,除了厨子之外,还要看原材料本身。
“然后呢?”展昭追问马欣,“对他印象怎么样?”
“嗯,很意外啊!”马欣道,“我以前看报道呢,觉得这种类型的大多都是很轻佻的花花公子,不过他过来跟佳怡姐打招呼的时候,彬彬有礼的,感觉挺好相处的。佳怡还给我们介绍了一下,他一听说我是法医,就问我认不认识公孙。”
公孙不解地抬头,“我不认识他啊,他认识我么?”
马欣抿着嘴,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下面的话。
公孙一边眉头就挑起来了,拿解剖刀对着马欣轻轻勾了勾,“你跟谁混?”
“你!”马欣连想都没想,“明主!”
公孙满意点头,“说。”
马欣含笑躲到展昭身后,道,“丁原听说我是跟你混的,抢了我手里的香槟,让服务生给我开瓶好酒,说以后有时装展都给我送份邀请函,最好我能把你也带去。”
公孙不解,“干嘛?我对衣服又不感兴趣。”
“他说,连白锦堂都搞得定,你是名媛界的传奇……”
“噗……”
门口,白玉堂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其他人也一起捂嘴。
果然,就见公孙一张脸刷白,瞪着门口抱着胳膊,一脸“原来如此”还默默点头表示赞同的白锦堂。
“不过啊……”马欣收起笑脸,看了看解剖台上躺着的丁原,“他其实一点都不讨厌,没想到就这样死了,总觉得这种人活着的话,日后应该是有无限可能的,还那么年轻又那么能干,昨天还觉得他是上天的宠儿,今天就变成了弃儿,有些打击人。”
“从某种程度来说,会不会也能让人得到某种平衡呢?”展昭背着手,慢悠悠问。
“这倒是。”马欣点头,“起码大家都是一样的咯,无论你今天是富贵还是穷困,都有可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只有命运是绝对不公平又绝对公平的。”
“哇……”
马欣说完,门口SCI一群人一起拍手,“好深刻好有哲理!”
马欣皱着鼻子不理门口的众人,转身和还黑着脸的公孙一起尸检。
白玉堂去洗手间脱了被咖啡弄脏的衬衫,穿这件背心回来了。
“哇……头,大白天的用不用那么性感?”赵虎闹完马欣又来闹白玉堂。
白玉堂一脚踹开他,“从今天开始你们几个给我保护林若,去分班。”
SCI众人跑去自动分班了,不过也不用分,三班倒,两个一组,马汉和赵虎、张龙和王朝,洛天和秦鸥。
白迟将有关于丁原的所有新闻和报道都搜出来了,正在浏览,还有一些从丁原公司送过来的账本以及工作记录,都是艾虎他们搜集好了的。
白玉堂走到展昭身边,见他左手托着个咖啡杯,右手拿着那张艾米利亚号的照片,似乎在出神。
“通常你有这种表情呢,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了。”白玉堂站在他面前。
展昭抬头,伸手捏了捏白玉堂的胳膊,眯起眼,“你是不是又结实了一点?”
白玉堂好笑地看他,“我有做运动。”
展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也有做运动。”
“是啊是啊,人家做有氧运动你就做有脑运动。”白玉堂拿过那张照片,正反面都看了看,问展昭,“想到什么了?”
“嗯……”展昭似乎心不在焉,捧着杯子上下打量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