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她脸上受伤了,稍微张开嘴就痛的不行。
“你别激动。”林栋梁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你先给我说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吧。”
有人给他打电话说苗舒玉在部队里犯了事,受伤住院了。
但具体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
苗舒玉低着头,边啜泣边讲了一下经过。
不过她在说的时候有保留。
只说想给苗娇娇一点教训。
她也不知道那地下的玻璃碎片是谁放的。
(苗舒玉当时放玻璃的时候也是隔着手绢,所以上面也采不到指纹。)
显然被苗娇娇和韩凌之误会了。
后来才有韩凌之报复性将她给毁容了。
而且明明现场那么多人看到韩凌之动的手。
但大家却一致说是她自己摔下去的。
“干爸,我实在是太冤枉了。
现在所有人都说我恶毒,我简直是百口莫辩啊!”
苗舒玉低头哭了一会。
感觉到眼泪沾染了纱布。
她怕疼,立马又迅速仰起头。
她这动作一弄,脖颈就显露出来。
苗舒玉原先的长相娇憨可爱,容貌也没有多出众。
因从小学跳舞的原因,形体优美,脖子会显得秀颀一点。
灯光下,白皙的脖颈的像玉一样美,散发着迷人光泽。
林栋梁是个妥妥的脖颈控。
(参考了读者小可爱的建议,特意这样写的^_^~)
看到这一幕,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两下。
“别哭了,那后来呢,你们领导怎么说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目光隐晦看向她的脖颈。
完全忽略了苗舒玉那张惨不忍睹,被包成粽子一样的脸。
“还能怎么说,所有人都指控我!
调查人员看到韩家和苗家背景大,也是草草了事。
现场看都没仔细看,就定了是我的问题!”
苗舒玉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恐怕等我伤好了,就要被关押受审了。
干爸,求求你想想办法,赶紧把我救出去吧。”
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她估计得被判好多年。
她不能坐牢!她要是坐牢了,指不定一辈子折里面了!
林栋梁皱起眉头,叹息一声:“这事有点难办啊。”
根据苗舒玉所说的情况来看,这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般是没法钻漏洞解决。
一听这话,苗舒玉就急了:“干爸,你那么厉害,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办法有是有...”林栋梁目光闪烁,抬眸看了她一眼:“不过......”
“不过什么!”苗舒玉立马挺直身体,激动道:“您说,您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答应!!”
“你真的什么都答应?”林栋梁看着她,声音突然低沉了许多。
“嗯!”苗舒玉重重点了一下头。
现在能救她的也只有干爸干妈了,让她干啥都愿意。
“是么...”林栋梁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那你可别反悔啊...”
苗舒玉被他奇怪的眼神盯着,心里突然有些发毛。
她有些不懂道:“干爸...你这是...”
林栋梁缓缓站起身,将手放在裤腰带上。
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低声道:
“我的好女儿,知道如何男人取悦吗...”
“!!!”
苗舒玉瞳孔放大,一脸的不敢置信。
饶是她再单纯,也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
“不...干爸...我不能做对不起干妈的事情...”
这个衣冠禽兽,竟然想侮辱她??
“没事的,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她不会知道的。”
林栋梁温柔的安抚着。
然而这声音犹如恶魔一样,炸的苗舒玉心脏直跳。
“干爸...我还是个孩子...求求你放过我吧...”
她不能把身体交给这种老男人!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令她恶心!
看到她抗拒的模样,林栋梁脸色一变,冷哼道:
“哦,那算了,反正我也没办法帮你,你自求多福吧。”
苗舒玉咬着唇,把头一撇。
她万万没想到林栋梁这么卑鄙龌龊。
算了就算了,反正干妈到时候肯定会救她的。
正想着,耳边就传来一个讽刺的声音:
“你也别想你干妈会帮你,她远在沪市过几天才回来。
就算回来了,这件事她也帮不上忙。
蒋家日渐衰败,她没那么大权利救你出来。”
这话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只有他林栋梁能救她。
听此,苗舒玉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林栋梁见她没反应,甩下一句“今天我走了就不会再回来”后,准备转身离开。
“干爸!”苗舒玉连忙出声叫住他。
眼底满是纠结与痛苦。
她咬着牙,将心里不甘心咽下:“您真的...可以救我吗?”
林栋梁笑了笑,转过身看她:“当然,好孩子,你得相信我。”
毕竟,一个年轻的躯体,白白送上门的,不要就浪费了。
“那好。”苗舒玉深呼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您想让我怎么做?”
林栋梁满意的勾起唇角,缓缓将裤腰带解下:“过来...”
.........
晚10点。
狭窄昏暗的胡同巷子里。
传来一阵阵打骂训斥声。
“你个贱皮子!死赔钱货!
我花钱供你吃喝供你学习,好不容易考上文工团给家里挣钱!
你却毁了这个机会!看劳资不打死你!!”
邋遢的中年大叔手里拿着棍子,狠厉的一棍又一棍打在瘦弱女孩身上。
陆玲跪在地上,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旁边站着正低头抹泪的母亲,一点上前劝架的意思都没有。
妹妹和弟弟害怕的缩在一旁,目光有些复杂又有些不满。
大姐也真是,为了一点个人恩怨,就失去了这么好的工作机会。
家里现在都穷的揭不开锅了,可怎么办啊。
他们估计都没钱上学了都!都是大姐的错!
看着大女儿背上的血迹,陆母还是忍不住上前阻止道:
“好了,当家的,再打真要打坏了!”
没了工作可以再找,实在找不到也可以嫁人。
这要是身体打坏了,那就不划算了。
“哼!气死劳资了!”陆父狠狠瞪了陆玲一眼,又将她一脚踹在地上:
“给劳资去门外跪着去!没我的允许,你不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