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震惊的沈郁。
怕小师弟想多了,连忙道歉:“是我们考虑不周到,小师弟你别生气。”
听白此时很后悔。
当时他就不应该问这么蠢的问题。
“我没生气,我和顾哥也在一起了。”沈郁并没有感觉不对劲儿,认真地说道。
这次轮到听白震惊了。
“你和顾执?”
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你哥知道吗?”
听白不敢想象沈南乔知道自己的弟弟被猪拱的那一刻心情。
“大哥应该知道。”沈郁想着顾执向自己保证,点了点头。
听白想了想,说道:“我听说你最近都不理你大哥了,能和我说说吗?”
本来他和徐宴西还有一个月的假期才会回b市,可是途中沈南乔突然间给自己打了电话说沈郁不理自己。
昨晚他也感觉到了沈郁和沈南乔的交流变少了。
果然,提到沈南乔,沈郁眼神一暗:那天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就给大哥打了电话,但是拨通后那边就拿电
话挂断了。”
那时候雷雨交加,他就看着雷电就直直地落下来。
听白听完沈郁的话,内心不是个滋味。
“这件事的确是你哥不对。”听白说道。
手机明明可以揣在自己的包里,最后却把手机交给了助理,并且还关了机。
第六十七章不怨
沈郁没说话。
这件事不怪沈南乔,但却是因为因为这个电话差点断了他所有的生机。
如果那天不是顾执及时赶到,可能他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听白知道沈郁不想再说,迟疑了几秒,问道:“我和你哥瞒了你十年,你怨我们吗?”
沈郁抬起头,反问:“那你怨大哥没把你们的事情告诉我吗?”
两个男人在一起,让他们最幸福的就是得到家人的祝福。
听白摇摇头:“他很爱我。”
十年前的沈南乔根本不像现在这样大红大紫,赶通告必须听公司的,但即便这样,沈南乔还是会悄悄地跑出来见自己,带自己去补习班学画画。
对于异地恋的情侣来说,一个月见面一次都算正常,更别说像沈南乔这种大明星了。
后来两人确立关系后,沈南乔就告诉自己有个弟弟,想把他介绍给自己唯一的亲人。
可是他没同意,因为他在害怕。
沈南乔疼爱自己弟弟从生活中就可以看得出来,只要他自己觉得好的东西,除了会给自己带一份外,还要送—份给沈郁。
因此,他害怕沈郁不同意他们两个的事情,到时候两兄弟因为这件事情闹掰了,听白是完全不会同意的。
因此,这次章程说自己收了个小徒弟是沈郁时,他毫不犹豫地就去了C市。
“我不会生他的气,大哥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因为一个沈郁,就浪费了他整个人生。”
虽然听白和自己想象中大嫂多了个把,但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以。
他也同样理解沈南乔,因为爱的太沉重,身上同时也背负的太多太多。
“其实小时候我看过你的照片,那时候师兄还很年轻。”
听白那时候的照片脸上还带着稚嫩,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脸上笑起来还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听白有些震惊,就听见沈郁解释道:“哥哥手机照片里看见的,不过我以为是哥哥的同学,就没多想。”
见沈郁如此乖巧的样子,听白心里软成一片,放下碗,将沈郁推到阳台看平板。
因为下午还有课,准备回清北,但是担心沈郁在家里无聊,便说道:“要不和我一起去清北看看吧,大师兄也说好久没看见你了,等下午再让顾执把你接回去。”
他和徐宴西都是是清北美术系的教授,因此带个人进去是完全没问题的。
“反正迟早都要进去,就先去看看,就当先去看学校吧。”
对于自己这个小师弟的技术,听白是很相信的。
沈郁也被说心动了,点点头,答应了。
到了清北,徐宴西就站在白色的校门口,见听白的车到了,连忙朝两人招了招手。
“听白,小师弟,我在这里。”
徐宴西身材高大,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卫衣,修长的双腿弹跳力惊人。
听白将沈郁扶到轮椅上,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大师兄。
“大师兄,你好歹也是清北教授,注意一下形象。”
虽是这么说,听白也知道徐宴西根本没形象可言了。
上课睡觉比学生还开心,下课了还和学生一起去超市买泡面。
徐宴西这种教授,他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是第一次见。
“听白,没看见小师弟在这里吗,老是揭我老底干嘛?”说完,看向了沈郁。
“小师弟,怎么短短半个月不见就瘦了这么多,中午我带你去清北食堂吃好的补一下。”
徐宴西说完,就推进了校园。
徐宴西和听白的名声在偌大的清北学园里算是响当当的,因此徐宴西和听白推着沈郁,让路过的学生频频回头。
两人来到美术系,教室里已经坐满了同学。
本来只有四五十人的教室硬是挤满了七八十人。
徐宴西皱了皱眉头,在讲台上拍了拍:“上其他课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这么积极,现在不是上我课的人全部都离开。”
明明只是一节平常的理论课,却上成了高端的学术研究课程。
沈郁一脸惊奇地看着讲台前面的的一群学生,说道道:“大师兄在这里可真受欢迎。”
尤其是班上大多数都是女生。
沈郁声音小,但是此时教室里安静如鸡,沈郁的小奶音则在教室十分突出。
大家的目光也落在了沈郁的身上。
—时间,沈郁脸上如火烧一般,尴尬的低着头。
“轰——”
教室里的美术生眼睛一亮,之前一双眼睛都黏在了徐宴西的身上,以至于都没看到门口的听白和沈郁。
“徐老师,这是你家弟弟吗,怎么长的这么好看?”一个大胆的女生红着脸问道。
徐宴西没好气地回答:“你们可别打我小师弟的注意,人家才十七岁,再看看你们能配得上吗?”
“那可不一定,不都说女大三抱金砖吗?”
—群人在那起哄,沈郁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再说自己。
听白见小师弟的样子,好笑的不行,连忙道:“好了,别闹了。”
听白声音不大,说话也很温柔,但是却很威严,让人不敢反抗。
教室里立马又安静了下来,听白推着沈郁进教室,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听徐宴西讲课。
下面的学生听的津津有味,但是沈郁却在打瞌睡。
—是身体的确疲惫,二是这些知识章程早就
告诉过自己,而他全部都记在了心里。
如今天气逐渐转凉,听白随身带着小毯子,轻轻地盖在了沈郁的腿上。
—节课的时间是一个半小时,沈郁睡了四十分钟就醒了。
见底下的学生们还在精神奕奕地听课,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因此,也振作起精神,听大师兄讲课,徐宴西见小师弟如此给面子,讲的那叫一个火热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