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死在了里面。
也就是这玩意把纪无欢给吓了一跳,看清楚那并不是死人后,微微松了口气,定下神来正要继续观察的时候,有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从下面握住了他的腿脖子!
"卧槽!"冷不丁地这一下,惊得纪无欢猛地缩脚蹬腿,浑身一抖,一个没抓稳身体往后一扬直接摔了下去!
--完蛋!
原本他以为自己这下得摔成个残废了,谁知却是掉进了一个结实又温暖的怀抱里,被抱了个满怀。
有人以公主抱的姿势接住了他!
"哇啊!"纪无欢已经被吓得缩成了团,惊魂未定地抬头,背着光第一眼没清楚是谁,下意识地就先道谢了:"兄弟,谢了啊......"
真的是吓死他了。
"呵。"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低沉地笑了一声:"二十多年了,你还是头一次和我说谢这个字呢。"
"你......"纪无欢一愣,猛然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
眼前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男子,他的鼻梁挺拔,双眸狭长深邃,有些像混血,但气质很man,属于丢在娱乐圈里都能有名有姓的那种,但他确定自己没见过这人。
可是这声音......他妈的,化成消.音器他都能认出来!
"狗逼圆圆!"纪无欢赶紧跳了下去,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见他把右手藏在身后,立刻抓过来一摸,果然冰冷:"妈的,你居然吓唬我!"
聂渊非常之爽快地承认了,笑得像个无赖,还不忘嘲讽道:"啧啧,谁知道你的胆子会这么小啊。"
要知道为了吓唬他,刚还专门用携带的冰水泡了会儿手呢。
"你这个混蛋!"纪无欢恼羞成怒,嘴噘成了金鱼:"怎么能开这种玩笑?我要是不小心摔瘫痪了你负责啊?!"
他一想到自己刚才怂成颗球的模样,一想到自己居然还给这个罪魁祸首道谢,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一巴掌。
大狗逼圆圆!
聂渊看着他那变幻莫测的丰富小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到浑身发抖:"负责啊......为什么不负责?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他本来就也是个记仇的"小人",之前那么多次副本,为了不掉马装怂都快装进地表层里了,被纪无欢这小无赖逮着整,现在马甲掉光了,自然是要狠狠地欺负回去了。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纪无欢欺圆多次,终于被报复了。
不得不说,这货吓得缩成虾米的模样真是搞笑又可爱。
嗯,现在干生气的模样也可爱。
"哇呜,哇呜~!"刚才随着纪无欢摔倒掉落在地上被无视好半天的皮蛋双眼发光努力挥舞手臂,试图引起爹妈的注意,想要一个抱抱。
然而纪无欢却是个有了"老伴"就忘了"儿子"的人,随手把崽儿提起来收回了荧惑守心里,瞪着男人没好气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还以为这是个单人副本呢。
"我也不知道。"聂渊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但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那我就走了。"说完把手插进裤兜里转身就要走。
"喂!站住!"纪无欢本来还想撑面子,可一想到昨晚那阴森恐怖的场景,还是怂了,赶紧追上去,乖乖拉住男人的胳膊:"......我觉得我们还是呆在一起比较好。"
"是么?我倒觉得分开的话目标比较小,更安全。"聂渊故作冷淡地瞄了他一眼,推开他的手,却在转身地时候偷偷勾起一抹坏笑。
"这你就不懂了,伟人曾经说过的团结就是力量!"纪无欢不要脸不要皮地又贴了上去。
"还有呢?"
"还有啊......当然是为了过关了!你知道为什么蚂蚁能够搬起比自己重的东西,蜜蜂能够筑巢吗?因为它们团结!我们应该学习这些小昆虫,像狼群那样拧成一股劲儿,共同对抗外敌,只有这样才能够彻底打败敌人,走向人生巅峰!"纪无欢拿出当年上台领小金人演讲时候的气势,雄赳赳气昂昂地......瞎扯。
"还有么?"
"当然有了,你看看这阴天,一看就是非常不好的征兆。"纪大仙神经兮兮地掐指一算,深沉地说道:"你啊......要是不和我呆在一起,就算有鬼冒出来把你给吃了都没人知......"
"行了吧。"聂渊根本不吃这套,直接打断他:"你坦然点承认害怕,想要我保护你不行吗?"
"我......"才不怕呢!纪无欢本来还想嘴硬,但又怕男人真的就这么走了,纠结了几秒,还是小命要紧,于是抬头眼巴巴地看着反问道:"那你会保护我吗?"
这一刻的他像极了某种小动物,红色的漂亮眼眸紧张又小心地望着他。
妈的,暴击。
没想到他会突然服软,聂渊一颗心都跟着软了下来,不舍得再使坏逗他了。
正巧外面好像有人过来了,于是反手拉过他的手,捏在手心里,往外走:"先出去再说。"
他们原路返回,绕到了宅子的正面,那些个大师还在那里驱邪做法,有几个路人在围观。
旁边正好有个凉亭,两人坐在里面谈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聂渊同样是在睡梦中被强制拉入魔方游戏的,不过醒来后的经历就比纪无欢轻松许多了。
他是就在这个古宅中醒来的,然后翻墙就跑出去了。
???
纪无欢震惊了:"就这样?没有鬼追你么?"
聂渊果断地回答道:"有,被我捅了一下跑了。"
"......"
社会你聂哥,果然还是那个鬼见愁。
聂渊昨晚醒来的时候就在那古宅中的祠堂里,屋子的正中央放着一口红色的大棺材。
房梁上也挂满了红纱,一阵阵阴风袭来,轰地吹开了大门,哐一声,屋子里的棺材也打开了,里面没有尸体但却放着一套红艳艳的古典式女性喜服。
然后屋子里的红纱开始随风晃动,像极了里面冤鬼出没的场
景,诡异而阴森,耳边仿佛还有女人哀怨的抽泣声。
要是换成一个普通人肯定得当场吓尿了,然而从不知"恐怖"为何物的聂渊全程冷漠脸。
他正要出去的时候,有一道人影从外面飘了过来,然后停在了门边,那是一个没有脚的女人,皮肤惨白,披头散发地垂着脑袋,口中流着鲜血。
男人直接把三下掷了出去,那女鬼猛地一退,他就趁机往外冲,然后翻墙出去了。
整个过程不到10秒就成功逃脱了,出来后在街上找了家旅店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
他最初也以为这只是一个单人副本,直到看见某个浑身充满"白痴"气息的家伙,啃着大眼青蛙,呸,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