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会听到他们的谈话。
看着乔伊手腕上一闪而过的红色，查尔斯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乔伊，你拥有了新的能力。”
乔伊扶着自己的手腕，“是。”
查尔斯的表情饱含深意，“这可是把双刃剑。”
乔伊顿了一下。
没有在现实宝石上谈论过多，查尔斯开始同乔伊谈的事情。
“我没有看那份报告，它里面说了什么？”查尔斯道。
“那份报告还没有写完，只是一个初步的提议，但是大体意思是，全世界的超级英雄会受到联合国的管制，联合国会有专门的部门对这些超级英雄进行注册、监管。”乔伊道。
“注册的内容是什么？”
“关键点就在这里。”乔伊看着查尔斯，“指纹、血型、DNA样本、社会关系，并对能力者进行超能力评估，根据危险程度分级，判定健康风险。”
“他们就差给我们在手腕上用烙铁烙下一串数字进行统一管理了。”艾瑞克这个时候出声道，他年幼时曾被纳粹关进集中营。
“艾瑞克。”查尔斯看了一眼艾瑞克。
“查尔斯，我想你应该早就这么想到了，政府把我们当成武器，甚至哪个国家拥有超能力者的数量多，他的底气就更足，这就像军备战争，我们，在那些政客和军人眼中，不是人，只是武器。”艾瑞克比查尔斯要激进不少，虽然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也同查尔斯一样，温和了不少，但是他本质上依旧是那位单手毁掉金门大桥的男人，“他们只是暂时还没有办法，我想罗斯那家伙心里绝对想把我们像家畜一样圈养起来，等到有用的时候再派出去。”
查尔斯没有说话，他抬起头看着乔伊，“你想到了什么？”
乔伊顿了一下，然后道：“我看到了战争。”
“我们将这些交给了政府，政府来制衡我们，那谁来制衡政府。神盾局从二战结束之后创立到现在已经有了几十年，可九头蛇却早已渗透。”
“查尔斯，机密没有办法永远被保存，这些超级英雄选择注册之后，也就代表他们将一切都暴露在了政府面前，如果有人碰巧看到了这些……我想后果大家都知道。”
乔伊沉声道。
查尔斯梁了梁自己的太阳穴，最后叹了口气，“真是越来越不给人退休的机会。”
“乔伊，如果这项法案真的通过，我会带着变种人隐藏起来。”艾瑞克突然道。
“这不是你的做法。”乔伊道。
“是，但是变种人的数量越来越少，大众对于超级英雄和变种人是两个态度，法案通过，那么绝对会拿变种人先开刀，我们的群体已经受不了更多的伤害了。”艾瑞克叹了口气，有几分英雄迟暮的感觉。
查尔斯也是如此，他笑了笑，牵起乔伊的手，“之后是你们的主场，当然，乔伊，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和艾瑞克都在这里。”
乔伊强撑起笑容，跟查尔斯拥抱。
接触了房间里的限制，查尔斯和艾瑞克走出房门，刚好跟托尼·斯塔克撞上了。
“我刚才无论怎么操纵这间屋子都是关着的，你做了什么？”托尼站在门口看着乔伊。
“我只是跟两位长辈聊了聊婚礼的事情。”乔伊伸出手，冲托尼晃了晃。
“好吧。”面对对方明显是敷衍自己的说法，托尼也没有追问，他走了进去拉过椅子坐了下来，“你刚才在会上的表现会让罗斯警觉起来的。”
“你是怎么想的？”乔伊道。
“罗斯既然要这么做，那么他对此绝对势在必得，更何况，这项法案背后，站着的是莱克特·卢瑟。”托尼道。
“那是谁？”
“大都会的一个资本家，准备竞选总统，我可以想象，当他拿出这本法案的时候，民众对他的支持只同不低。”
乔伊默然。
“民众和政府对超级英雄恐慌，他们既需要我们又害怕我们，那份法案现在还没有完全定稿，我们提议可以进行修改。”托尼道。
“我总感觉之后的日子不会太平。”乔伊没有正面回复托尼的提议，她站了起来，“我下午约了医生，我现在得走了。”
“好吧，需要我送你吗？”见对方不愿谈这个话题，托尼也没有再继续。
“不，不用了。”乔伊摆摆手，下了楼。
看着乔伊的背影，托尼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来到同史蒂夫约定好的医院，乔伊在门口看到了史蒂夫、布鲁斯和齐木三人。
“巴基呢？”乔伊道。
“他说人太多，就不过来了。”史蒂夫上前亲了一下乔伊的脸颊，“你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怎么了？身体还是不舒服吗？”
上午的会议众人都签了保密协议，乔伊只是拍了拍史蒂夫的手背，“我们进去吧。”
乔伊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三个长相各异的男人，除了粉色头发的那个可以看出同她的血缘关系之外，剩下两个男人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天呐，那是布鲁斯·韦恩吗？”有人小声道。
“好像是的，难道是他女朋友……那个了？”这虽然是一家私立妇产医院，但是在门口的等候室还是坐着几位家属的。
乔伊四人很快地就走进了VIP室，给身后的几位家属留下了无限遐想。
“那不是Pirl吗？我之前在网上看有人总结她的感情生活，看来除了哥谭的蝙蝠侠、小丑，还有她自己本身的男友之外，她同布鲁斯·韦恩也有一腿？”有人小声道，不过当他准备继续八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男人急躁了起来，捂着自己的嗓子叫唤着。
齐木楠雄跟在乔伊身后，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他能听到对方在心里是如何编排乔伊的，所以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让他一周不能说话好了。
今天的齐木也是疼爱妹妹的一天。
“有一位可以进去，其他人在这里等一会吧。”医生道，“你们谁要进去？”
史蒂夫、布鲁斯以及齐木同时举起了手。
医生顿了一下，看向乔伊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敬佩，这是如何做到让三个男人和平相处的？
乔伊扶额，最后道：“我一个人就好。”
房门隔绝了齐木三人的目光，三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医生询问着乔伊。
“这两天，会干呕，身体也比较疲乏。”乔伊道。
“我们先做个检查好了。”医生微笑道。
在外面等了很久，门终于从里面被推开了。
史蒂夫第一个站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紧张。
乔伊转身感谢了医生，然后看向三位同时站起来的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