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大家都进入了梦乡,思思却睡得很轻,她知道贺承思他们也定睡得不踏实,那两人若是要动手的话,应该就是在晚上。
睡不着的思思索性不再睡了,闭着眼睛假寐,耳朵却尖着听周围的动静。
“阿峰,你和大牛去睡吧。”一道声音响起。
“好。”
紧接着便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再然后便是绵长的呼吸声,想来上半夜守夜的两个士兵睡着了。
“光哥,我们真要动手吗?”另一个声音极小声地说着。
“当然,难道你不想升官?”光哥毅然决然地说着。
另一人似是还有些犹豫不决,光哥瞪了他一眼,这个猪脑壳,船都已经走一半了,哪还有下船的道理?
“你不想干也行,明年你就回去种田养猪,你女人娃儿都跟着你吃苦,你娃儿的娃儿也还是要做农民。”
光哥的话惹得男人的心越来越硬,不行,他一定要当官,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
“光哥,你别说了,我干!”
两人的对话被思思听得一清二楚,看来这两人是被那个副参谋长许诺了高官厚禄呀!
就是不知道这两人准备如何对付他们了?
“这树汁真的有效?弄破点皮就能死?”光哥怀疑地问道。
“真的,这种树我们那里把它叫见血封喉,只要见着血,就是大象也得死,咱寨子里都是用它的树汁涂在箭头上打猎的。”男人肯定的说着,听起来这个男人是猎户出身,对丛林十分了解。
“行,只要灵验就好。”光哥满意极了。
思思听得很奇怪,什么树这么厉害?
还见血封喉?
听起来好恐怖!
思思也不知道贺承思他们有没有听到这两人的对话,她强打起精神,神经高度紧张。
那个男人可是说了,只要弄破点皮就会死的。
光哥又提醒同伴,“记着,我们对付的是五个人,贺承思他们三个,还有那个女人和那个年纪最大的。”
脚步声慢慢地靠近,思思小心地微眯着眼,此时她已经可以肯定袁金说得没错了,若不是唐家的人,他们不可能想要杀袁金的?
那两人手里拿着一根尖锐的木棍,蹑手蹑脚地朝他们这边走过来,因为思思睡得离篝火最近,也是离那守夜的地方最近的,是以,这两人最先对付的就是思思。
光哥举着木棒靠近了思思,而另一个男人则去了思思后侧的贺承思处。
思思可不敢试验这所谓的见血封喉到底有多厉害,当光哥的木棒距离她的脸只有五十公分不到时,思思忙将早就握在手里的麻药喷雾器朝光哥喷洒。
同时她快速翻了个身,连着睡袋离开了原先的位置,那根木棒就这么直直地朝着思思原先的位置摔了下来。
好险!
后背一阵冰凉,思思大口大口地喘气。
话说了这么多,其实也不过只是几秒时间,贺承思那边也将偷袭他的男人制服了。
“哥,那根木棒不要去碰,上面有毒药,见血封喉。”思思小声提醒。
贺承思也暗道好险,要不是思思提醒得及时,他刚才就伸手去拿那木棒尖了。
思思同样将偷袭贺承思的男人喷了麻药,此时,袁金他们也都起来了,大家心里有事,根本就睡不踏实,一有动静就醒了。
反倒是连长那边睡得还挺沉的,大概是放松了心情吧,思思还不放心,让贺承思将那几人都喷了点迷药。
思思这才放心地将之前她听到的说了出来,袁金恨恨用拳头砸向地面。
“你们是斯邦文派来的吧?”袁金冷冷地问道。
两人的神情剧变,光哥的心理素zhì不错,很快就恢fù正常,而另一个男人却紧张得上下牙齿都打颤了,一看就是心里有鬼。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过来给你们整理睡袋而已,谁知道你们却不识好人心。”光哥死不承认。
“整理睡袋干嘛拿一根木棒?你不会说是想用木棒替我们整理吧?”思思冷笑。
“随你们怎么说,我们就只是整理睡袋的。”光哥死鸭子嘴硬,他的同伴也颤抖着声音附合。
“那我也用木棒替你修修脸。”贺承思拿起木棒将尖锐的一头冲光哥的脸上刺了过去,光哥这时才怕了起来,虽然还强端着,可是那不停颤动的嘴唇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慌。
“不行啊,不能刺啊,刺了会死人的。”男人彻底崩溃了,说起来这个男人的心理素zhì也算是极差了,根本就不适合干坏事,所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的就是他了。
接下来也不用思思他们问,男人就絮絮叨叨地交待了所有事情,只不过他知道的并不多,只是说他是听从光哥指挥的,任务就是在接应贺承思他们的时候杀了他们五人。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出来了?”贺承思问道。
“我们就是凑巧碰到了,斯参谋长说如果你们没出来也就算了,那说明肯定是死在丛林里了,如果出来了就执行任务。”男人十分配合,有问必答。
光哥一脸气急败坏,恨恨地瞪着同伴,直悔当初不应该贪这个男人是猎户出身,熟悉丛林选中他,没想到看着人高马大的,竟是个软骨头,别人吓吓就尿裤子了。
“本来我们是打算抓毒蛇放到睡袋里咬你们的,可我发现这附近竟然有一株见血封喉树,觉得用这种树汁比毒蛇效果好,于是就让光哥换了办法。”男人继续招供。
“这见血封喉真有那么厉害?见血就死?”思思怀疑地问道。
“真的,它是天下最毒的树,没想到这里居然也有这树?”袁金也后怕不已,若不是思思的感觉灵敏,以这种毒的厉害,他们几个怕是难逃厄运呢!
“那我试试。”
思思说完便将木棒朝着地上的光哥的脖子上刺去,这个光哥心思狡诈,不好掌控,留下来也是个祸害,倒不如就让他试试毒吧。
“不可”
光哥惊恐地大叫了声,随即便没了声音,只见他瞪大眼睛,面上似是极痛苦,喉咙里发出咯咯咯的声音,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见血封喉的毒果然厉害,而且思思刺的又是脖子上的劲动脉,毒液顺着血液流往全身,才一分钟不到,光哥的瞳孔就开始扩散,了无生息。(。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笔趣阁.biquge.(qidian.)投javascript:void(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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