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之会将你干出水来吗?会让你变得这么敏感、这么骚这么浪吗?回答我!”
内心隐忍已久的野兽终是被嫉妒点燃破笼而出。
宋子谦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他竟然这么强烈地嫉妒着一个死人。
宋子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容谨的,只是知道这个人自他小的时候便会牵着他的手,温声细语地给他讲很多大道理。他性情孤僻,药王谷中鲜少有人能与他相处,除了容谨。
然而那个总是温和内敛的容谨……却喜欢的是无心无情的沈聿之。
宋子谦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困兽破笼而出,结丹之后便出了药王谷外出历练,除却游历大山大河之外更是见惯了阴谋阳谋虚与委蛇,在数次被友人背叛的他渐渐顿悟出一个道理——在利益面前,没有不变的人心。人心之所以能保持不变,那只是因为利益还不够大。
然而他心中隐隐觉得这其实不完全对,直到他因为沈聿之身死的事情回到药王谷,接下谷主之位,而后再次见到形如失魂木偶般的容谨。
我知道有一种可以使人复活的蛊术,而代价是中蛊者受尽屈辱后承受分尸般剧痛而死……死后三魂七魄烟消云散,轮回不入……
然后宋子谦看到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眸腾得被点亮了。
告诉我,宋子谦!
……
怎么会有永远不变的人心?因为那些不变的,必然是已经或者终将会死去的。
一呼一吸间似乎都伴随着酸涩与痛苦,宋子谦松开了口,而后深深地凝视着容谨。
“好……疼……聿之……太快了……啊……”容谨的头忍不住想要靠在在宋子谦肩头磨蹭着,然而却被宋子谦避开了。
“看清楚现在肉你的人是谁!”
宋子谦发了狠似的将自己粗大硬挺的男根不停地肉进容谨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柔软紧致的肠道里,硕大而炙热的可怕龟头不停地顶到容谨身为纯阴之体的隐秘花核。
“唔哈……好硬……好烫……又……又顶到了……聿…聿之…啊啊啊!”
柔嫩多汁的内壁不住地收缩着,将宋子谦的紫黑利刃细细密密地包裹住,缠缠绵绵地吮吸起来,宋子谦被吸得狂喘粗气,而后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一边低下头咬住容谨那张总是师兄师兄唤个不停的嘴唇,一边双手扒开容谨的两瓣雪白柔腻的屁股,炙热硬挺的硕大龟头对准内壁深处属于纯阴之体独有的小小花核,笔直地、粗暴地肉了进去!
“唔唔……!”容谨痛得脸色一白,两行泪水啪嗒地落了下来。疼痛使得合欢路的置幻效果暂时消散,容谨颤抖着想要挣脱,然而密处却被宋子谦的粗大性器像是一颗大钉子一般死死地禁锢在了床上,身体被宋子谦彻底的肉透肉穿。
而龟头刺入花核的宋子谦感受到两人交合处正源源不断的泄路出纯阴之气,宋子谦抵抗不了纯阴之气的诱惑力,连将龟头抽离半寸那纯美的花核也做不到,就这么用自己的腰腹紧紧贴住容谨的屁股,粗长狰狞的阳物狠狠地破开柔嫩多汁的肠壁,彻底的肉进了花核之中!
“啵——”
依稀感觉到一声如同沾了粘液的薄膜被捅破的声响,而后一大股冰凉的液体自花核之中倾泻而出,尽数淋到了炙热无比的阳物之上,宋子谦被那股阴气淋得相当舒爽,忍不住长叹一声便将那阴气尽数用法诀炼化起来,一边双手不断揉捏着容谨的白屁股,用自己青肋暴起的性器肉进花核里狠狠抽插律动起来。
那原本紧闭的花核被宋子谦捅破阴气外泄之后,竟跟放弃抵抗了一般,柔顺地绽放开来包裹住宋子谦的马眼,因强力地肉干而被迫一伸一缩着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啧啧地吮吸着。
看着那被肉得不断被带出来又被紫黑性器干进去的、颜色变深的粉色肠肉,宋子谦头皮一麻,压住容谨便开始疯狂地加速肉干起来。
青肋暴起的紫黑性器抽离时不断带出大股大股透明的腥气体液,那大量的透明的体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了床单上,显得淫靡十足。而束缚着双眼的腰带很快被容谨的泪水打湿,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到了极致的缘故。只是容谨那不停紧缩吮吸的湿润紧致的肠壁与疯狂野蛮的侵犯肉干的粗长硬物一起强烈摩擦,导致不断发出如同野兽一样激烈交合的啪啪声响贯彻于室。
宋子谦死死地盯着容谨变得通红的脸,身下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最后在容谨哀切地啜泣之下,宋子谦下腹一紧,腰板死命一顶,将性器整根送进脆弱无比的肠道内,而后巨棒顶住花核,颤栗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华。
“啊啊……”容谨崩溃般的叫了出来,被宋子谦强有力的内射的感觉令他身心皆溃不成军,大量的浓稠又腥臭的乳白色精液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之中一股接着一股的十分情色的滴落下来,而仍处于置幻之中地容谨双手抱住宋子谦的腰身,声音悲切地低声道:
“师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死……好不好……”
其中凄凉之意,就像是对不可力抗命运的卑微乞求。
而沈聿之,便是容谨的不可力抗。
人云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尤其是男人在床上的话语皆是谎言不能相信。然听到容谨这句话的宋子谦,却从未这般希望容谨这些呓语皆是不由心的谎言。
7.千年玄冰
“吃了它。”
容谨看着宋子谦,半晌没动静。宋子谦知道他是对合欢路的事情上有所怨怼,于是将手里的白瓷药瓶放到床头:“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但是此药能对复生蛊的反噬有一定的缓阻作用,就算是为了沈聿之,你也必须吃。”
容谨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一会儿才伸手将药瓶拿起来,低声道:“师弟,谢谢你。”
宋子谦道:“你要去看看他吗?”
容谨猛地抬起头来,宋子谦一看他的眼神便懂了:“我将机关替你开启,只是别在里面呆太久了。”
说罢,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了亲容谨的额头,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师兄什么时候能回头真正看他一眼呢?沈聿之活着的时候不能,就连死了也依旧不能。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一直是这样的——
容谨看着沈聿之,而宋子谦看着容谨。
两个人都同样的求而不得,亦不愿回头。
……
容谨抵达地下密室的入口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机关在宋子谦的操纵之下缓缓开启。
密室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