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人家,看到了吗?人家在核实情况,你们武德司在干什么,他刘月夕不过是个初来匝道的新人,这才几天的时间,就已经有了核实情报的能力,我都有些怀疑你们武德司是不是养着一群吃空饷的,是让你去历练,就给我这么一份答卷,我看你这副指挥使就别干了。”
流星急了,爬到鳞鳞邪近前,被鳞鳞邪一脚踹开,“起开,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谁让你过来了,滚下去。”
流星趴在地上,呜呜咽咽的说:“殿下,那个刘月夕绝对有猫腻,不可相信他啊,这才一个月不到,就能把我罪都的情况摸得这么清楚,他,他一定是有阴谋的,他是圣壁派来的奸细。”
“呵呵,人家又没有掩饰,再说本宫就怕他没有野心,有野心的男人本才有魅力,还这么有能力,长得也不错。”鳞鳞邪朝着远处,回味着刚才戏弄刘月夕的场景,不由笑了。
“殿下,我才是您最忠实的仆人!!”
麟麟邪看到地下趴着的这个窝囊男人的样子,一点点兴致都没有了,原先俊朗帅气的入帐之宾现在怎么看怎么厌恶,真不想再看见他,不过眼下这人还有用,而且,“别一把眼泪的在那里抹了,起来,找你来是有正事。”
别看这流星人长得窝囊,还有些奴才脾气,似受了大委屈,就是伏在地上哭,不起来,麟麟邪摇摇头,长叹一口气,一下将脚上的鞋飞到他跟前,流星抬起头战战兢兢的看着麟麟邪高傲的鼻尖,“愣着干嘛!!!”
流星如蒙恩施,托着鞋爬到麟麟邪身边,想要帮他的殿下穿上,但是麟麟邪的脚灵巧的绕开了,她娇柔的喊了一声,“诶哟,好疼啊。”
“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
麟麟邪转过头去,流星连忙慢慢帮她将脚踝的位置摆正,揉了有揉,“殿下,可舒服些?”
“你啊,就是太不让人省心,让你去武德司作副指挥使是让你去历练,结果你呢,去挤兑人家正指挥使辉凌,人家是什么资历,看看人家的手段,知道你有来头,不和你争锋,天天称病在家,什么事都不管,结果呢,一个偌大的武德司,曾经如此强大的我惠美鼎家的特权之右手,几乎被你搞得瘫痪了,这一年来,情报方面你说你可有什么建树。”
流星想要争辩,想要诉苦,但是这一会儿他总算学乖了,麟麟邪是他最大的靠山,作为麟麟邪童年就一直在的玩伴这一身份是他唯一的依仗,既然殿下已经这样说了,他再去解释除了让自己失分,让自家主子更加厌恶他没有其他好处,“殿下说的是,我真的很努力,可恨武德司的人只认他辉凌,我实在是指挥不动他们。”
麟麟邪心中暗笑,就你这废物还想和辉凌这样的老江湖玩心机手段,就是哥哥也得给辉凌三分面子,你是何德何能,借着本座的名号在武德司作威作福,弄得现在辉凌对她也是阳奉阴违,若不是流星这个猪队友,她也不至于在情报方面如此被动,不过好在月夕及时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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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详实卷宗,补足了麟麟邪在这场夺火大戏中的主动权,等到此间事了,流星这个人不能再用,但是现在该拿他怎么办才好呢,思前想后,麟麟邪总算想到有一件事情是非常适合流星去做的,便嘱咐道:“这几日,你把你手里的事情全都放下来,什么都不要再管,让辉凌来接受,武德司不能一直处于半瘫痪的状态。”
流星听了非常沮丧,麟麟邪这是真要撤他的职务,“万一辉凌继续称病不出,怎么办。”
“蠢货,这武德司是辉凌一生的心血,他怎么可能拱手让人,若不是你冒冒失失,他根本不会反应这么激烈,如今你主动卸职,他怎么可能继续装病,肯定马不停蹄的回来主持工作,跑的肯定比兔子都快。”麟麟邪破口骂道,实在是个不争气的废物,连这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哦,殿下我错了。”
“诶,这样吧,有个差事你去办最合适,带上点上心的老人,去隐庐替我好好守着魔邪,要是再敢有什么差池,提头来问。”
流心听了,心中大喜,果然麟麟邪还是把他当成自己人,魔邪麟麟邪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谊,怎么可能是外人比的了的,想着想着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手不自觉的往上游走,“放肆!!!”
被呵斥的他连忙跪地不起。
麟麟邪对他已经完全厌烦了,这会儿哪里还有这种性质,只是想打发他离开罢了,借了个由头说:“这几天就会有大事,我心里烦躁的很,没有兴致弄其他的,好了,你赶快带人去隐庐,这段时间,魔邪我就拜托给你了,务必不要给我出乱子,知道吗?”
“殿下,属下都记下了。”
“那就好,去吧去吧。。。。。。”
嘉德伯爵府邸,刘月夕和波顿正在书房里密谈,“什么,斑鸠大人要回来,消息可靠吗?”
“麟麟邪亲口说的,至多五天,斑鸠议长就会返回罪业之都,我看不像是假的,叔叔,这对我们的计划可有什么影响。”
波顿在房间里来来去去走了好久,合计了好一会儿,说:“不管怎么样,明天的计划一定要执行,这已经无法更改,你知道的,我青社的行动是单头联络,现在就是想要终止也来不及了,而且,既然斑鸠大人要回来,那这一次我们无论如何要成功,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了,我罪都需要一位新的薪王。”
若是如此,明天的浮岛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呢,真是有些诡异,按照拉瑞提供的情报,王有才他们的计划非常的强势,一副志在必得得样子,但是反观麟麟邪也出奇的有信心,表现出手里的实力足以对付王家他们的样子,还有波顿叔叔代表的这个青社,也是一副谋划多时的样子,三方争雄,一时间,他反而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叔叔,那明天需要我做什么呢?”
“你?明天你只要拿着麟麟邪给的这块令牌,带着你的狮子团在约定的时间准时出现在浮岛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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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自己反而成了个捞现成的,刘月夕想了想,好像到了这会儿,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想到今天麟麟邪的反常表现,他还是忍不住向波顿叔叔打听了一些麟麟邪过往的事情,当然其中的香艳细节,他选择性的回避了一部分。
波顿听完,哈哈大笑,刘月夕有些摸不准他的脉,“叔叔您别光笑啊,麟麟邪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啊,一会儿很有攻击性,一会儿又这样,是不是吃错药了。”
“惠美鼎家是月亮神域少数几个还有血脉传承的眷族之一,知道为什么眷族这么稀少吗?”刘月夕摇摇头。
“应为血脉诅咒,眷族都有着绝强的实力,几乎是与身俱来的,斑鸠大人八岁成为骑士,十二岁突破到沧溟境界,二十七岁冲击止境,成功登顶这方世界最强的那一拨人。”
这也太夸张了,十二岁沧溟境,要知道刘月夕到现在对所谓沧溟境还是一知半解,人比人气死人啊。
“但是惠美鼎家的血脉是具有特殊诅咒的,家族男性成员由于过于强大的显化基因,均无法传承子嗣,遗传了被称作‘孤独之路’的诅咒,所以你看,斑鸠并没有继承惠美鼎家的名号,反而是他的妹妹继承了家族名号,被视为正统,这也是惠美鼎家的特色。”
刘月夕又问:“那麟麟邪岂不是也很厉害,不过上一次交手,好像没有看出来。”
“说来残酷,惠美鼎家的男性无法生下自己的子嗣,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女性家族成员身上,可以说,她们家族每一代女性都能和优秀的外系强者结合生下质量极高的子嗣,这概率高的惊人,而且往往会身兼男女双方的优秀显化基因。”
“我去,嘛的,原来自己是当成种人了。”说到这,刘月夕怎么都明白麟麟邪干嘛要突然对他示好。
波顿笑着说:“其实你不用有什么顾虑,若是你能和麟麟邪生下优秀子嗣,这对我们罪业之都是好事,惠美鼎家血脉的顺利传承是所有人都想看到的。”
刘月夕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叔叔,我直言相告,我早就已经娶妻了,再和另外的女人在外头不明不白的有个孩子,这事绝不能再做。”他想起当年自己无意说漏嘴,让紫悦知晓刘月夕和米娜在迷失大陆的荒唐事后,老婆的反应,虽然他和米娜的露水姻缘大多出于政治需要,最终无疾而终,但是紫悦恼怒的态度还是历历在目的,米娜想要一个孩子的想法完全激怒了自己温柔的老婆,直到后来迷失大陆传来米娜被刺杀的消息,这件事才慢慢画上句号,刘月夕为此花了好一番心思,女人记恨起来真是可怕,不知道怎么的,刘月夕最在意也最怕的,反而是那个一直待在家中的平凡女人。
波顿继续说道:“这事纯是你个人的选择,我只是讲我知道的告诉你,有一种说话,麟麟邪一直在物色她的‘天选之人’,或许人家是真的看上你了,佳人青睐,可不好随便辜负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