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我……”
步简用纸巾胡乱了脸，他觉得在这时刻掉眼泪真的还搞，赶快拍拍脸要自己降温。
“刚才……”
郑黎川起了个头，就按着自己眉心沉默了。
“刚才那可是我的初吻，”步简还在那边一也不看气氛地嚷嚷，“你是不是不记得醉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那我给你讲吧。就是那个那个，你当时突然把我压倒，然后亲我，头都——”
“我就不该过来，”郑黎川打断了他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话语，“故意的吗，给我倒酒？在我父母那里查了我那么多资料，你难道不知道我酒品很差劲？”
“……这个，”步简眨眼睛，“虽然我是问了不少，但是阿姨没跟我说过这个，我不喜欢说谎话，你应该相信我。”
郑黎川愣了，又保持在了那个快自闭的姿势，而步简这时候又受到了播放的恐怖片氛围，赶快把电影关了，然后又去开了灯。
“今天太有纪念意义了，我要发个朋友圈。”
步简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拿起手机就要拍照，被郑黎川按住了手腕。
“你到底在搞什么？”
郑黎川很困惑，他盯着步简的眼睛，但偏偏那双眼看着清澈到快没有杂质。
“不是你自己亲我的吗，”步简也很费解，“为什么现在做副好像被我迫的样，你是那喝醉酒就什么都不记得的人吗？”
“我——”郑黎川叹息了声，“这件事先别传去。所以呢，现在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你想要我怎么办？”
步简几乎是把“想要跟你在一起”这几个字从尖生生咽了回去。
“那你不想要我跟人讲这件事，我就不说了。而且你当时喝醉了，行为什么的也不能控制，那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了……”
步简给自己说委屈了，不存在的耳朵耷拉着。
他说完后两人沉默地坐在那处，之前暧昧的气氛被破坏地一干净。
“刚才哭什么？”
郑黎川突然问，步简赶快回答。
“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你当时太热情了，我觉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步简说完，又有些不死心，“你真的没有意识吗，喝醉酒的时候，比如说你旁边有个穿得乱糟糟的浪汉，你难道也会亲上去？”
“你在说什么，”郑黎川的表情很一言难尽，“虽然我没有立场问，但是现在我问一句，你可以不回答我。”
步简慌忙头，而郑黎川又沉默了会儿，叹了气闭着眼睛问来。
“除了我以外，你现在还在追几个人？”他说完又加了一句，“不回答也可以，这是你的自由。”
“当然可以回答啊！”步简保持着他如往常那般诚实的态度，他仔细想了想，“除了你之外，我还在追个人！”
郑黎川睁开眼睛盯着步简瞧，步简把伸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