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的放纵宠溺,周围的环境都会对人性格的后天形成造成影响,也不想轻易就去判定这个孩子的一生好恶,所以还是耐心回答了他:“韩缜,我叫韩缜!”
王府侍卫上前行礼道:“小公子,王妃让属下等带你回府,我们现在就走吧!”
孟庭轩发脾气:“不要,我还要玩!”
王府侍卫为难道:“王妃吩咐了,一定要带小公子回去!”
孟庭轩一转眼珠道:“那我要把他带回家,让他当我的玩伴!”说着伸指指向韩缜,他就是觉得韩缜小小的长得漂亮,看着就赏心悦目,而且也不讨厌,找来陪自己一起玩好了。
韩缜当即冷脸,好吧,他还是收回前话,熊孩子就是该教训一顿才好!
孟庭轩最终还是被侍卫打包带走,但是男孩最后要求得不到满足,偏执狂怒的眼神还是让韩缜印象深刻!
韩缜心里更是下定决心,平时一定要更关注小伙伴的思想健康,绝不能让他们有机会变成这样的熊孩子,要不然他真的接受不了!
于是那些和韩缜交好的孩子一段时间可惨了,逮着机会韩缜就在他们耳边念叨你可以不做好事,但是不能做坏事;甚至小动物你可以不喜欢它们,但是不可以虐待它们;以后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但是前提是不能伤害到别人;听得他们都快反胃,顿时表示今后绝对要做个好人!
从头到尾李蔚对韩缜的表现就是疏离冷淡高高在上,仿佛眼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长宁侯府一向表现得对韩缜母子就是不喜,除非是正式场合,很少见面。
韩缜也懒得理会他,对韩维道:“既然事情处理好了,我们也回去吧!”
韩维讪讪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含义让韩缜觉得莫名其妙,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欣喜,总之复杂的让韩缜只想朝他喊:“少年,你戏太多了!”
原来是韩维从外祖父那里得知,父亲袭爵后会立即上折请封他为世子,当即得意父亲还是更看重自己,又为先前对韩缜隐隐的嫉妒感到羞愧,就像是外祖母说的,他根本就比不上自己!
“那我们先走了,你也不要贪玩,早些回去吧!”韩维对着弟弟吩咐了一句,呼啦啦地跟着自家表哥就一起离开了!
韩维知道表哥不待见韩缜,心下也是好心地想隔开他们,免得尴尬,所以先行离开。
丢下韩缜一个人在原地瞪眼,就是一起走怎么了?至于把他一个人丢下吗?
等宴席结束,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永宁侯府从喧闹恢复了平静。
韩缜去‘潇湘苑’看了看母亲,知道一切都好,就带着人回了‘逍遥居’。
看时间还早,韩缜先去了书房练字,那可是一日不能落下的。
正在认真专心地练字,却听到书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原还以为是侍女,却闻到了一股酒味,不禁抬头看去,就见着老侯爷正抚须看着他。
“祖父!”韩缜惊喜的叫了一声,忙放下笔跳下凳子跑上前,扶着他道,“您怎么过来了,孙儿也想等会去找你呢?”
老侯爷摸了摸他的头,说话间就是一股酒气,显然今天他也喝了不少!
“我来看看你,我听牟师傅说了,你跟纭儿表现都不出,很用功!”老侯爷找了个位置坐下,韩缜依恋地靠在他身边。
韩缜实话实说:“三哥比我表现的更好!”韩纭真的非常专心于武道,也很有天分。不像他本意是为了强身健体自保,并没有全心投入!
“你们都好!”老侯爷宽慰道,韩纭的表现也的确让他心喜。
“祖父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说着,韩缜还埋怨的瞥了老侯爷一眼,“你还真是喜新厌旧的,有了儿子就将孙子抛之脑后了!”
老侯爷佯怒,作势拍了他一掌:“胡说八道什么,找抽呢!”
哈哈一笑,韩缜亲昵地扯扯他的胡子,甜言蜜语道:“好好,是我胡说,祖父对我最好了!”
老侯爷沉吟半晌,还是将来意说出:“你父亲如今是永宁侯了,想当初我也是这般年纪袭爵,然后马上请封你父亲为世子!”
韩缜眼珠一转,就明白自家祖父想说什么,直接打断他开口问道:“父亲要请封大哥为世子了是吗?这是好事啊,祖父是要跟我说这个吗?”
他一想就知道老侯爷心里顾忌什么,这几年在祖父身边不是白呆着,老侯爷偏疼他那感情不是假的,而且很深!老人家这是怕他知道消息心里在意,所以提前给他打预防针吗?
韩缜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低头轻轻撞了他一下,嘻嘻笑道:“祖父你是不是以为我会难过,可是我从来就没有想抢大哥的世子之位。世子之位本来就是属于大哥的,由他继承本是应该的!”
哎哎呀,他祖父真是偏心也偏心的理直气壮,为他这个小孙子操心起来,可就是喜欢!前世身为一个孤儿,他最受不了有人真心的对自己,当下感动的抱了抱老侯爷!
说着他还不满的撅起嘴,指控道:“祖父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区区一个侯爵爵位值得我放在心上吗?”说着他神气的挺胸抬头,“我将来可是文可拜相,武当封爵的栋梁之才!”
他说着豪言壮语,却逗得老侯爷微笑不语,谁不喜欢有志向的孩子,不管将来如何,有这份心说明自己没白疼了这个孙子!
“好,有志气,那本侯就等着缜儿功成名就的一天了!”老侯爷大赞,多少勋贵世家子弟为爵位而手足反目,祸起萧墙,韩缜生在侯府虽然年纪小却不代表不懂爵位将来意味着什么。
孙子有如此心胸,他喜爱韩缜属意他为侯府继承人是一回事,而孙子小小年纪眼界宽阔不为爵位动心,却更让老侯爷动容。
“不错,生为我的儿子当有如此志气!”一道淡漠清冷的声音擦了进来。
不知道怎么时候,永宁侯韩重也来到了书房,正慵懒的靠在门边,抱臂淡淡道。
“爹,你还没走,今天要呆在府里吗?”韩缜惊喜的道,他可是知道韩重操心军务,近来一直夜宿军营。
韩重随意道:“本来要走的,不过你要的礼物今日才送到,先带你看了礼物再走!”
韩缜的眼睛一亮,不会是哪个吧?他高兴的扑过去,不停的问:“是当初我要的礼物吗?是吗?我还以为您忘了,回来了连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