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沧澜,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看着不远处的司徒沧澜,沈羽失声道。
真是人生处处皆惊喜啊!
沈羽真的没有想到,竟可以在这里见到司徒沧澜。
站在自己面前的难道不应该是西山行省的总督吗?
端坐在高座上的司徒沧澜,嘴角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道:“上次是谁说的,再次见到我的时候,一定要和我分出个高下,履行当年的承诺,怎么?你就打算这样履行承诺啊!
嗯,混元至尊境圆满,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将修为提升到这个高度,的确很不错了,但你这伤势是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换个人早就死了,还真是惨啊!”
听到司徒沧澜的话,沈羽顿时一头黑线,他早就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会拿这件事调侃自己。
傲娇的沈羽冷哼了一声道:“切,谁还不会遇到点危险,作为修士,若是一直都那般的顺顺利利,波澜不惊,又如何能快速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呦,还开始找借口了,刚刚扯出本座大旗狐假虎威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有骨气呢!”
司徒沧澜的话刚说完,沈羽赶忙道:“好了好了,打住打住,我们说正事好吧!再说了,我在你的地盘,你难道不该保护一下我这个重伤的故人吗?”
“咯咯,算了,不调侃你了!”
司徒沧澜轻笑了一声,然后神色一正问道:“先说说你吧,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域?”
沈羽盘膝坐到地上,手托着下巴,轻哼了一声道:“在道宗的领地得罪了道宗,然后被两名无极主宰境追杀,无奈之下,只得强行开启了一条空间通道,被传送到了这里。”
司徒沧澜也是精通空间法则的人,听完沈羽的话,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刚才还没注意到,你身上的伤的确都是空间乱流造成的,难怪伤这么重,不过以你的修为,从西北域到东域的空间通道,应该还无法打通吧!”
如此远距离的空间通道,即便是精通空间法则的无极大道境修士,也不一定可以打得通,沈羽现在仅仅只是一个混元至尊境圆满,如何能够有这般手段?
不得不说,司徒沧澜的眼光还是十分毒辣的,一眼就看穿了这中间的诡异。
这一点即便是沈羽也十分佩服,事实的确如此,如果不是有系统这种逆天的存在,沈羽绝对无法从道宗的围剿下逃生,不过他也不会向司徒沧澜说系统的事。
他只是故作神秘的道:“我自然有自己的方法。”
司徒沧澜也不是八卦的人,见沈羽如此说,她也就没有继续追问,换了个话题道:“道宗差点杀了你,这个梁子可是有点大,要不要我亲自去一趟道宗,为你报仇,灭了他们?”
沈羽闻言,立刻满是惊讶的道:“你能灭得了道宗,那可是西北域的顶级宗门啊!”
司徒沧澜嘴角勾起一丝傲然的笑容道:“道宗虽然是西北域顶级宗门,但西北域的四大门派没落已久,宗门内最强之人,也只是无极大道境。看书屋
这等势力,本座根本不用带任何下属,一人便可以将之灭掉,也就是西北域离得太远,加之土地贫瘠,没有大势力感兴趣,否则西北域四大宗门早就不复存在了!”
我擦,司徒沧澜很是嚣张啊!竟然连无极大道境都不放在眼里。
沈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方,发现自己的确无法看出对方的修为。
难道这女人的修为,已经是无极大道境之上了?
也不是没有可能,堂堂的沧澜神国女皇,若是实力不够出众,如何盖压群雄。
想到这里,沈羽道:“算了,我自己的仇,自己报,要不了多久,道宗必灭,现在还是说说你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熊兆磊通知的不是西山行省总督吗?”
说到这里,司徒沧澜忽然神秘一笑道:“那我如果告诉你,我既是西山行省的总督,又是沧澜神国的女皇,不知道你会怎么想?”
沈羽轻轻皱眉道:“怎么?你还兼任了西山行省的总督吗?也不对啊!西山行省是沧澜神国九大行省之一,你这个沧澜神国的皇帝,不可能再兼任一方行省的长官吧!”
司徒沧澜摇了摇头道:“不,猜错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司徒沧澜的分身?”
“分身?这又是什么意思?”沈羽有些不理解了。
分身的意义有很多种,或者是法力凝结的分身,或者是身外化身,不过司徒沧澜显然不属于沈羽常见的几种分身类型,这也是沈羽为什么会疑惑。
但是司徒沧澜接下来的话,却让沈羽满脸震惊。
司徒沧澜语气平淡的道:“我是本尊的元神分身,本尊用先天至宝,将自己的元神劈成了十份,然后各自修炼,所以现在的除了沧澜神皇国都中的那位是本尊,其他九大行省的总督,皆是本尊的元神分身,只是我们平日里都将形貌隐藏了,所以无人察觉这件事!”
听着司徒沧澜的诉说,沈羽嘴巴吃惊都快合不上了。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竟然将自己的元神给劈成了十份,简直是在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对于一个修士来说,最脆弱的无疑是元神,即便是对司徒沧澜这样的顶级高手也是一样。
或许相对于普通修士,他们的元神已经十分强大了,但是劈开元神这种事情,真的是一不小心就会直接元神消亡,这个修士也就彻底没有生机了,连轮回都入不了。
劈裂元神,就是直接对元神造成伤害,即便侥幸没死,也会极为痛苦。
而司徒沧澜,不仅做了这般冒险的事情,而且还是做了十次。
沈羽相信,这十次中的每一次,司徒沧澜都是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到底是何等心性,才能做出这种事情?她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沈羽自问,他可能没有这样的勇气。
忽然,他心中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然后满是吃惊的对道:“司徒沧澜,难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