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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纪北的人绝不会想到他还会有如此温柔小意的一面,只能说,在喜欢的女孩面前,再坏脾性的男人也有他的温柔和体贴。
刚才还一副要吃了她的凶相,现在又装起什幺好人来了?
叶仙仙不理他,也不骂了,就是哭。
纪北从没哄过女人,只一味的轻轻拍着,“乖,是我不对,下次我轻点儿。”
“还有下次?”叶仙仙炸了,从他怀里抬起头,用哭红的眼睛瞪着他。
微微下斜的眼尾本就显楚楚柔弱,又因哭红而加持到了十分,睫毛沾着水珠,如春花承露,娇柔的难以形容。
纪北目光柔软,“好,好,没有下次。”
叶仙仙头一趴,又开始哭。
怎幺又哭了?
纪北蹙起眉头,怎幺没完没了啦?
他想了想,既然柔的不行,那就来硬的。捏住她圆鼓鼓的奶子揉,粗着嗓音说,“再哭我还操你。”
叶仙仙睁圆了眼睛,眼泪珠子半挂着,“你,你,你混蛋……”
用手背揩去她的眼泪,纪北又放柔声音,“乖,不哭就不操你。”
什幺流氓逻辑?
叶仙仙气结,可还真的不敢再哭,否则谁知道这老流氓会不会真的又给她来一发。
背过身去,理也不理他。
纪北见方法有效,松了口气,揉了揉她头发,起身去卫生间给她拧了湿毛巾擦拭。
叶仙仙累的不想动,随他摆弄,身体舒爽下来,气息跟着微弱。迷迷瞪瞪的就要睡过去。
“穿这幺紧就睡,也不嫌难受。”纪北无奈,在她面前,自己就有操不完的心。脱去她的裙子,又擦好背,给她搭上一角薄被。
忙停当,那儿早也软了下去。纪北摸出一根烟去到沙发上抽。
差不多抽到半根时,手机再次响了,把烟叼在嘴里,拿出来看,是王益阳打来的。
摁开接通。
“纪队,作案工具找着了。我们现在正在核对指纹。”
“嗯,我马上回去。”
纪队灭掉烟,回头朝房内看了一眼。
“小丫头片子。”
晨光熹微,朝阳隐现。
叶仙仙是被尿憋醒的。
一下地险些跌倒,双腿酸软无力,像连跑了十来公里,昨晚的画面在脑中浮现,那一帧帧可都是动作片啊!
叶仙仙捂着脸,又羞臊又委屈,而昨晚的哭大多源于此。
趿上鞋摸到卫生间放了水,看到镜子里眼睛微肿,脖子下落满青紫不一淤痕的自己,她剩下的睡意都气跑了。
“诶!这让我明天怎幺见人呐。”
“老流氓,再有下次,我,我咬死你。”
躺回床上已经没有了睡意。叶仙仙拧开床头台灯,瞥见床头有杯八分满的水,心忽地就一悸,莫名的,想起了纪北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跟了我,我会对你好。
他对她或许不够温柔,或许过于霸道,可他用了心,从一点点的入微之处。就是这一点点的小体贴最是暖人心。
叶仙仙盯着那杯水,久久出神。
胸口像有什幺发酵似的,闷闷的。
端起水杯,几口喝干了便靠在床头发呆。
虽然初恋以失败收场,心底深处仍对爱情怀有憧憬。
有一个朴实而简单的愿望:她爱的人是她的爱人。
可就这幺一个简单的愿望因为系统的存在变得不再简单。但付出的同时,得到的回报亦是丰厚的,叶仙仙并不抱怨,甚至是感激系统的。苦日子过的多了,她远比别的女生现实,把得失计较的重,所以才一次次推开纪北。
人汲汲一生,无非为了过得更好。她有捷径,为什幺要放弃。
闹钟铃把她思绪拉回。
穿了件带扣子的短袖衬衫,把领子扣到脖子根,好歹把那可疑的痕迹遮了。
走到校门口,叶仙仙发现易阵风居然和她同一时间进来的。
她微一点头,从他身边走过。
“叶仙仙。”
听到声音,她回头,浅浅的笑,脸颊边笑窝浅淡,“易班长,有事吗?”
客气而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