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那物细致地涂抹他全身上下,直到各处都凉凉湿滑一片这才罢休。微风吹过,似乎各处都又痒又瘙一般。
然後,女蕊及後穴,又一次地被插入了什麽物什,习以为常的令他想自嘲!不算太硬,只是女蕊处的物什一如既往地粗长宽广,却刚刚好卡在穴口,经过一番搓揉和推堵才被放进去。随即,他感觉什麽冰冷冷的链子在腰腹间滑动。“啊!”两只冰冷的夹子夹上了乳头,带动银链轻响。齿夹锐利,几乎咬透乳尖的疼痛传来,带起一丝血迹。短促的叫声过後,仿佛为了害怕他咬断舌头一般,一只柔软的木塞被塞入了口中,牢牢捆缚在後脑。
“嗯──!”又一阵尖锐的刺痛突兀地传来,男人的双腿甚至大大弹跳了一下──原来敏感的阴蒂已经被两指掰开,一只带著弯钩的细小银针,带著小小的、不易察觉的钩子刺入小珠之中,带起一串血红的小珠滴落!男人因著这巨大而极其短促的刺痛,刹那间失禁,大腿根部的肌肉也随之痉挛抽起肋来!
为了让他适应这痛苦,周围人停止了动作,给他时间喘息、恢复。待到喘息稍稍平定,一双手轻触著铁夹上红肿的双乳,搓揉起来,渐渐转移了下体的注意力,也让上下两处的刺痛变成了钝钝的麻木:“呵啊……呵啊……”
四周莫名的无数双手,便又井然一致地、开始了动作。铁链声、悄声细语的嘱托声、流水声乃至於各种物什的碰撞声、衣衫的摩擦声、轻手轻脚的步履声交杂在一起,让若妃更加迷失了神智,唯有耳畔越变越大的自己的喘息声:“哈啊……哈啊……”渐渐盖过一切,无法分辨和预料出任何即将到来的调教──胯间半挺立被什麽柔软的料子紧紧包裹,向上提起;双脚被套上了什麽硬物,然後两边支撑著他的人缓缓地小心放下了他的双腿。动作间,链条交错的声响叮叮当当;双手也被向上拉扯著吊了起来。
待到若妃能够完全独自站立,周围的人这才小心翼翼地撤了开去,只留下几床搭载在周围半人高石墙上的湿透的棉被,用於避免万一的危险。“起──!”随著一声高高长长的似男似女的宦官声音,若妃於莫名慌乱中感觉自己被升了起来,连带的,包裹分身的绸袋渐渐提起、收缩,女蒂处的钩子也仿佛被勾起,直到他垫高了双足,以前脚与双手共同著力,这才勉强支撑著不被撕裂!
“放──!起──!”拉长的声调,连续著放了两次命令,木台上水车旁的男人便突兀地跳动起来!“呜呜呜呜──”惨烈的闷呼声撕裂空间,只见男子的双足在木杆和脚撑的支撑下只能一起一伏,一只脚跳起时另一只脚便无可奈何地放下!然而当他稍有下沈,女蒂小珠上的钩子便直直绷紧,带动著分身孔道的小簪子及女肉上的银链收紧、旋转!於是若妃只好不断的重复抬脚、跳跃、抬另一只脚、跳跃的举动!然而他这一情不自禁的举动,却带动了足下踏板所牵连的水车转动,大量的水流随著他的踩踏而不断冲入女穴及後庭!乔云飞闷叫著顾不了许多,不断地运动著双腿,几达极速!激烈的水流冲刷著五脏六腑,仿佛只能靠双手勉力保持吊立跳跃之姿;乳头上的链子随著他的跳跃而不断摆动,更带动了额外的异样触感;每当跳起落下,後穴、女蕊处的物什便仿佛随著他的动作而一进一出、甚至被水流冲得更加深入;而阴蒂处的银链不断或绞缠著或松开来,与分身铃口处不时旋转的银簪更是相应相和!成熟的囊袋和分身不禁刺激而挺拔起来,然而又在每一次落势时因为绸布的拉扯而被逼收紧,犹如一双手在不断的搓揉压缩、放开那话儿!
“!!──”随著哗哗哗的水流、啪啪啪富有节奏的踩踏声,若妃无声的哽咽著,小腹不断鼓起,几欲炸裂!腰腹间青肋绽放,不一时竟有水流从口中、下穴中不断流出!然而精确衡量、吊高的绳锁已由不得他停止,唯有不断地抬高一腿,不断反复著寻求暂时的解脱!反反复复之中,乔云飞久经调教又被涂抹了大量春药的身子开始发红情动,随著他的动作,抽插著的木势管子、时进时出的水流、一收一放的分身绸袋乃至痛到极处反而发痒的阴蒂和乳头,都成为了他情欲的来源!无尽的煎熬持续了仿佛一生一世,每当几欲昏厥,收紧的下体机关便提醒著他抬腿继续:“嗯呜呜呜──!”
突然几声重重的撞击声打破樊笼:“住手──!”来人带著雷霆万钧之势和室外的凉风匆匆赶来,犹有喘息和颤抖。一屋子的奴才们立时哆哆嗦嗦的跪下,然而熙帝却谁都不看,三两步窜到木台之上,将仍旧在不断跳动著的人一把搂住!乔云飞瘫软在他怀中,此刻已气息微弱,身子仍旧在微微的颤抖和战栗著,绸制的黑布下,几滴眼泪和著冷汗,慢慢滑过脸颊。
熙帝颤抖著慢慢解开那层黑布,与无神而又绝望的双眼对视良久。“啪!”刹那间熙帝重重的给了自己一个反手的耳光:“是朕错了!不生就不生了!朕不要什麽孩子了!”胸前孱弱倚靠的男子,只是缓缓闭阖了双眼,带落又一串珍珠般的水粒,纷纷落下。
熙帝如珍如宝地将男人身上的镣铐锁链一一除去,解除蒂珠上的小针时又未仔细观察,竟未察觉那噬人的小钩!匆匆忙忙收拾完毕,天子又连声传唤御医,亲自守候在旁。待到乔云飞终於缓缓入睡时,这才缓过神来处理一二。一旁的众内侍此刻早已纷纷吓破了胆,刘昌刘公公更是抖得如同筛糠一般。但是熙帝对乔云飞的安置耽误了时间,反而给了他缓和的机会。此刻见到天子锐目扫来,就如一阵冷风过境,刘昌反而先一步负荆请罪、给了自己开脱的机会。只见这狡猾如鼠的老宦重重以头磕地,直到一片鲜血溅射,平日里精光四射的老眼此刻昏花得老泪涟涟,整个人混如一条忠臣愚笨的老狗:“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万死不辞,奴才该死!”
熙帝正被昏睡中仍不安稳的乔云飞捏住袖口,此刻低声不悦地呵斥:“闭嘴别吵!”刘昌立时如同一只锯了嘴的葫芦闭上了嘴般,只畏畏缩缩可怜兮兮地跪伏在一角,犹如连气息也停滞了一般。
待到第二日早起,因为乔云飞一夜的依偎依赖而心情好了不少的天子,自然将重重的火气放下。始作俑者竟然在某种程度上扮演了救赎者和安慰者,这不得不说是人心的诡异和软弱可欺造成的缝隙。然而对於无路可逃、无法可选的乔云飞来说,无论理智上神智上清醒时是如何想如何思的,在重重的梦魇里、在无尽的迷梦下,在魂回的记忆里,弥漫的龙诞香、强势而无法抵御的熟悉的男子气息、宽阔温暖而又坚固的胸膛,只能是他唯一的依靠。
熙帝心中深知自己的放任不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