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团长丢脸了,这叫丢的好大一个脸,找人算账,或者是说下马威都成,反正是都没有做成,就让于家这一辈中最大的于胜男给叫人抬出去,还让人给丢入车里。()。
这叫做是倒了八辈子血楣了!
于震这一代中就他一个带把的,那期望什么也就是别提的,年少时就是个浑不拎清的主儿,长大到是去部队,也是由着他的性子去,谁都没给他出过主意,谁也没有打击过他,都由着他,于家老爷子说了,事儿越逼着,人家越不乐意做,还不如顺其自然。
这顺其自然是顺其自然了,以前跟伍卫国在一起,于家人要是不知道,那才是件怪事,知道这件事才是正常的。
一码一归一码,在一起不代表人家就得默认这桩婚事的,于是,于老爷子怒了,一声令下,于家老大不得已把自家丈夫的一班得力干将们都许了给介绍对象的诱饵,把自个家里不争气的人给带回去。
“给我躺着,你要是再想跳下去,别怪我朝你身上轧过去。”于胜男可不耐烦的,谁都不乐意跟着自家那啥的时候给人打断了,还得带着这么个大麻烦。
于团长默了。
他不是不敢,是他大姐很敢。
为了避免他自个儿很可能四肢不全,他还是默默地接受吧。
“嫂子,几时给我们介绍对象呀。”
付出劳力的兵哥哥们讨要奖赏,惹去于团长的几记瞪眼,都是脸皮挺厚的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这班兄弟,他哪里可能不认识,都是特种大队的人,他一个人哪里挡得住。
“那是自然,安排好就让武烈通知你们。”
于胜男开着车,那架式挺好,就是速度挺快,不是一般的快,是非常快的那种。
于团长更默了,这帮人——
车子那跟飞似的狂飙,车上的人很镇定,后头还跟着两辆军用吉普,这架式,能叫人退避三舍。
于团长走了,这叶少的办公室,小七自然还是待在那里,讪讪地想从桌子底下手脚并用地爬出来,叶少不叫她出来,两条腿就是挡住她,不叫她出来一点。
“有没有觉得很高兴?”
叶少的一贯问法,听不出声音的平仄来。
她乐了,仰着脑袋,瞅着他的俊脸,男人的脸,其实是不同的,不是身为男人,都是长成同个德行,于团长嘛,偏粗点;柳成寄瞅着个斯文;这位眼前的叶少到是个细腻的。()
两手搭在他的大腿处,她一脸不明白地瞅着他,“什么很高兴?”
装无辜,这是她的拿手好戏,从小时就开始会。
但是这种装法,也得有人配合,叶少是那个配合的人吗?
“别跟我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吧,看到于团长来是不是很高兴?”
显然,叶少不是那种人,他甚至是直接点明了她,右手落在她的下巴处,手指一收,就将她的下巴箝住,黑色的眼睛瞅着她,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小七觉得疼,他的力道太大,而她向来怕疼,自小就怕疼,这些年来,受的疼那不是凡凡,还是会怕疼,没能有个免疫力什么的,“叶少想听什么?”
她索性这么问过去,要说人没有一点脾气,那肯定是假的,让她压的太久,脾气也会出来一点,这就是典型的好了伤口忘了疼,疼的时候又想起那个伤口,重复再重复。
倔强的小脸,叶少似乎是心情还不错,至少是放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抚向她的唇瓣,动作很轻,又试图是从她的唇瓣间探入,“跟我去法国?”
她一怔,从来没想过出国,或者是她早就没有出国的权利,不由一笑,眉眼全都绽开,像是朵盛开的花朵,再娇艳不过,“你知道我不能出国。”
身上背着出境限制令的她,能出得了国才是件怪事。
“也是,我差点忘记了。”他的话很遗憾,可那语气里半点遗憾都没有,手拉着她起来,“小七,你说我要不要去法国?”
他问她,她顺势坐在他的腿上,两手则勾住他的脖子,这个动作有一点不太好,就是觉得身下硌的慌,顶着自己难受且心惊,不是没有面对这种事,而是她从来就觉得自己没可能有习惯的一天。
她凑过唇,亲吻着他的下巴,很耐心,很有诚意,丁香小/舌似滑溜的蛇信子一般舔过他的薄唇,眼里全是笑意,是奉承的笑意,“叶少要走吗,我不想叶少走呢。”
小七说着话,语速很慢,说的那态势,跟个撒娇一样,带着期待。
叶秉泽却是捏住她的脸,脸凑近她,没有距离,“是嘛,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想法?”他的声音不重,气息全落在她的脸上,瞅着她的睫毛一颤一颤,手指触摸过去。
这个动作叫小七一下子闭上眼睛,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一闭眼,她就是自己做错了,而且没有挽回的余地。
等她被推趴在办公桌上时,身下压着坚硬的文件,背后挨着坚硬的男人身体,她不由得苦笑了,有时候身体最自然的反应真是装不了,她没有那种本事,等待着她的就是惩罚。
裙子的腰带给解开,不屑地被丢在地上,裙摆让一双大手推到腰间,细撩撩的两腿儿垂在桌下,没什么力气的样儿,整个人都跟着后头压过的力道,一耸一耸地往前。
人家是怎么个节奏,她跟着一起个节奏,隔着个薄薄的衣料,陷在文件堆里头,那一身养的个娇娇嫩嫩的肉儿,硌的可疼了,疼大发去了。
“柳成寄碰过你了?”
他一手撩开落在她颈间的长发,那脖子的弧度,叫人觉得美的,便是个倾下/身,用着自个儿的利齿轻磕着那处。
说话很轻,动作可不轻,小七在下面,那是动弹不得,就她那个小力气,在他面前着实就是个毛毛雨,谁也没想呀,他会问起柳成寄。
她到是疼呀,眼泪可不掉,明明是疼的,可那身体到是个欢愉的,那湿意早就是泛滥开,宠着他的强势,把自个儿的娇花儿都奉他的面前,求着他的愉悦,求着他的宠幸。
想法与行动力,总是有那一点儿不合时宜的不太配合。
“碰过你了,像是这样子,还是像这样子?”
他一下重,一下轻的,就知道鼓捣着她的身子,手指掐住红艳艳在他手里的肉坨坨,那里软,那里嫩,那里可真叫他着迷,勒着她的腰身儿,自个儿坐下,让人半躺在他身上,他到是不舍分毫地咬住尖挺的莓果儿,拉扯着,轻咬着。
那上头一下子让湿意所沾染,晶亮亮剔透透的,叫人瞅了都恨不得把自个儿的魂都奉上去,就求着那一口,能叫自个儿欢乐了就好。
她汗颜了,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真知道,可是逃不出他的手段去,第一个男人,真的是她第一个男人,还记得那次,她哭的嗓子都快哑了,都没见他放手,依旧是折腾着她。
身上让他控制着,半点不由她,染着橘色唇瓣的唇瓣儿微微地张着,从里头逸出些胡咧咧的声儿,不知道是疼的抱怨声儿还是欢愉的热烈附和声。
她就是个矛盾体,明明极抗拒,身体早就是接受了,当了那什么的还想立那什么牌子的,大抵就是她!
那个呀嘲讽的笑意盈满她的脸,索性地自个儿找不痛快去了,“是呀,就是这么碰我的,怎么了,不热烈一点,还不得叫人看出来是假的?”
她这个话,那的确是找抽儿的,人嘛,什么都能试,就是不能试着给自个儿找抽。
叶秉泽闻言,难得的笑了,他还真是不常笑,一贯是这样子,把人从自个身上提起,自个儿还坐在皮椅里头,裤子还好好地在他身上,就是拉链开了,从中冒出个吓死人的玩意儿,那气势,真叫人害怕。
小七还没有她准备,就让他提起丢在地面,沁凉的地板早就让冷气弄的更凉,除了那条快要遮不住她的裙子,她等于什么也都没穿,与地板的亲密接触,一下子叫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
“你知道我喜欢什么——”他就那么坐着,很大方的姿态,不怕自个儿叫人看光了。
那姿态,更像一种恩赐,叫人觉得讽刺。
小七嘴里头都发苦了,目光怯怯地瞅着那个大物件儿,上头还晶亮晶亮,那全是她的,更让她发苦,还记得嘴巴被撑到极限的麻木感,她不敢了。
“叶少,你饶了我吧,我真、真做不来……”
适时地低头,她果断了。
叶少到是摇摇头,不接受她的话,“我约了人,还有点时间,你看着办吧。”
那就是催促,她不懂才是奇怪的事,豁出去,她闭上眼睛,有种坚决要赴死的感觉。
“国庆节,东城放假了,你带他去玩玩。”
这是叶少换过衣物过的话,看都没看一眼快瘫软在地的人儿,施恩说完话就出去了。
小七半靠着皮椅,嘴角溢出白色的浊物,没动一下,待得他走出去,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人,她才快速地冲向里头的洗手间,对着马桶狂呕着,再漱口,再狂吼,一直重复着,近乎自虐的动作。
明明没有东西,她还是觉得有那么一股子怪味,镜子映出她的身影,小脸泛戏,头发散乱,裙子堪堪地遮住她底下不着寸缕的身子。
东城!
东城,是叫东城吗?
她都想不起来了。
镜子里头的人,两神茫然,似乎是找不到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