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而知,只好应下来跑了出去。
“来人!”曲毅在屋里喊下人,一个小厮闻声进来,“我爹呢?”
“回公子,老爷被传进宫里了。”
“圣上传唤?”
“是。”
====
宫门外
两位将军并排从红门下走出来,表情都不算好。
“曲兄,圣上此举您似乎并不中意。”
“是不中意,可太尉答应得太爽快,老夫半点不答应都不行。”
谢太尉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像是在笑,“往生军名声太盛,圣上举行比武大赛争上个校尉的名头,也不过是给年轻人一个机会罢了。”
“哼,太尉好手段不是吗?撺掇圣上比武大赛,您是想把家里哪一位塞进往生军?”
“往生军和谢家军都是圣上的军队,谁进谁出还不都是给圣上出力为国家卖命?”
曲和这辈子最见不得这种口口声声国家卖命,最后却只是为自己谋名谋利的官,更何况还是将。
“这个战书老夫既然接了,太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尽管使,老夫和往生军的众位说半个不字都算我们输!”
曲和蹬上马勒紧缰绳也懒得搭理他径自走了,谢太尉站在原地等马车,眼神里尽是不屑,不过就是打了回胜仗,真当自己不得了!
“爹。”
谢安然的脑袋钻出了马车,谢太尉点点头钻进去。
“爹,圣上怎么说?”
“答应是答应了,可也赔上了自家军的校尉。”
“这么说,取两名胜者,一谢家军一往生军?”
谢太尉点点头,眼中有些无奈,“那个佘孟邺功夫怎么样?”
谢安然使劲点头,“爹,他功夫很厉害,儿子觉得他跟曲毅应该不相上下。”
谢太尉颇为恼怒地白了他一眼,“就知道夸别人厉害,你自己呢,从小就知道玩,我听说迎春宴上你又找了一堆艺伎,你就不能好好在校场跟各位将军讨教讨教!”
“知道了爹,我等一下换衣服就去,不给您丢人就是了!”
“回头告诉安定,让他也准备一下。”
“爹……”
“嗯?”
谢太尉的语调带着点毋庸置疑,喜欢的儿子归喜欢的儿子,家中嫡子的地位是坚定而无法捍动。
谢安然勉强露出一个微笑喊了车夫赶车回家。
“为父记得你和傅朔儿时常在一起玩耍?”
忽然提起傅朔,谢安然一下子僵住,毕竟迎春宴那一出吓得他到今天都没再去找小娘子,饶词的脸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问你话呢。”
“哦,是,关系不错。”
“今日他伴太子出朝堂,你私下打听一下,看他是否准备出仕?如果有这个打算你要多接触他。”
“嗯?为何,爹,他不过就是个软柿子,捏他都嫌太轻松。”
谢太尉微微皱眉,“你这什么话,那秋闱状元的名头还能是假的吗?从前做先生老老实实,现在出了朝堂绝不可能独善其身,你不要一日总有人会招揽,这种人你不能跟他坐对面,不然文人的弯曲肠子你根本就算计不来!”
谢安然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仇早就结下了,几岁来着?
“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
傅朔站在家门口的时候整个人都要散架了,不上朝不知道,一上朝吓一跳,端坐着两个时辰再去东宫坐两个时辰,真要命!
靠在门框短暂地享受着无人盯着的轻松,看着庭院里刚刚鼓出的迎春花的花骨朵,忽然发现春天快到了。
“回来了?”
傅朔条件发射地将拄着门框的手放下来眼神清亮地看过去,是傅蒙,“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