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是啊是啊,超级厉害呢!”
“那知媛知不知道最近有一场比武大赛?”
“比武大赛?不知道。”
“你皇伯伯举行的,这位姐姐你觉得能参加不?”
“姐姐这么厉害,比我身边那个草包侍卫厉害多了,当然能了!”
“那不如你跟你皇伯伯说说让像你这样的小侠女也参加?”
“我?参加了就能像这个姐姐一样厉害了吗?”
“当然,这位姐姐在赛中还能帮你呢!”
“好呀好呀,明日知媛就入宫,知媛也要参加比武大赛!”
丫鬟在一边一脸汗颜地看傅朔骗自己小姐,愣是半句解释的话说不出来。
看到傅朔逗孩子的样子梁自清才发现,这个傅大人骗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不免扬起了嘴角。
直到将乔知媛送回乔府,那个小丫头仍旧对梁自清目不转睛,生怕漏看了什么一样。
“就这么让她去闹?圣上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傅朔轻笑地点头,“她去闹只是让圣上有个想法,接下来,你要去找一个人。”
“找谁?”
“明日带你去就知道了。”
傅朔卖关子梁自清就让他卖,只是忽然她想起这事情他也听到了?她还以为傅朔没当回事。
“在靶场的时候你也听到他们说了?”
“如果你是指什么撸袖子干架,或者两军比武,那我确实听到了。”
“我一直对你和傅伯伯这点很奇怪,如果是别人大概会把我藏起来然后不让我去见人,这样最起码不会被人发现,可你们父子好像不怕死一样把我推到太阳底下。”
傅朔摩挲着自己的手指,“你但凡是个平凡一点的人,我和父亲都不会把你推出去,可你是梁盛平,是往生军的手指,是富渊的马前蹄,就算再藏,我们藏得住吗?再说,万一,我是说真的有个万一的话,往生军还要出征,富渊还能找到第二个如你一般不要命的前锋大将军吗?”
一句话说得好似不在意,可眼睛盯着指头,认真地让人没法忽视。
梁自清不自觉的也认真起来,她看着傅朔的侧脸,“我没有不要命,只是我不那么做,当真要将富渊的一寸一亩拱手让人吗?死里逃生过几次,我比谁都怕死。”
“你看,我根本劝不动你,所以你觉得我们为什么不把你藏起来?”
两人相视,良久一笑,不再说这件事。
就在所有人都热衷于军武大赛的准备时,正公厅里出了一件诡异的事情,张明死了。
小虾米一路跟着表情难看的少掌使大人给身边擦肩而过的各位千元百元使了无数的眼色,四下避退。
总算到了辜狱的牢房口,小虾米推开了牢房门,仵作已经到了,“韩先生,可有发现?”
老韩头回身看了他一眼,“自杀,指甲。”
他让出一点地方给褚嘉树进来,指了指张明的指甲,“他应该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就等着指甲长长可以扣住这枚短刀片的一天。”
褚嘉树凑近一看,指甲上面扣着一枚短刀片,长度有大拇指指甲那么长,上面尽是血迹。
“自己抹了自己?”
褚嘉树怎么都不敢相信,辜狱入狱前换衣服检查利器都是极其谨慎的,这刀片带进来实属不易,如果他一早就要死又何必等到入狱?
当时跟梁自清打得那么不可开交怎么不死,现在这……
太奇怪了。
“不过这脚筋谁挑的,分寸掌握的堪比军医。”老韩头蹲在地上反复检查脚部的伤口。
褚嘉树可没工夫说这事,转身就出去了。可韩老头着实好奇,他拽住了要跟上去的小虾米,“你说,谁挑的?”
小虾米看了看褚嘉树的身影,脚步不快,“掌使找的姑娘,就是上次去过义庄的那个。”
老韩头一愣复而笑了,“啧啧啧,身经百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