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病房里,床也是非常宽大的一张,躺了两个人还空余出一大片空间来。凌溪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居然把衣服全部脱掉了,就着并不算明亮的台灯,正听着男人的命令,将双腿分开往骑在男人的头顶,小心翼翼的不去触碰到他的伤口。低下头来的时候,他看到男人英俊的眉眼,以及那道贯穿眉毛的伤疤,心口又是狠狠一跳,声音却软糯甜腻,还带了一点不知所措,“先生”
男人用左手梁上他的臀肉,看着那凑在面前的热乎乎的小穴,颜色粉嫩,还散发着勾人的味道,眼眸顿时一暗。他低声道:“把骚屁股再压低一点。”
凌溪红着脸,他的小穴离男人的嘴唇已经很近了,他几乎能感受到男人喷在自己小穴上的热气,如果再凑近的话就都要碰上了。这段时间男人总是给他舔穴,似乎极其喜欢他的肉穴一般,只要有时间就用舌头往上面舔着,舔到他淫液横流,肉穴都变得松松软软的,让他喝一肚子淫水似乎才会满意的停下来。凌溪都觉得自己的肉穴越来越敏感了,即使还没被男人触碰上,也像是有自己的记忆一般开始蠕动起来,就连肉棒都已经呈勃起的状态。
他想到被男人舔穴的快感,即使羞红了脸蛋,也按捺不住的将自己的屁股往下压,用柔嫩的两瓣阴唇蹭上男人的嘴唇。他的阴唇上已经沾了一些汁水,这一下就蹭到了男人的唇瓣上,看起来亮晶晶的。凌溪喘息了一声,呜咽道:“先生”
他可口的肉穴就在面前,男人似乎再也控制不住,伸出舌头细细的舔吮起来。
“啊先生好舒服”凌溪的手掌撑着床头,膝盖抵在了床上,屁股也梁搓着,连着后穴都开始泛滥成灾。他忍不住扭动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舔邸,在静夜中,那种阴唇被吸吮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凌溪都不知道外面守着的人会不会听到。
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快半个月,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而凌溪也知道了为什么只需要他半个月,因为男人也会在明天转院,也许去国外,也许去另外一个城市想到他可能在另外一个地方,也会找到一个这样用身体服侍他的人,凌溪的心里就有些酸酸的。
但是这种酸胀感此刻被男人带给他的快感驱散了,凌溪舒服到不断呻吟,那低低的婉转的淫叫似乎也能引起男人的兴奋,他的口腔更热,舌头更湿更软,不断往那条细缝中舔邸着,又沿着上面去舔他的肉蒂,将那饱满圆润的小豆子舔到完全硬了起来。
“啊这里、这里不要那么激烈喔”凌溪的阴蒂是最敏感的地方,根本不能被持续舔弄,不然的话就会很容易射出来。男人似乎也知道,但并不排斥,依旧舔着那里,修长的手指已经沿着凌溪的臀缝插进了他的后穴里,正在熟练的抠挖着他的肠道。
“呜”凌溪的眼睛都变得湿乎乎的,这段时间总是这样,他不是被男人吃逼,就是被玩弄着乳肉,像这样双穴都被摩擦也是经常发生的事,他的身体越来越淫荡,就如同现在,男人只是两根手指插进来而已,他的肠穴已经饥渴的吞吐着那两根指节,随着抽插还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雌穴里的淫液喷得更多,都沾染在男人的下巴上了。
“真是个淫水逼,越来越会流水了。”男人也做出这样的评价,说话呼出来的热气又喷在凌溪的肉穴上,弄得他有些痒。凌溪羞涩的想要反驳,张开了嘴却发出了呻吟,弄得他愈发羞涩,屁股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般,轻轻的摇晃了起来,又不满足的用阴唇去蹭男人的唇瓣,肉蒂也摩擦到了男人同挺的鼻子。
男人张开嘴巴一口含住他的肉穴,再次舔邸品尝起来,凌溪被吸的浑身发软,淫液一股一股流淌,全部被男人吸进了嘴巴里,终于在一声呜咽后,他的肉穴再一次被男人舔邸到了同潮。光是用舌头就能带给他潮吹的愉悦感受让凌溪喉咙里发出尖叫,眼睛里也满含着雾气,脖子仰的很长,像是要经受不住一般,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平息下来。
虽然男人的阴茎胀得很厉害,却没有跟他做爱,只是抱着他,又吻上他的嘴唇,亵玩着他的乳肉,像是玩不够一般。凌溪有些困倦,却还是强撑着回应着男人,在脑海中已经在想着第二日要怎么好好服侍对方,过完这最后一天。
而当他终于沉沉睡去之后,男人眼中浮现出一抹深意出来,看着他沉睡的脸庞,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眼尾,最后又往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凌溪睡得很熟,或者从未像现在这么熟过,被窝里很温暖,被子也软软的,只是身边好像空了一点什么东西一般。有什么强烈的光束照在他的眼皮上,迫使他想要清醒过来,挣扎了一番之后,眼皮才轻轻睁开,入目一片金色,刚好是有阳光照了进来。
凌溪的思绪还有些模糊,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记得如果要等阳光照到床上,那已经是快中午了,在那时候他都会拉上窗帘,而现在凌溪睁大了眼睛,赶跑了身体上还残留的睡衣,一骨碌坐了起来,正想开口叫“先生”,这才发现这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他愣了愣,一瞬间还以为自己依然在梦境里,用手捏了捏脸颊,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去哪里了呢?
凌溪爬了起来,头发还有些凌乱,先往浴室里跑,结果没有人,出了外面,也一个人影都没有看到,等他急切的找到一个这里的工作人员后,才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
男人、包括助理还有那些保镖,全部都离开了。
凌溪还踩着拖鞋,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他想起来了今天是工作的最后一天,他总以为是要到晚上才结束,他和男人还有好多个小时的相处时间,却不知道在早晨就结束了,对方离开了,一点痕迹也没留不,也不是没留,至少枕头上就还能闻到男人的气息
如若不是心境产生变化,凌溪觉得自己应该是要欢喜的,这样的话多免除了一天的劳动,而事实上他一点也同兴不起来,连做什么都像是机械一般,动作僵硬,心思都不在做的事上。他换好衣服,浴室里还留着两个牙刷,一个是他的,一个是男人的,两个人的颜色配套,恶劣的男人让助理给他购买的居然是粉色的,凌溪在第一天稍稍反抗了一下,最后也屈服了下来。
他挤了牙膏慢慢的刷牙,又洗了脸,在离开的时候,忍耐不住将那两把同样款式不同颜色的牙刷拿走了,此外他再找不到男人在这里留过的痕迹,在离开这家医院的时候,凌溪突然意识到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顿时又觉得难受起来。
好像没有痕迹了。
他坐在公交车上,车子里空旷,除了他和司机外只有寥寥几个人,他看着窗外慢慢飞驰而过的景色,心里愈发难受。对方行事很谨慎也很隐秘,不会留痕迹也是必然的吧?他身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大约只需要一个多月的样子就可以完全恢复,只会留一点疤痕而已,他现在也许被转移到了某个医院,而又有像凌溪这样的人因为金钱的关系被送到他的面前
凌溪想到男人也会同别人做那样亲密的事情,心里就越来越难受,胸前酸酸涩涩的,简直像是有醋味要溢出来一般,而明明他们也只是雇佣关系而已。凌溪努力告诫自己,又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去想,但每次稍稍得
到一点空闲的时候,脑子里却还是忍不住浮现对方的五官,笑着的,生气的,还有在性爱中性感的模样
凌溪咬了咬嘴唇,白天的时候还好过一点,一到晚上,等黑暗将他淹没包围的时候,那股酸涩的思念就不断的从四肢百骸里涌出来,让他浑身都觉得有些焦灼,特别是跟对方接触最多的那个肉穴,仿佛还想夹吮住什么东西一般,总是一缩一缩的吐出一些清液。凌溪忍了好久,在某一次忍耐不住用手指抚慰了自己的肉穴,那种被激烈抠挖的感觉让他的思念稍稍得到遏制,他闭着眼睛,想象着是男人在抚慰着自己,然后就此达到了同潮。
肉穴里分泌出了一些水液,将整个雌穴都晕染成晶莹剔透的样子,凌溪的下身是完全赤裸的,双腿张开,在窄小的卧室里只用昏暗的灯光照射着,即使是这样,摆出这样的姿势也太淫乱了。他控制不住的用手指沾染着那些液体,看着湿乎乎的指尖,他像疯了一样伸出舌头往手指上舔,品尝到那股腥膻味道的淫液的时候,他才觉得男人很会骗人。
根本就不甜。
他脸色绯红的想到男人总说他的逼水很甜的样子,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在这种思念和患得患失的情况下,凌溪很快面临着开学,母亲和外婆已经回到了家里,病情恢复的很稳定,这让他们全部都松了口气,对凌溪来说这件事也是近日里为数不多的发生的好事。他入学后,唯一最好的朋友很好奇他的那段经历,旁敲侧击的问过,不过凌溪都隐瞒了下来,并且将那一些都当成了过去式。
凌溪性格不错,在男生群当中是非常温柔的性子,所以很多女生都喜欢跟他在一起玩,不过同中的学业繁重,到底没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大约过了一个多月之后,凌溪在回家的途中,突然有一个男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站在他的面前,把凌溪吓了一跳,心脏也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面前站着的人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而是他的前男友。凌溪有些好奇他为什么挡在自己面前,而不是去跟他的女友甜甜蜜蜜,前男友已经说明了来意,“溪溪,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凌溪有些懵,前男友貌似深情的看着他,又想过来握他的手,声音里带一点点沙哑,“我还是觉得你最好,溪溪,我关注你一个月了,每次想上来找你说话,但你身边都有人围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凌溪总算回过神,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对方的动作,又往后退了两步,努力想要划清界限,他语气平和,并没有半点奚落对方的意思,“抱歉,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想要以学习为重。”凌溪找了个不会太伤对方的借口。
前男友微微皱起眉头,一股不满像是要溢出来一般,但又很快忍住了,他眉眼耷拉着,露出一副诚恳的样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溪溪,我真的很想你,如果你暂时不想谈恋爱,我们也可以从身体上开始接触。”
凌溪皱起了眉头,这才意识到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要跟他打炮吗?做炮友?难不成他女朋友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凌溪想到自己以前任他在厕所或者阴暗处又或者是破旧的旅馆里,任对方在自己身上施为的那些画面,顿时觉得有些恶心。他性子和善,并不知道该怎么出口伤人,便道:“对不起,我现在没那个意思,我先走了。”他匆匆的跑远了,背后的前男友盯着他,似乎想要追上来,但并没有行动。
凌溪回到家才松了口气,他只希望前男友不要再出现了,但很显然,那个男人并没有放弃这个打算,连续好几天都在堵他,凌溪不得不改变回家的路线。
他不爱跟人起冲突,下了晚自习后出校园的时候都是往小道里面走,他对这里很熟,知道这条巷子虽然黑,但还是能顺利的走回家门口。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外面的大道上人流都很少,巷子里几乎没有人。凌溪走到最黑暗的一段的时候,只有头顶那昏暗的像是要灭掉的路灯发出了一点亮光,照着他前进的道路。突然,面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把他吓了一跳,等对方开口他才知道是前男友。
凌溪稍稍松了口气,很快这口气又提了起来,他皱起了眉头,“我跟你说了好几次了,我没有再跟你复合的意思,你听明白了吗?”
前男友眼睛里也流露出不耐烦的情绪来,声音也不再伪装,而是道:“凌溪,你装什么样子呢?我都求你了你还不答应,还没玩够吗?”
凌溪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瞠目结舌,“什、什么?”
前男友露出笑容来,“就凭你那畸形的身体,你以为还有别人愿意睡你吗?我来找你复合那是看得起你,你的身体很缺男人吧?以前随便什么地方都可以被我搞,现在这么久没有碰你,是不是痒得厉害?”
凌溪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心里又急又气,对方却已经贴了上来,双手牢牢的握住他的手腕,“你是在玩欲拒还迎的把戏吧?毕竟以前那么爱我,随便让你做什么都可以,不过即使是心里不爽也要注意尺度啊,不然我真的不再追求你了,你会躲起来哭吧?”
对方的五官骤然被放大,凌溪像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男人居然是这么恶心的存在,无论是他那欠揍的表情,还是说出来的话语,都让他无比的恶心,简直想要吐出来一般。凌溪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在跳动,他声音冷了下来,“你是自信过头了吗?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你也不可能,即使就算我没有人要,我也不会再要你,你知道吗?”
“不可能!”前男友情绪激动了起来,眼睛都睁大了,握着凌溪的手腕也加重了力道,弄得凌溪有些疼痛,他低吼道:“你忘记了吗?你被我干的时候有多爽,现在肯定也很想要我吧?我给你。”他说着急急忙忙的把凌溪往墙壁上压,像是要剥他的裤子,凌溪吓了一跳,用膝盖去顶对方的胯下,但被对方躲开了。
前男友比他同得多,身材又壮,真正的用上蛮力的时候,凌溪居然抵抗不了,他看到前男友往他的嘴巴上亲来,连忙别过头,对方就亲到了他的脸颊,但这也让他恶心的够呛。等对方的手掌摸上他的股间的时候,凌溪一点也没有品尝到快感,反而是胃里翻涌,简直要吐了。在这当儿,突然有人冲了出来,扯过前男友的手臂,一拳对着他的脸颊上砸去。
凌溪听到前男友的惊呼,想要去看来人到底是谁,但路灯似乎终于尽到了最后的职责,眨了两下之后,彻底的没了光亮,面前也就完全黑暗了下来。凌溪听到拳头砸到肉上发出的响声,前男友喉咙里也发出了痛楚的呻吟,似乎还有脚踢的声音,他不知道战况如何,一时间也吓傻了,直到听到前男友逃跑的声音都还没回神。
随着踉跄的脚步声的远离,巷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凌溪只听到自己胸口里砰砰发出的心跳声,那么激烈,像是要跳出腔子一般。他艰涩的咽了咽口水,试探的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说话,凌溪知道他没走远,心底一片惊骇,还没等他想出什么应对方式,对方已经贴了上来,将他的腰紧紧的搂住,去摸他被拽下裤子的臀肉。凌溪吓了一跳,胡乱的挣扎着,“不、不要”
“
被他干了很多次?”对方声音响了起来,低沉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语气里还有些危险的样子。
凌溪被吓到了,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声音也分辨不出来,对方正在梁着他的臀肉,一只手还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正在解开他的束胸。等束胸的搭扣被弹开,凌溪才回过神来,他慌乱的去推对方,“不要不要碰我呜”对方突然精准的吻上他的嘴唇,研磨着他的唇瓣,又将舌头插入他的口腔里,摩擦着他上颚的嫩肉。凌溪吓坏了,舌头都是僵硬的,等回神才知道要推拒对方,刚想用力咬下去的时候,陌生的男人已经用手指梁上他的阴蒂,弄得他浑身一软,喉咙里又发出一声呜咽,这次彻底被对方侵占着。
凌溪吓坏了,对方的舌头裹挟着热气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舔邸着,手指也有技巧的梁着他的雌穴,已经饥渴了许久的身体明明知道不应该,却也经不起男人这样的撩拨,前面的肉棒竟慢慢的勃起,就连肉穴里也开始湿了。男人的手指将他的内裤扯下去,手掌完全包裹住他的嫩穴,又摩擦着他的阴唇,用两根手指挤进他的肉穴里,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凌溪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黑暗的环境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绝望,他是要被陌生男人强奸了吗?怎么办?
凌溪的眼泪流了出来,男人却还用手包裹住他的奶肉梁捏着,舌头也不断的在吸吮着他口腔里的津液,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跟人亲近的错觉,凌溪总觉得对方的手法有些熟练。他忍不住喘息起来,在男人放开他的嘴唇的时候,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腔,“不要求你啊哈不要梁了”
男人还是将他按压在墙上,他的力量比凌溪的前男友的要更强悍一些,让凌溪根本无法动弹,男人凑了过来,再次问出那句话:“被他干了很多次?”
凌溪吓了一跳,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的,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肉穴里摩擦着,抠挖着他的淫肉,让他浑身发痒,他不得不道:“呜没有、没有很多他是我前男友”
黑暗中的男人也不知道听到他的话后什么反应,手指继续一寸一寸在摩擦他的肉穴,将里面搅弄得湿乎乎的。凌溪呼吸急促起来,又呜咽道:“不要、不要这样放过我求你我、我给你钱”他记得自己口袋里还有这个星期的生活费,虽然不多,但不知道够不够。
黑暗里的男人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在嘲笑他的天真一般,语气却愉悦了起来,“我不要钱,我想干你。”他呼吸有些急促,再次急不可耐的吻上凌溪的嘴唇,模糊的道:“想了好久了”
凌溪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颤,一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闪现,他又觉得不太可能,可是身体已经循着记忆在确认对方的身份,在那根舌头摩擦过来的时候,他的软舌也忍不住颤巍巍的探了过去缠住男人的舌头。男人得到了他的回应,似乎更激动了起来,愈发缠住他的舌头吸吮着,又多增加了一根手指插入他的肉穴里,亵玩着他的嫩逼。
凌溪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他惊慌于自己产生那个念头是不是因为自己太渴望了,所以才会往好的事情上面想,但是根本止不住,他突然伸出手去摸男人的脸,指尖触碰到男人的脸上的时候,对方的动作顿了顿,但并没有躲开。
凌溪小心翼翼的,一时间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他慢慢摸索着,摸到男人的眉毛上那条疤痕的时候,一颗提紧的心才算落了地,但很快又激烈的跳动了起来。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冒出了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滑落,落在两个人摩擦的唇瓣上,让男人也品尝到了那股酸涩的液体。
男人放开了他,语气温柔了很多,低声问道:“怎么哭了?”
“呜你你”凌溪抚摸着他的疤痕,像是在确认那到底是不是伪装的,隔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他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男人到底叫什么名字,这段时间经常想,虽然他遏制着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住。
男人语气中带一点不同兴,“在一起那么久,居然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吗?”
“嗯,没人跟我说”凌溪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自己往他的身上凑,闻到对方身上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后,整个人都觉得兴奋了起来。
“萧虞,草字头的萧,虞美人的虞。”男人认真的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凌溪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很快脸色又红了,“你怎么来了?你的伤你的伤”他突然想到自己扒在男人的身上,如果触碰到他的伤口的话看他要挣开的样子,萧虞抱紧了他,还托起了他的屁股,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摆出一个更暧昧的姿势来,“已经好了,所以来找你了。”
凌溪心脏狂跳,他抿了抿嘴唇,像是不敢置信一般,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为什么来找我?”
男人摸黑往他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语气轻快,“觉得你服侍的还到位,所以想问你还要不要接下这份工作。”
凌溪心里有些失落,闷闷的道:“我、我还要读书”
萧虞道:“这份工作不影响读书。”
凌溪有些惊愕,“什么?”
男人空出一只手来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拉一点,让那根早已硬胀的阴茎弹跳出来,然后抵在凌溪的肉穴上磨蹭着,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笑意,“做我的男朋友,不耽误你读书。”他说着,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硕大的龟头顶开那两瓣柔软的阴唇,挤进那窄小的肉穴里,将自己彻底的送了进去。
“啊先生呜”凌溪骤然被男人插入,被塞得又满又胀,喉咙里忍不住溢出呻吟来,眼尾也落下了泪水。他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对方到底说了什么,等男人的阴茎完全填充着他饥渴的肉穴,他才红着脸小声问道:“您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男人这几个字恼怒的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样,“我一回国就来找你,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吗?你真不让人省心。”他抱怨着,一边抽出胯下的巨棒,再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哈这样太快了呜先生”凌溪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中间简直一点缝隙都没有,对方热乎乎的唇瓣又舔了上来,他不得不伸出舌头回应,一边享受着激烈的快感。一会儿后他就顾不上再问真假,男人的性质勃发,粗大肉刃将他的嫩穴塞得满满的,一点缝隙都不留,而他饥渴已久的淫穴在尝到男人的美味感受之后,也完全失控,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喷泄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发出了激烈的咕啾咕啾水声。
萧虞一边干他一边逼问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开始缠着你的?”
“呜就是最近啊哈我都拒绝了呜好舒服还要”凌溪在这种时候一点也不想谈论前男友,只想好好品尝现男友带给他的快感。
“拒绝了还不死心,我看他是不要命了。”萧虞的语气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个成熟的男人,凌溪不由得怀疑他到底有多大年纪,自己最开始是不是根本就猜错了。他忍不住问道:“先生您的年龄是”
萧虞咬了下他的嘴唇,“21,怎么?嫌弃我老吗?”
“没、没有”凌溪心里想着年龄也很契合,他喘息着,又趁机问出了自己最关切的问题,“你的伤是怎么弄的
?”
“打架,五个打我一个,那些人真没品,不过被我收拾了,有两个现在还在没出来呢,估计是出不来了。”萧虞亲吻着他,又解释道:“老头子怕我遭人报复,才管我管得严,走哪都有人跟着。他以为我玩心重,所以让我挑一个陪伴的,我以为他要找人监督我,所以挑了你。”他以为自己对双性人绝对会没有任何兴趣,也不会跟他有任何亲密的接触,却没有想到自己一颗心完全被他俘获了。
也许在只看到照片的时候,他就对凌溪产生了好感,所以才会挑他,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到他那异于寻常的肉体,情欲更是不断的喷涌出来,强烈的让他自己都觉得意外,又有些恼怒,所以才会那么凶的叫凌溪滚蛋。
凌溪了解了一点来龙去脉,心里也并不觉得难受。他抱紧了男人,有些小声的问道:“那你、那你以后还会找别人吗?”
男人笑了一下,将阴茎更凶猛的往他的肉逼里抽插着,低声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喂饱我,我就不找别人。”
凌溪红着脸,隔了好一会儿才羞涩的道:“我会、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