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伶被弄得累极了,早上沉沉地现在床褥里想睡懒觉。
但迷迷糊糊间,他却感觉自己被抱起,背后的东西硬硬的,硌得他不舒服。
席以铖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小懒猫,该起床了。”
阮伶懵懂地揉着眼睛,发现自己是被哥哥抱在怀里,他全身只穿了哥哥的一件衬衣,下摆遮到大腿,下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今天周末不上课。”阮伶还想找借口再睡会儿。
席以铖没答应,他拍拍手,示意门外的人进来。马上门就被推开,三个中年女佣人推着专业的器具走了进来。
阮伶的脑海清醒了些,他知道,又要往他的小花穴里灌东西了。他并不抵触这些,自己撩开衬衣下摆,方便女佣把器具导入。
佣人都是席以铖从专业机构里雇佣来的,很恭敬地请示:“席先生,药水已经配好了,现在就开始吗?”
席以铖点头同意,握着阮伶的小腿肚,让他的穴口暴路在清晨的空气里。因为多年滋养,阮伶的阴道敏感无比,这样被人看着,已经开始动情地流出淫水。
“阮少爷的身子真漂亮,这么多年了,我还没见过比您更敏感的。”女佣边说边拿着针筒和漏斗走进。被这样评价着,阮伶禁不住红了脸,他看见针筒里粉红的液体,好奇问:“今天不喝哥哥的牛奶了吗?”
“不喝了,阮阮已经长大了,以后要吃点不一样的东西。”这药是席以铖请医生专门为阮伶配制的,灌进胞宫里,能催动宫腔成熟,为以后怀孕做准备。附加的作用嘛,就是长时间含着,会让骚子宫瘙痒难捱,一定要什么东西捅进去磨一磨才好。这样的妙处,需要弟弟之后慢慢体会。
几双略粗糙的大手轻车熟路地把器具送进阮伶的花穴,一道软管卡在宫颈口,针筒推着药液不断涌进宫腔。阮伶难耐地仰头喘息,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小腹在微微胀起,微凉的液体充斥其中。
好像,好像怀了个宝宝呀。
阮伶发愣地想着,要是自己有了哥哥的孩子,一定好好对他,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他,才不会想自己的亲生母亲那样。
女佣整整注射了500ml药液到里面,阮伶的小腹隆起地很明显,像怀孕四个月的女人。略微动一下,里面的液体都会晃荡,但是被宫塞死死堵着,又流不出来。
他懵懂地捧着自己的肚子,像个被轮奸怀孕的天真少女。
席以铖看着,真恨不得现在压着这个妖精肉进去。但不行,他今天还有别的调教没完成。他给了女佣们一个眼神,女佣们把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床边,躬身离开了。
床边的托盘上,放着一套漂亮的女装和一堆小玩具。阮伶拿起一个浑身布满青肋的仿真肉棒看了看,却不知是做什么的。
席以铖把他抱下床,让他赤裸的脚踩在地毯上。席以铖拿起这套裙子抖了抖,道:“阮阮,现在我要开始装饰你了。”
一刻钟后,席以铖牵着一个美貌的女孩儿下了楼。女孩子身材纤细,巴掌大的小脸十分精致,没有化妆依然唇红齿白。她膝盖以下细直的双腿路在外面,但奇怪的是,少女的腰身却很笨拙,腹部隆起,她不得不一手牵着席以铖,一手托着肚子,每走几步,都要停下来难耐地喘息。
“哥哥,夹不住了...”“女孩儿”下楼时抓住栏杆,脸颊泛红,带着哭腔,“它要掉出来。”
声线很干净,介于男女之间,认识的人一听,就能听出来这是阮伶的声音。他竟然被穿上了女装,还扮得这么漂亮。
席以铖眯眸欣赏眼前的人,一身粉色的孕妇裙,领口是大方领,能隐约看见下方的乳沟,布料紧贴着饱满的胸部,一片丰腴的胸脯让人想入非非。在胸下收腰,勾勒出阮伶纤细的腰肢,然后大裙摆流泻而下,拂过他凸起的肚子。每个人看了都会臆想,这样美好的女孩儿,究竟被谁灌了精,干大了肚子。
“叫错了,从现在开始,你应该叫我老公。”席以铖提醒道。
“老...老公。”阮伶软着嗓子叫他,后穴里振动不休的按摩棒插得他几乎站不稳。
席以铖嘉奖地亲了亲弟弟的唇:“乖老婆,我怎么舍得你辛苦呢。”他关了按摩棒的开关,在一屋子下人的注视下,横抱起阮伶,带着他向车中走去。
进了车内,司机开车去往林城最顶级的购物中心。阮伶则岔开了腿,面对面被抱坐在哥哥的大腿上。因为他不仅子宫里含了东西,后穴里插了按摩棒,他的骚奶头还一刻不停地被两只吸奶器吮吸着。一吸一缩间,阮伶的魂都要被吸化了。
他才知道时间能这么难捱,身上的淫穴都被伺候着,但都是死物,根本缓解不了里面的瘙痒。阮伶整个人都像被浸在春药里,只想让哥哥粗暴地对待自己,解解痒。
“哥哥,”他听着胸脯把奶子往席以铖的手里送,“你打打他,好不好?”
席以铖托住一对鸽乳掂了掂,并不照做:“今天我和阮阮是去逛商场的哦,阮阮这么发骚,不怕被人看见吗,然后就会有一堆男人拖着里,把你拖到公测,蒙着眼挨个肉,把你靠成肉便器。”
听见哥哥这么说,阮伶着实被吓住了,他慌忙摇头:“阮阮错了,阮阮会听老公的话,我不要发骚,不要做肉便器...”
“嗯,这才是乖孩子。”席以铖摸着阮伶的脸颊,心中无比期待,身上带着这些东西,待会阮伶的表现该会有多淫荡。
商场中的奢侈品店里迎来了一对养眼的男女,男人气质矜贵,俊雅不凡,最重要的还是帅气多金,一出现就吸引了女店员的目光。只不过这么优质的男人已经名草有主了,他的小妻子身高只到他胸口,娇娇弱弱的一个,时不时红着脸小声跟丈夫说话。
席以铖温声询问店员,问有没有适合怀孕妻子的裙子,店员说有,赶忙去拿了。此时店长也迎过来,别人有眼不识泰山,他可不一样,他知道眼前这位男顾客是这个商圈的老板,盛喻集团的总裁,席以铖。
但席以铖一点都不想暴路身份,他挥挥手让店长下去了,现在,他只想让阮伶穿裙子给他看。
席以铖从店员拿来的衣服里挑了个银白色的鱼尾裙,转头对阮伶道:“要不要试试这个?”
阮伶此时脑子里糊里糊涂,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席以铖推着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内有一个巨大的落地镜,阮伶撇了一眼,正看见自己大着肚子,淫荡不堪的模样。他又慌忙地别过头去。
席以铖把裙子展开,比划在他的身前,道:“阮阮换上试试吧,一定很漂亮。”
阮伶从镜子里看着两人,一个西装革履,一个粉裙长发,他恍惚间产生了错觉,自己真的好像嫁给了哥哥。
时间转眼过去十分钟,店员看这对恋人还没从更衣间出来,想去敲门询问,却被店长拦住:“多什么事,里面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一门之隔,阮伶被席以铖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贴在镜子前。席以铖的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给他取下了折磨人多时的吸奶器。只见那本来就骚浪的奶头被吮得红
枣一样大而肥软,席以铖扒开了乳头细看,还能看到里面的一道奶孔。
“你看你这里,马上就要流奶了。”席以铖揉着阮伶的奶子,打算回去就好好得再把这里开发一下。
阮伶的手绕到背后,抓住后穴里的按摩棒,开始抽插起来,但他实在生疏,又找不准自己的敏感点。只能小猫似的叫:“嗯......流奶......流奶给哥哥喝,哥哥快肉我......受不了了,小猫发骚了。”
话没说完,后穴里的按摩棒就被粗暴地抽出,扔在地上。席以铖的手捂住阮伶的嘴防止他叫出声,昂扬的阴茎狠狠地操了进去。
“咿呀——哥哥进来了,老公好棒。”一路上被各种道具挑逗,阮伶现在已经彻底臣服于欲望。他也不知道这是人声鼎沸的商场了,只想让哥哥肉,深一点,再深一点。
席以铖打桩机一样飞速插穴,连接处的淫水很快被打成白沫,整个更衣室都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阮伶失神地看着镜子里交缠的躯体,自己被撞得一耸一耸,奶头不断磨在冰凉的镜面上,被挤成一摊烂肉。他情动不已,情不自禁地摸上身前抬头的小阴茎,却被席以铖把手拍开。
“阮阮的每一处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准,谁都不许碰。”
“嗯啊......不碰。”阮伶收了手,却觉得膀胱里憋涨异常,出门前席以铖给他喂了大量的水和牛奶,如今上厕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每被狠肉一下前列腺,阮伶就越忍不住尿意。不行,不能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