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日子有着刚好的温度,偶尔听几声蝉鸣,墙角传来桂花香。
酒店里人不多,再加上席以铖包下了左右两间套房,他们周围就更安静了。所以早上,没有人能听见房间里传来的,轻细、婉转的低吟。
阮伶刚在席以铖怀里迷蒙地醒来,他垂着眼皮,卷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昨晚被折腾得厉害,阮伶累得直接睡着,连席以铖什么时候给他清理的身子都不知道。
这一觉睡得安稳绵长,他恢复了精力,只是身下的穴儿胀胀的,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其中蛰伏的硬物抬起了头。
阮伶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这人怎么,怎么连睡觉的时候都要塞在里面。
只见阮伶的后穴口柔顺地张着,那圈原本粉嫩的肛肉被操得湿红肥软,小嘴般吮着半硬的物件,娇憨痴缠,时不时收缩挤压,让空虚的肠壁能受到抚慰。
“后面不要了,要前面的……”
美人嘟囔着,用手肘撑在床榻上,轻轻慢慢地起身。后穴口也柔柔一吐,让含了一夜的紫红巨龙滑了出来。
跨坐在老公腰间,阮伶用细白的小手抚弄柱身下两颗硕大的囊丸。身下的男人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眉头皱起,但依然没有醒来。
“怎么比刚才还要大些了?”
硬物在手心又胀大了一圈,顶端溢出几滴性液,柱身青肋盘绕,头部巨大坚硬。阮伶贪吃心切,直起腰肢,用湿哒哒的花穴去寻肉棒。
他越心急越是对不准,硬棍屡屡错过花口,更有一次,龟头狠狠撞在肿大的阴蒂尖上,力气之大,都把蒂珠碾进了花户。那一团嫩肉肥圆热烫,差点被挤薄了,压烂了,可怜巴巴地蜷缩起来。
与此同时,嫣红的花心一蹙,一泡淫汁淋在了两人的腿间。
阮伶喘息着迎接高潮,白如炼乳的面庞上沁出细汗,水红的唇角流下晶莹涎液。
“坏蛋,怎么不进来,里面很痒的……”
阮伶入了魔地渴望甘霖滋润,根本没有发现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在细细打量他。
“就轻一点……不会伤到宝宝……”
茎身终于准确地对准了穴口,阮伶迫不及待地吃下去一截。前穴旷了太久,终于得到满足,阮伶喟叹一声,腰肢杨柳般乱颤。
他刚想坐得更深,却发现身体被一道力气托住了,不上不下的,难耐得很。
紧接着,席以铖晨起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大早起来就发骚,你要是敢吃进去了,以后就别想我再肉你。”他半直起身子,修长的指骨捏住阮伶的下巴:“到时候,你就像个欠干的小母狗。每天敞着腿蹭镜子,蹭地毯,蹭桌角。”
阮伶不自觉地被带入了席以铖所描述的场景里。他仿佛真的是怀了崽子的小母狗,每天用双手掰开阴户,对着桌子腿磨穴。骚豆子都肿到破皮了,尿液也憋不住,撒的满屋子都是。
“呜呜呜,老公我错了......”他害怕地浑身战栗,只知道牢牢抓住唯一的浮木,“我不要变成那样。”
“那以后会听话吗?”
“听话。”阮伶连忙点头。
“医生说多久不能碰前面?”
“三、三个月。”
阮伶的身子是被彻底调弄、打开过的,突然收敛性欲对他来说是很难熬的一件事。但比身体上的欢愉更重要的,是席以铖。
他的恋人,他的丈夫,他的主人。阮伶把席以铖当成至高无上的神祗。这次受了训诫,以后就算再馋,他也不会掰开通红的花阜求欢了。
席以铖一手把人养大,也亲自统领和占有了他。
***
几道麻绳从木制房梁上垂下,下端的绳子被缠在美人的雪肤上。绳结打得很巧妙,精巧的手腕紧束起,吊在上头。两根绳子分别捆在乳头上下两侧,在丰腴的奶肉上勒出压痕,把那一粒嫣红逼得更加挺立,肥而圆,想奶过了好几个孩子的母亲。
盈盈一握的腰肢也被缠紧,再往下,一根绳子勒入了腿心。
那里是最娇嫩碰不得的地方,此时竟被强硬地分开,粗糙的麻料摩擦细嫩的皮肉,火辣的灼烧感瞬间涌上来。
偏偏绳子还打了两个结,一个卡在花穴口,一个卡在后穴。短硬的毛茬刺扎穴口,无异于千万只蚂蚁啃咬,酸痒中带着麻痹般的爽快。
“痒死了,老公,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阮伶右腿被捆着膝弯吊起,高度微妙,让他只能点着左脚的足尖勉强站立。
那雪白的脚背绷紧了,脚趾蜷曲着抵着地面,脆弱妖冶,像暴雨将至时一支孤独盛放的花朵。
席以铖从背后抱着美人,捏住阮伶的下颌,比他看正前方。
那里放着光亮的落地镜,复古的欧式风格,里面映着的,是位被吊起、束缚的美人儿。
席以铖“啧”了一声,叹道:“阮阮真漂亮。”
阮伶却羞得移开眼睛:“不好看的......挪开......不要镜子唔——”
话没说完,两根手指就滑向胸口,熟练地夹住了他的奶粒。因为怀孕的缘故,阮伶的奶水更多了,以前一天要吸一次,现在每天吸两次还会时不时地往外溢乳。
骚甜的奶水总兜不住,濡湿了衣服,床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奶骚味。
这次仅仅被摸了一下,阮伶就尖叫着挺起胸,奶水飙射出,弄脏了面前的镜子。
“不乖,”席以铖拿乳夹夹住奶头根部,“镜子花了我还怎么看你?”
痛感和爽感同时从乳头传来,阮伶流着口水淫声求欢:“骚货喷不出奶水了,老公快进来,浪穴想老公了。”
席以铖火上浇油地在奶粒上拧了一把,粗硬的阳物在后穴口蹭几下,就猛烈地入了进去。
“啊哈......好深......”纵使做了很多次,但每次侵犯的瞬间,阮伶还是很难适应这天赋异禀的巨物。
肠道高热紧致,像被强制撬开的贝肉,吸裹绞缠,似推拒也似讨好。
因为比阮伶高上许多,席以铖垂眸就能看到怀中人凸起的蝴蝶骨,那骨骼隔在一层皮肉之下,精致易碎,振翅欲飞。
阮伶给他的感觉也是如此。他遇见这个八岁的,乖巧懂事,好像随时都会落泪的孩子。阮伶那时孤苦无依,拼命想抓住些什么。
席以铖伸了一只手过去,这小孩儿就像牛皮糖似的再也丢不掉了。
他吻上蝴蝶骨,道:“阮阮,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就明年夏天好不好,凤凰花那时候开得最好,我们就去海边。”
这句话的分量太重了,阮伶愣了又楞,半晌,呆呆地转过头。
席以铖擒着他的唇瓣深吻,下身一刻不停地顶撞。
宛如喝醉了,阮伶轻飘恍惚,脑里的氧气都被耗尽,没半分余地去思考。
“愿意吗?”席以铖咬着他的下唇问。
泪水先于回答落下。
阮伶张了张唇,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