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呜呜……摘来吧,主人,摘来!”
段晓晨又哭又叫,挣扎不得,泣了大概有十分钟左右才冷静来,胸处此时已经疼的麻木,两颗乳粒被夹成了细细的线,周遭肤泛着血样的红。
齐南把人拉过来随手拨了两胸前,小奴隶就疼的浑颤抖,拍了拍段晓晨的屁股把人衣服放来说“去洗把脸,门了。”
卫衣刮到乳夹的时候又疼的段晓晨胸缩,委屈的去洗脸,想到要戴着个东西门就满心的不愿,怕被发现,二实在太疼了,没想到小小的乳夹会有么大的威力,和之前戴过的那枚完全不样,觉得‎乳‍‎头‌‍都要被夹断,碰都不敢碰,导致走路姿势及其不自然。
“主人,个真的不会有危险吗?个时间血液不通会坏死的吧?”段晓晨跟在齐南后亦步亦趋的上车,追问。
齐南把车倒车库转看着“说不定会呢,要不要重新给你夹?”
“还不用了吧……”现在已经么疼了,重来次绝对给自己找罪受,段晓晨心想。
齐南把车开上路,余光瞟了小奴隶眼,单拿了包之前放在车里的棉糖给人抛过去
“尝尝,个牌很吃的。会先带你去商场,你自己缺什么就买,买完们再去吃饭。”
段晓晨接过来撕开包装袋往嘴里放了颗,糯糯入即化,甜的嘴角都微微翘起,转过开心的问齐南“个你在哪里买的?普通超市有卖吗?会们去买十包吧!”
“吃那么多不怕蛀牙。”
“棉糖不会蛀牙吧?”
“都糖怎么不会?”
“不样,又不小孩怎么可能蛀牙。”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个小馋猫啊?们超市没卖的,m国的朋友给邮寄回来的,家小店,你要喜欢就让邮两箱过来。”齐南趁着红灯转头跟说,还手欠的摸了两把小奴隶的胸。
段晓晨疼的直气,愤愤不平的看着齐南抗议“主人!疼!”
“行啦别撒,疼还你自己心里清楚。”
段晓晨气的拆开个个包装把个棉糖起放在嘴里着,嘟囔着说“怎么啊,还戴着贞带呢…”
齐南耳尖的听到,突然想起之前小奴隶跟自己抱怨说不想戴了,此时想起来问“为什么不想戴?”
“也不不想戴,也挺喜欢的…”段晓晨实话实说“只主人,不想蹲着上厕所,感觉很奇怪。”
“呦,你还记得要蹲着呢,以为你忘了说的呢。”
如果可以段晓晨此时最想干的事就拿东西堵住齐南的嘴,然后也就只能想想了。
被么戳穿,羞的耳尖都红了,本就不用回答齐南用余光看眼小奴隶的状态就知怎么回事了,心想怪不得不爱戴了。
齐南没继续个话题,段晓晨还以为就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