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口气不是疑问,而是陈述,陈述中隐约还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女孩心里怵得慌,连忙否认三连:“不是的,我没有,不敢嫌弃。”
才怪!嫌弃得要死,她垂眸在心里默默补充着。
不管她的口是心非,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一抹上翘的弧度,修长的手指在光滑如凝脂似白瓷的脸上轻抚、游走。
指腹传来的触感极佳,柔嫩细腻,带着人体特有的温热,这样近的距离隐隐还能闻到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
几天的相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麻烦,反而在心里生出一种想要养这么个人在家里的冲动。
这与惩罚的初衷截然相反,不过在那之前齐修想过跟盛瑶订婚,因而对于这种冲动他并不排斥。
反正她已经是自己的女人,跟他睡过了,除非眼瞎才会看上别人。现在大可以肆意点,就当是在提前培养感情,男人心想着,毫不客气地捏了捏柔嫩饱满的脸颊就像在捏面团似的。
盛瑶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这种行为怎么感觉像是在……调情!
念头一起,她当即将它们尽数挥退掉,半点不留。
他们之间哪有情可调的,没准他就是把她当宠物一样,心情好或百无聊赖的时候抓在手里逗弄一下,心情不好或忙的时候撇到一边,不管不顾。这种男人一般人招惹不起,等约定的时间到了,立刻就掰掰。
理智还算清醒,可是脸颊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来来回回地抚摸揉捏着,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变烫。
察觉到她的变化,齐修收回手,心里暗暗嗤笑。
女人果然是口是心非的动物,口口声声说不喜欢自己这一款,稍微摸一下就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总算挪开他的爪子,盛瑶微微松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酒杯杯口顺着微张的唇瓣倾斜,一股醇厚的葡萄酒香沁入鼻息。
猝不及防被罐了一口酒,差点把人呛到。
女孩有些愠怒地瞪着这个罪魁祸首。
齐修满不在乎地说:“想要我答应就乖乖喝下去。”
mdzz,老天爷怎么不收了这个死变态,盛瑶气得快要炸了,恨不得一口吐在他脸上,恶心死他。
偏偏人在屋檐下,又打不过他,不得不低头,只能艰难地吞下去。
看着她微微蹙着眉头一脸忍辱负重的样子,别提多有趣了,齐修从一开始的兴致使然,慢慢地你一口我一口。
前几口心里有些不适,慢慢地盛瑶有些麻木了,醉意渐渐上头,只想着快点喝完从硬邦邦的大腿上下去。
谁知狗男人又来了花招,轮到她的时候突然低头凑过来衔住被酒意晕染得娇艳欲滴的唇瓣……
大半瓶葡萄酒被两人干掉时,女孩唇瓣红肿,眼尾绯红,原本明媚灼然的桃花眼覆上了一层雾气,愈发明艳撩人。
再加上酒劲上头,整个人迷迷瞪瞪的,不像之前表面看似妥协了,心里却在暗暗较劲,做.爱时紧张僵硬得像条死鱼一样。
她双手主动圈住男人的脖子,将脸埋在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伸出手指戳了戳,有点瓮声瓮气地抱怨:“怎么这么硬啊!一点也不舒服,不喜欢。”
齐修目光下移到宽松的t恤也无法掩饰住的鼓鼓囊囊的胸脯上,确实没有她的软。
他正看着,下腹突然涌上一股热意,本来今晚不打算弄她,可身体里蛰伏的欲望蠢蠢欲动着想要肆意逞凶。
男人顺从身体,翻身将娇小的人儿压在沙发上,微微低头唇瓣暧昧地摩挲着小脸:“还有更硬的,想不想试试。”
灯光几乎被他的身影挡住,恍若白昼与黑夜之间的切割线。
盛瑶有些犯困了,根本听不清他的话,阖眸想要睡觉。
然而,有什么在咬自己的脖子,咬得又麻又有点痛,双手忍不住推搡着:“你饿了别咬我,我又不是好吃的,好痛的。”
喝醉后的女孩说出来的话有点孩子气,让齐修好笑之余,有点不好对她动手,干脆直接将她的嘴堵住,继续让她试试更硬的。
酒精麻痹了理智和抵触,不喜欢嘴里翻搅的东西,盛瑶试图用舌头抵着推出去,却反而被勾缠住不放。
漫长的吻榨干了几乎掏空了肺里的空气,有些紊乱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客厅内响起,无形之中使得整个氛围越发迤逦……
……
翌日,天刚蒙蒙亮,男人就醒来了。
与前两天一样没留在主卧过夜,他向来浅眠,不习惯也不喜欢跟人睡在一张床。
昨晚酣畅淋漓地折腾到凌晨一点才睡,彻夜无梦,难得沉眠,醒来时不觉疲惫,反而神清气爽。
书房里没有更换的衣服,他只能去卧室的衣柜里找。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进去,借着晨光瞥了眼床上的人,眸色微深。
前两天齐修看过女孩的睡颜静谧安详得像个睡美‌人‌,现在脸上却泛着不自然的红润,看起来有些病态。
他连忙快步走过去,伸手贴到她的额头上,滚烫得就像个烤炉般,连忙掀开被子,将人抱起来送去医院。
……
医院里
谭旭做完一台心脏移植手术没多久,正在自己的休息室躺着休息,门发出咣地一声响。
明显是被踹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这世上可没几人,他一个鲤鱼打挺快步走过去打开门。
果然,看到男人好大的身影,虽然戴着口罩,但那双标志性的丹凤眼充分表明他的身份。
只是……
老大怎么会抱着一个女孩子!
怎么会抱着一个女孩子!
抱着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
谭旭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眨了眨眼,刚要伸手掐大腿就被男人用肩膀撞到一侧。
然后,休息室的床被那个不知名的女孩堂而皇之地霸占了,可她是老大抱过来的,他不敢撇到地上去。
重度洁癖的谭旭皱了皱眉,走到床边看着有些稚气的女孩:“老大,这位小姐是……”
齐修打断他的话:“发烧了,你亲自给她治疗,别让其他人知道。”
闻言,谭旭抿了抿唇,小小的发烧竟然要自己治,杀鸡用牛刀不说,还耽误自己的休息时间。
不过,一直不近女色的老大第一次抱女孩子,谭旭还挺好奇两人的身份。
他找来体温计递给站在床边如同一座雕塑的男人。
齐修伸手接过,将宽松的短t袖口挽到肩膀上,再把体温计夹在腋下。
这番动作让站在不远处的谭旭看见可肩膀上有点类似草莓的痕迹,不由微怔。
这应该或许可能……是被蚊子咬了……吧!
量完了体温,谭旭看着体温计:“高烧39.5度,老大,这姑娘发烧有多久了?”
39.5度了,齐修眉头微拢:“具体不清楚,最多不超过七个小时。”
不管怎么样得赶快降下来,否则持续下去脑子都得烧坏了。
谭旭抽完血送去检查,验血报告单没那么快出来,只能先领降烧、消炎的药水打点滴。
打点滴之前,保险起见,他诊了一会脉,神色由平静转为惊愕,仿佛当头棒喝般,久久回不过神来。
齐修心里一沉:“怎么?”
谭旭艰难地吞咽了口口水:“老大你不会有s.m嗜好吧!”
刚说完,他就了收到凉凉的目光,讪笑着:“我开玩笑的,较真你就输了。”
齐修:“少说废话。”
谭旭怂了,如实回答:“这位小姐体质虽然不算差,但年纪还小,估计家里养得比较娇气,房.事不宜太过频繁。”
男人不语,昨晚女孩难得柔顺地迎合,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开荤没多久,一时克制不住动作间难免大开大合,几乎要将小小的沙发弄翻。
一回结束后,还没尽数,他又抱着回到卧室里继续,几度将人折腾昏睡过去……
这样就发高烧了,虽然知道男女之间先天体质有差异,但齐修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种差异。
彻夜欢愉,原来是彼之蜜糖,乙之砒.霜。
素来沉静如死水般波澜不惊的心旌好像被什么轻轻别动了一下,他飞快地别开眼,不再看床上此刻脆弱得宛若陶瓷娃娃的少女。
或许,这场荒唐是时候到此为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盛瑶在昏昏沉沉中醒来,手刚动了一下就被宽厚的大手扣住。
她十分艰难地撑开厚重的眼皮,恍恍惚惚中看到了有些熟悉的面容。
“在打点滴,别乱动,”等到她意识稍微清醒了点,齐修才松开手:“想要什么?”
可是生病的缘故,盛瑶也没什么顾忌:“水。”
嘴里干涩得厉害,她开口说话时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就好像风吹过秋天的老树杈一样。
谭旭起身倒了杯水递过去。
齐修接过去后,试了试水温,确定温度合适才将杯子凑到她唇边。
身体无力得很,盛瑶也就没坚持自己喝,微微仰头就着他的手喝下。
亲眼目睹喂水过程的谭旭差点下巴都掉在了地上。
从老大抱了个女孩→老大性取向为女→老大竟然会照顾人,让他都有点怀疑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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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略快了点,下章结束惩罚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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